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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第2/2页)
重要的事情?」 容氏不慌不忙地俯身下拜,背脊却仍是骄傲地直挺,她起身,从容不迫地回道:「因为殿下您还没准备好。」 「不要瞒我,告诉我究竟这是什麽一回事?什麽是冠礼,冠礼又是什麽时候?」 容氏抿着嘴唇不语,似乎正思考着该如何开口。 她突然感到很疲倦,发出叹息一般的语气:「容总管,我是一个人啊,我不是只供摆布的假人。请告诉我一切我该知道的事情,请让我思考……」 闻言,容总管却g起一丝讥诮的笑:「殿下,您会这麽说是因为您完全都不在状况内。您弄错了,您不是人,您对自己的重要X还完全不了解。」 以夏在广袖里握紧拳头。她知道她不是人而是凤凰,但对於这点她向来都缺乏实感,毕竟她没有翅膀也不会飞翔。 她瞪着容氏良久,突然冒出一句话:「因为我是从彼界来的,对吧?」 以夏虽然很迟钝,但在不该敏感的地方意外地敏锐。她可以感觉到这里的人对於「彼界」的敌意。她感觉到,她们对她缺少信任,却是因为她是彼界的人。 她直率地盯着容氏,容氏也不回避她的目光,用看着小孩子胡闹的目光回望她。 「殿下,您觉悟不够,三日後的冠礼该怎麽办呢?」 「三日後?」 「是的,三日後。」 「为什麽不告诉我?」 「因为你还没准备好。」 以夏为之气滞。 为什麽什麽都不跟她说,凭什麽就这麽判断她没有准备好?她很不开心,热腾腾的怒气卡在x口,但她向来都个X温驯,这时她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不快。 以夏只能疲倦地用手掌盖着眼睛半晌。 「告诉我该怎麽做吧,时间已经不够了。」 这是漫长的三日。 礼仪官b以往更严格,她光练习走路便用掉一整日,容总管说了,她只要将走路练好便行,这也是她这阵子一直被b着学习的重点。 然而她一但有了压力,反而频频出错,原本虽不纯熟的动作更生y了,她和容氏间的紧张压力更上一层。 她讨厌容氏,容氏也瞧不起她。 两人都尽量表现出虚伪的合谐,但内里相斗如婆媳。 直到冠礼前夕,容总管才让她停下练习好休息她红肿的双足,领着她穿过幽暗长廊停在寝g0ng的神秘内室前。 那间房有两扇素白拉门,门上只绣上几道淡雅的云纹,和寝g0ng里处处华丽的风格差异颇大。门上有一道巴掌大的金锁,锁头却是叼着剑的龙头。 她曾经伫足在这两道门前多次,这是寝g0ng里她唯一无法进入的房间。她总觉得这房间有着熟悉的气息,她很想进去却苦无钥匙,於是她对於这个神秘的房间更好奇了。 这房间,对她来说好像很重要…… 究竟是什麽很重要呢?是这个房间本身?还是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她实在分不清楚,但有一次她赤着脚站在这两扇门前仰望着上头的云纹时,x口却卡着复杂的情绪,那时她突然很想流泪,很想用尽办法砸开那个锁。 但她什麽都没有做。她没有疯狂地砸锁,没有去找容总管讨要钥匙。 她知道,那是不属於她的情绪。来到这里後她时常受到越来越频繁的怪梦SaO扰,有时会因不属於自己的情绪晃神,有时甚至那情绪会强烈得让她几近流泪。 她很讨厌那种感觉,那些陌生的记忆、像是有Si去的幽魂正尝试着藉由她的身T里复苏,悄悄地蚕食她原有的真实。 有时候那些情绪又是那样的实在,她几乎分不清楚哪些是她的、哪些又不属於她。 这种感觉实在太讨厌了。 她看着容总管珍而重之地从怀中掏出一把黑黝黝的钥匙,半跪她面前将钥匙高举过头: 「殿下,这把钥匙从此只属於您,请好好保管。」 以夏接过钥匙,钥匙握在手掌中沉甸甸的,她将之cHa入锁中轻松地一转,龙头吐出长剑,沉重的锁便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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