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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4/4页)
平整的小腹,“之前还在这里的孩子是我的还是外面野男人的?” “是您的。” “又想骗我。”柳行川瞥了一眼他低眉顺眼的畜生样,淡淡地说:“起来坐吧。” 他扶着榻边慢慢站起,腿都在打哆嗦,中途虚了一步又跪倒下去,柳行川没理他,眼睛望着燃尽了香的薰炉。 “坐我身边就行了。”看着谢语冰站起来还要去摸那桌边上的桑木凳,柳行川开口道。 柳行川见他低着头坐下,“这两天下面还流血吗?” “不流了,谢郎君关心。” “嗯,你回去吧。” 柳行川手腕一翻,从袖口拎出一只镂金的薰香球,轻轻放在桌上。 谢语冰愣住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下了逐客令,自己被骗入妓院遭人强暴,丢尽了柳行川的脸面,他怎么敢期待柳行川还接纳他呢。 我是不是真的是个没廉耻的贱货……谢语冰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说什么呢?” “……无事,我先走了。” “算了,你腿上不方便,今天就住在偏阁吧。我晚上再来看你。” 1 谢语冰动了动唇,他勉强自己想笑一笑,却没成功,感觉到自己的yin液在湿答答地滴下来,他的眼泪也滚滚而下。 “好了,不要哭了,怎么我出去一趟变得这么爱哭?”柳行川终还是忍不住,展臂将他搂入怀里。 几日前没说出的话语,终于还是忍不住在此刻吐露了。谢语冰哭道:我的身子被那群人玩脏了,丢了你的孩子。 柳行川抱着他,半晌没说话,和门口的侍女对上眼睛,那婢子便退下了。 “脏了就洗洗。”柳行川边说边吻了一下怀里人的耳朵。 浸泡在热水里,谢语冰才有那么一丝心安,他眼神空洞洞的。刚才柳行川亲自解开他的衣带,让他慢慢洗澡,柳行川看见自己腿间的黏液时显然一愣,于是他还没有入水,脸上就红得像熟透了的虾。他不敢去看柳行川的眼睛,所幸柳行川也是在他后背,用浴盐在擦他的后颈、腋下、背脊、腰窝,又用掺了香膏的澡豆化在他身上,满室盈香。 “香喷喷的,一点都不脏。”柳行川凑在他颈肩,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他们好多人都……” “等下给你下面上药,你自己洗好不好?我怕弄疼你。” 谢语冰怔怔的,然后拉住柳行川的手腕,小声道:“行川真不嫌我脏吗?” 1 柳行川道:“真的。卿卿怎样我都喜欢。” 谢语冰抿着嘴一笑,牵着柳行川的手去摸自己的屄,那处前些日子因流产留了伤,现在已经结痂了,痒痒的。掠过白净的小腹,敞露的阴户碰到柳行川的手指尖,立刻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谢语冰有点不好意思,喃喃念着:“好浪的屄。行川喜欢吗?” 柳行川并没有进入那两瓣rou唇内jianian他,只是轻轻抚过他的阴埠,将yin液擦了,便擦干手摸着他浓如云的头发。“等伤好了我再碰你。” 谢语冰咬着牙才能不让那呻吟声从口中泄出,面上春色,忍得极辛苦,他下面一见柳行川就流水,刚刚只是被摸了一把,就忍不住喷了sao水。 柳行川生得艳,眼睛下面一枚小痣像也会说话,天生的风流颜色,那张脸凑过来和谢语冰鼻尖对着鼻尖,嘴对着嘴亲上,只缠绵了一会儿,谢语冰就轻轻将他推开,侧过身子,压着哭声啜泣:“我这样一个下贱的人,半点都配不上你。”谢语冰这被调教过后的身子缘是动了情,下边越发想要,可是一想到这里,就越觉对不起柳行川。 