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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我帮哥哥,哥哥很喜欢吧() (第2/2页)
润的弧度吹了个口哨。 周恕的臀圆润而翘,被西裤紧紧勒着,看起来有些色情。江慈打量着那里的rou感,心想那手感一定很好,至少比他平坦的胸部要好十倍! “小流氓。”周恕为掩饰心中因超越人伦偷食禁果产生的背德感,抿着她的唇瓣更加用力地亲吻她。 这是他选的路,他不后悔,也不想半途而废。 小流氓江慈解开哥哥的皮带,褪下他的裤子,隔着内裤上下抚摸那根膨胀的rou茎。 ——这是属于周恕的性器官。 这个认知让江慈愈发兴奋。 那里明明已经硬的惊人,火热的roubang在她抚摸时还会情不自禁的跳动,但也只是两下便乖顺的伏在她手里,温雅无害,像周恕一样。 他无论多么yuhuo难耐,面上还是那个儒雅的端方君子,温和轻柔,没有半分欲态。 江慈不喜欢,她报复性的用力掐他,rou茎都软了,周恕只是吸吮她舌尖的动作用力吮了一下——他温软的不像话。 江慈更想欺负他了:“疼不疼?” 打破了他的故作镇定,江慈嗓子里都是闷闷的笑意。 “疼,轻点。”周恕从善如流。 “那你求我?”江慈笑的眯起眼睛,将炙热的rou茎从逼仄的平角内裤中释放出来,指尖沿着凸起的青筋勾画。 可能是因为没太使用过,他的yinjing是白嫩偏粉,清清秀秀的。颜色漂亮,尺寸也客观,要是没有那些杂硬的毛发就更好了。 江慈琢磨着用最痛苦的方式给他这里脱毛,手上动作却轻柔地哄骗它恢复热情。 “求你,粥粥,轻一点。”周恕声线紧绷,为了压抑呻吟他不得不离开她的唇,埋首于她颈间。 他轻描淡写,像纵容无理取闹的孩子。江慈不高兴,用力的撸动几下,如愿听到他急促的呼吸。 江慈:“不是这样的,你要说的好听一点才招人喜欢。” 周恕微顿,他不想招人喜欢,他想要她喜欢。 于是,周恕本就温软的声线持续压低,他甚至用嫣红潮热的脸颊蹭了蹭江慈的耳朵:“粥粥,轻一点、轻一点,求你……” 周恕在撒娇诶! 江慈一颗心都被他一声一声的粥粥叫软了。暂停作弄他的动作,老老实实用拇指和食指圈住柱身旋转撸动,另一只手在他大腿内侧打转,一点点移到会阴处,给予他更多快感。 “粥粥……嗯、粥粥,呃……哈、哈啊——”被心爱的人撸动隐秘私处的快感实在太过剧烈。他不得不咬牙收臀才压抑住想要喷薄而出的灼热。而且……这关乎男性的尊严,清雅如周恕,也不愿在这上面,在心上人面前丢脸。 他的喘息实在太压抑太微不可闻了些,若不是他的嘴巴就在江慈耳边,她肯定是听不见的。可就是因为这样,那几声泄露的轻喘才显得弥足珍贵。 “你有没有润滑油?” 江慈偏头叼住他的耳朵,周恕身子猛然一颤,差点瘫倒在她身上。 耳廓被舔弄传来的快感直观又激烈,周恕不知道什么是颅内高潮,只觉得头皮后颈部一阵阵的发麻,酥麻感逐渐扩散,连背部都在战栗。 “别舔!粥粥!哈——”他歪着头躲避耳朵哗啦啦炸裂开的舒服,江慈明明可以顺势调转体位,可她拽住周恕的yinjing不让他离开。 她舔的跟色情了,舌尖绕着耳廓打转,试图往耳道里探去,受到主人的反抗,就一口吃掉他的耳朵含着说话:“我问你话,回答我。” 周恕已经跪不住了,汗珠滴滴滚落,整个人香到江慈恨不得把他活吃了! 他摇头,想借着晃动把耳朵从她嘴里拿出来,被江慈识破狠狠吸一口才颤着声音,很可怜的说:“没,我只有封笔胶。” 江慈一愣,眼里浮起点点笑意。他手指点着周恕yinjing顶端的凹陷,不怀好意地说:“润滑油是涂这里的,你的封笔胶也能涂这里吗?” 这一句话把周恕闹了个大红脸,他被玩弄的神智不清才会胡言乱语!周恕懊恼难堪地抿了抿唇,不说话,也不肯发出别的声音了。 “我不信你没有,放在哪了,说嘛。”江慈不让他做个闷葫芦,故意逼迫他开口。 “我真没有。” “我不信,难道你平时不会自慰吗,哥哥?”江慈颇具技巧的动作把周恕逼得节节败退,他无声的摇头,在江慈揉弄底下的睾丸时忍耐到了极限,他开始忍不住耸动腰肢。 “哥哥?哥哥?”江慈感受到手里的昂扬突突地跳,灼热的温度要把她手都烫化了。她手指悄悄来到后门轻触花xue,另一只手蹭着他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抓揉着敏感的顶端,逐渐加快的动作让周恕开始战栗,他抿着唇倔强的不肯发出声音,直到最后,他眼眶泛红,那朱砂痣活了一般盈盈欲滴。 江慈说:“自己不自慰,meimei帮你自慰的感觉怎么样,很爽吧?” “唔!!” 周恕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喘,江慈感受到他的临界溃乱,吻着他的耳朵给他最后一次助力—— “或者说,我帮哥哥手yin,哥哥很喜欢吧?周恕,我是你meimei啊。” “呃、呃唔、哈啊——!!” 臀肌猛然加紧,周恕嗓子压出几声粗喘,他腰肢抽搐似的挺动几下,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 满满当当的十几股,江慈摸了摸喷到她脸上的浊液,张口就说:“你不会十年都没有性生活吧!?” “唔……” 话刚出口,就被面红耳赤、无地自容的男人堵住了嘴巴。 大手几乎遮住她整张脸了,江慈不是个吃亏的,她举起手就把指尖的腥液蹭到周恕脸上。 蹭完自己先是一愣。 1 周恕即使是在做这种事时也不显得色情,他皮肤白嫩身材颀长劲瘦,无论是清俊的容颜还是沉静的气质,即使是最后的律动都是轻柔又克制的。只让人觉得是在欣赏一场高洁的行为艺术,而不会产生情欲。 可是他脸上沾到了jingye,清新的画面顿时yin靡起来,江慈立刻翻身将没了力气的男人压在身下,她揩了一些粘液,一点点蹭在周恕矜持正经的脸上。 周恕只在最开始蹙了下眉头就由着她了,甚至在江慈举着jingye对他说张嘴时,他也毫不反抗的吃了进去。 一切的一切,只换江慈的一时兴起,他不想让她扫兴,不想让她对自己失去兴趣。 在江慈扬起眉头说‘哥你好可爱’时,周恕柔软地对她笑笑。 他心知自己身躯没有女人柔软,性格也不讨喜,在欢好一事上甚至到了无趣的地步。如果没有昨天那场荒唐的放纵,他这一生也不会将爱意宣泄出口。可有机会谁甘愿一辈子苦苦暗恋,江慈喜欢他什么样他就变成什么样,他一直是个极好的学生,无论她想对他做什么,他愿意做也愿意学。 周恕沉静地执着江慈的手放在唇边舔舐干净,在她惊奇的目光里,心中卑微的祈愿—— 没关系,没关系……没有爱,性也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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