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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仍未知道那天太阴说了什么  (第1/2页)
    他们实在搞不定太阴,只好继续拿时纯出气。没头脑用食指弹了弹他的黑领结:“燕尾服该搭白领结,这都不知道,就别穿出来丢人。”    “这不是他搭的,是我…”太阴的气势瞬间没了,唯唯诺诺地问,“这么穿,很丢人吗?”    他的弱点居然在这!两人来了兴致,搭起戏台子一唱一和。    “燕尾服就是whitetie啊。”    “你不会不知道whitetie是什么吧?”    太阴有些犹豫:“白色的…领带?”    “Ohmygodthat’shirious.Whitetie,最正式的dresscode。”    “Dresscode就是穿裙子打代码,这个总该知道吧?”    “啊…嗯!知道!”    “还有美国首都,WashingtonD.C.的全称——”    “WashingtonDressCode嘛,我当然知道。”    “据说华盛顿曾穿着裙子在那里当码农,所以起这个名字。”    “嗯嗯,这个故事我也听说过。”    两人终于憋不住,迸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笑,笑到站都站不住,先是扶着车,最后干脆滚到地上。太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却不知错在哪,羞得无地自容,只好尴尬地陪着笑。    等他们缓过气来,时纯平静地问:“你们知道SGA吗?”    “什么?”    “FGA呢?”    “没听说过。”    “EGA呢?”    “什么玩意啊,不知道。”    “学代数几何的,没人不知道这三本书。”    “切,我们又不学数学。”    “那我们也不学dresscode。我们有不知道的,你们也有不懂的,谁能嘲笑谁?”    没头脑很不耐烦:“你真特么搞笑,数学和穿衣有可比性吗?”    “对,确实没有。”    “欸?就这么承认了?”时纯的回答来得猝不及防,两人懵了一阵,看到他真诚的表情,才猛地反应过来。“你是不是觉得dresscode不配?”    “是。”    “穿对衣服是最基础的好吧!”    “你要聊这个我可就不困了。”时纯瞬间容光焕发,“其实,数学才是最基础的。也只有数学有绝对的对与错。比如说,曦和现在规定,燕尾服配白领结是‘对’的。可在燕尾服刚发明的时候,在几千年后,在其他国家,说不定白领结就是‘错’的呢!还有还有,古希腊男子裹浴巾出门是‘对’的——”    “哇,古希腊没有男德班吗?”太阴问。    “那叫长袍!数学有多绝对我不知道,但裹浴巾错得很绝对!”    “反正!古希腊长袍早就没人穿了,但欧式几何的很多理论,过了几千年也还是适用,不觉得很神奇吗!”    时纯一番话说得没头脑无法反驳。可他不甘心认输,便很不屑地问:“什么欧式几何?从没听说过。”    “小学数学课上学的都是呀!”    “啊…奔驰和法拉利那种数学题?”    “怎么又是奔驰法拉利!你们跟樱寻是一个小学出来的吧?”    “怎么,你没做过?已知法拉利两座,奔驰五座,一条街上有几辆车几个座,问——”    “两种车各几辆?这什么超现代鸡兔同笼?”    “问这是哪条街。”    时纯被他整不会了:“这就是有钱人的数学题吗?”    没头脑自觉终于拿回了主动权,大笑一声:“有钱是什么样,你想也想不到。我过几天飞迪拜,带你去见见世面吧。”    太阴问:“去迪拜干嘛?”    “度假呀!我们家在那有别墅,每年都去。”    二号帮腔道:“我也是下周飞斐济。有钱人才不会在这过冬,都去海边了。不过你们肯定没法想象。”    “不会,我完全理解。”太阴说。    就在两人以为他又要不懂装懂,偷偷酝酿怎么嘲笑他时,太阴继续说道:“每年冬天飞去温暖的地方,就跟候鸟一样嘛。”    “你特么骂谁是鸟?”    没头脑冲上去揪住他的领子,太阴不明所以,想掰开他的手,突然被他的手表吸引了注意:“你这只劳力士,镶了红宝石?真漂亮!”    “你还算识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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