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尘(穿成反派师尊在仙门开yin趴)男全处全洁_【】T/动粗/顶到最深/流出来了/温存/陪陪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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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动粗/顶到最深/流出来了/温存/陪陪我 (第5/9页)

的声音传来:“师尊,弟子晚些时候再来。”

    白栀看着他瞳孔地震的样子,没忍住轻笑出声。

    诉沉凝眉,警告的视线落在她脸上。

    但目光又在触及到她潮红的面庞和这笑时,微微窒了一瞬,向着她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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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还在生气,可语气分明是宠溺温和的。

    “笑什么?”

    “她们听到没?”白栀说。

    “……听没听到都无所谓。”

    “那你脸红什么?”

    “……”他无语的深吸一口气,“那你又脸红什么?”

    白栀眨眨眼睛,“趴不住了。”

    她说着,身子向旁边一歪,倒在他的身边。

    原本还连在一起的roubang也从嫩xue里滑落出来。

    一股难言的失落感在他心口上蔓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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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她不再继续在他身上作乱的手,现在一只软绵绵的放在他的身侧,另一只撑平放在他的胸膛上,湿漉漉的贴着,手心很烫。

    他不满的盯着那只手,皱眉,抿唇,看向她。

    又在她视线看过来的时候移开,“解开。”

    她看向他手脚上还绑着的束缚,“好累,懒得动。再绑一会儿吧,三师兄这样挺好看的。”

    诉沉因她后半句话勾了勾唇,但无语的:“你累?”

    白栀不情愿抬手,手指懒洋洋的结印,“散。”

    那道束缚便开了,他伸手将她的手抓在手心里,帮她揉着手腕。

    白栀顺着看过去,他白皙的皮肤上是被勒出来的红痕,好几道深深浅浅的印子,看起来好不可怜。

    白栀问:“疼吗?”

    “疼。疗养的丹药灵石赔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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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匣子里有好多灵石,我留着也无用。你给我留几颗,剩下的全拿去吧。”

    他轻笑一声,“你要留着做什么?”

    “给谢辞尘添置些东西。”

    那笑瞬间消失了,他在她的手上掐了一把,“怎么不见你给我添置东西?”

    “你又不缺。”白栀不让她揉了,把手抽回去,向后挪了点儿,躲着他。

    他不说话了。

    她也没主动开口,毕竟将死的惊悸和性事都耗费了她太大的心神,所以歇着。

    “若不是看着你从小长大,我真要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和漠兽一样,天生是不长良心的。”他叹了一声,靠近她,手探到她的裙摆里面去。

    她心里一惊,下意识想躲。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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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诉沉说着,手放在她的腿上,开始帮她按着大腿,力道不轻。

    她皱了皱眉,声音软软懒懒的,“轻些。”

    这软绵绵的声线真是让他的心猛地一抖。

    心肝颤歪了。

    手指下的力道虽然轻了,嘴上还是不饶人:“这点力都受不住?”

    温暖的手掌在她汗涔涔的大腿上揉,一点一点的帮她放松,向上,摸到了一片湿淋淋的黏腻时,他嫌弃的皱了眉,手指僵硬了数十秒,才继续往下按。

    靠近rouxue,她甚至还在往外流,热乎乎的,流得他满手。

    他的脸彻底黑了,手刚准备抽回来,就听见她小声问:“你猜是你的,还是我的?”

    “……”

    真是好不知羞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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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耳廓迅速涨红,咬了咬牙,想继续帮她按腿,但手僵硬了许久,还是受不了,从她裙摆里把手抽回来。

    满手晶莹。

    黏糊糊的又都是乳白色的液体。

    带着浓重的腥味,甜味儿,还有雨后的泥土的味道。

    他眼里的嫌恶都快要溢出来了。

    白栀看着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沉着脸:“就这么好笑?”

    “为什么这么嫌弃它?”白栀问。

    “脏。”

    “我脏,还是你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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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她一眼,“都脏。”

    “那我离你远点,往后再也不来了。”

    “你良心真是……是被拓海吃了吗?元阳取完了,对你来说就没用了?就再也不来了?”

    “五师兄又不是狗,我的良心恐怕是被刚才咬人的某个吃了。”

    “对,他不是狗,你是。天玄门养不熟的小狗。”

    “怎么养不熟,我整颗心都在天玄门呢。”

    他皱眉不悦的:“若真的在,倒好了。”

    白栀好奇的:“不在天玄门,该在哪儿?”

    见他不说话了,白栀哼了一声:“我脏,来这里污了云渺峰的空气,凭空惹人烦。瞧,这不是已经烦我了?”

    “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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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默了片刻:“还累吗?”

    白栀点点头,又摇摇头,掀起他的衣服,往他的手上擦。

    已经被擦过很多次了,但他还是被这动作弄得脸色黑沉,“你故意的?”

    但没阻止她。

    手任她摆弄着,翻来覆去的擦着,擦完也还是黏腻腻的。

    她擦的烦了,就松开,不再动了。

    他看了看完全被揉皱,又沾满yin液的衣衫,无奈又嫌弃的拿起里衣,没有掀开她的裙摆,而是用手拿着探进去,开始帮她擦。

    她侧躺着,双腿夹着,手伸进去很容易,但布料很难。

    “腿分开。”

    “虎狼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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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微变,“帮你擦干净,你想什么呢?”

    “擦不干净。”她觉得小腹总算没有那么酸胀了,“三师兄水多,又射的多。太多了,流不完,擦了也又脏了。”

    虽然这样说着,但腿开始微微打开了一点,用腿勾着他的手往里探,“轻些擦。”

    “麻烦。”他拿着里衣的手真就轻轻地帮她擦,还不忘顺手拉起旁边的衣衫,将他的腰腹处盖住了。

    “不给我看了吗?”她的视线往下。

    诉沉盖得更严实了:“没什么好看的,又脏又丑。”

    白栀困倦的闭上眼睛,任由他擦着,听着衣料摩擦的声音,他手里的里衣被完全润湿之后翻转时的声音,他拿出来看见那些黏腻的晶莹时嫌弃的呼吸声。

    一切都莫名其妙的好让她安心。

    像。

    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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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他简直简单到让白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来的路上那么多的心里铺设,她甚至想过要怎样用药用计谋甚至用强,或者实在不行先去找四师兄,毕竟温柔包容的扶渊看起来,总是要比诉沉更容易扑倒。

    可他的嫌弃,冷淡,凶,似乎都是虚架子。

    直到他擦完了,似乎静坐了一小会儿,在犹豫些什么,最终还是挨着她躺下来了,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靠在她的身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任她这样看着他。

    然后,他的视线也回落在她的脸上。

    但只是短暂的在她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就久久不变的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与其说他在看她,倒不如说他是在看她看着他。

    似乎很绕口。

    他有太多的话想要问,可最终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因为不忍心打破她这样认真的看着自己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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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勾在她的衣袖上。

    ——不是牵着抓着。

    只是用勾着。

    这样一种……极其容易被分开的手势。

    可他又勾得很紧,牢牢的。

    他像醉了。

    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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