待他哭声渐止,心里的郁结才散了些,柳行川握着他的手,久久未言语,一会儿才道:水要冷了,出来吧。他起身转过去对着窗槛,听着谢语冰自己窸窸窣窣擦干身上的水慢慢穿衣的声音。 然后他被抱住了。谢语冰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颈间,用力地嗅着他身上的体香。“行川若不怪我,把我当个婊子rou套使,能扮母狗给你玩,能天天摇尾巴给你看,我就满足了。” 柳行川叹了一声,他昔日最趁手的刀,最好的朋友,最亲的情郎,如今成了这样,他垂下眼,一点点将谢语冰搂住他腰上的手指掰开,转过身看见他惊恐的样子,挑起他的脸,一边缓缓道:“卿卿白得像个瓷娃娃。从前第一次见到你,在扬州擂台上,原以为你是个不会武功的花架子,但是后来认了这双握刀的手,我都很怕。你的刀还在吗?” 谢语冰犹豫三分,想起那日他们为了折辱他将横刀刀柄尽数插入他xue中,绝望地摇摇头:“找不到了。” “那我再锻一把刀,我等着卿卿再握着刀的时候。” 1 谢语冰低着头,喉咙里含糊地过了一个嗯字出来,帮柳行川解着腰带,他手上灵活,三两下就落了扣,柳行川赶忙握住他还在动作的手,无奈地苦笑道:“今晚只睡觉好不好?” 谢语冰悻悻然松开手,身上散出一股媚人的香气来,对着柳行川掀开衣摆,他没穿裤子和鞋,只裸着下身,白光光的,那个yin屄又在发情了,水灵灵地开合着想要吞入些什么止痒。 柳行川说不出话来,叹了口气,解了衣服拥他同寝在床上。正准备剥了亵裤时,才听得谢语冰讪讪道:“用手也可以。”谢语冰脸上飞红,心上人的温柔反而让他不自在,让他越发轻贱自己,耻不可当。柳行川闻言松了口气,只用了二指揉搓那娇嫩的xue口。谢语冰下体又胀热起来,扭着细腰迎合着手指的插弄,yin态十足,yin水从xue内不断地涌出,淌得柳行川满手都是。柳行川垂着眼,睫毛轻轻颤动,手指纤长,一下就探到了谢语冰的花心,戳弄几番,又揉了几把他那花唇中间泛着水光的的sao豆子,终于才得了高潮出来,只是他前先喷过一回,这次便不多。yinjing前端慢慢渗出jingye,柳行川替他擦干净下面,又拿了药膏直接抹在自己手指上,轻轻给他的伤口涂抹上去,有股淡淡的凉意。 已经连射精都做不到了吗?柳行川皱着眉,用巾子垫着那个被剃干净毛的下体。 “行川,要不要我帮你……用嘴……含出来。”谢语冰嚅嗫着,其实是他的喉咙痒痒的,想吃男人的jiba了。 手指所触的地方都是湿滑的,柳行川看出他的紧张,亲了亲他的嘴唇,“没事,等下自己就消了,先睡觉吧。” 谢语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来:“我的嘴很脏,不要用嘴亲我了,我只配给行川舔jiba。”说完他就闭了眼睛,也不等柳行川回答便蜷在被子里。柳行川吹灭蜡烛,只见得斑驳的烛泪流了一滩,手上还有微微潮湿的触感,他发着呆,下面硬得他有些难受,深吸一口气才缓缓躺下。 谢语冰听到他解衣领扣的声音,腿间又有点湿了,他夹紧腿想,如果那个孩子没有流掉多好,那样柳行川的jingye就永远和他结合在一起了。好在他悄悄问了大夫,他还能怀孕,他还可以把柳行川的一部分锁在自己的身体里整整十个月,就好像他天生是柳行川的刀鞘一样。 想到这里,谢语冰浅浅地笑了,无论变成怎样的畜生,他都还是想守在柳行川脚边,敬他爱他。原来他在扬州的擂台上斩出那一刀,就命中注定要做他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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