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侣_第十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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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第2/2页)

 可今晚他们本就是计划留宿长安城内,便是师兄想要行事,他也没什么理由好拒绝。

    况且,他似乎也从没成功拒绝过师兄的求欢……

    修长手指探入蜜xue深处,李忘生几乎能感受到那粗糙的剑茧和微凸的骨节,摩擦过细嫩内壁,碾压过敏感软rou。

    奇怪的是,往常未处于情热期时,扩张都是需要些时间的,可眼下谢云流两指仅仅抽插十几下,他就觉得里头麻痒难忍,不自觉地微微弓着腰,摆出迎合的姿势。

    谢云流应该也是生出些疑惑,感叹一句:“这年头真是什么奇药都有。”

    却是李忘生那处早就水光涟涟,粉嫩xue口一开一合,竟轻松便能插入三指了。

    修长手指进进出出,回回带出来透明水液,不过几下,李忘生便抖着腿颤声道:“好像、好像可以了……”

    谢云流自然察觉他得了趣,扶着腰将人压向昂然那物,缓缓入了进去。

    刚插了一半,李忘生就气息急促道:“再深一点……”

    “这么着急?”谢云流有些惊喜,“往常可得有一会儿才能全进去。”

    李忘生便有些羞恼地咬住了嘴唇,不愿多言。

    谢云流如他所愿,小心地又插进去一截,方缓缓动作起来。

    不知是因着那药催情,还是温水润滑,来回竟十分畅通,插弄了几十下,粗长阳物便几乎全插了进去,借着这坐着的姿势,次次入得极深。

    李忘生被他面对面地托着臀瓣顶弄,上下耸动间,不觉胀痛,却自甬道内不断滋生更加难言的酥痒,不由自主地夹紧壁rou,一时被插得十分爽利,浅吟出声。

    他清醒时,行这事也是爱勉力克制的,不愿出声,只急急喘息。谢云流寻了他的唇,咬着柔软唇rou轻啃几下,二人便吻在一处,亲得啧啧作响。

    谢云流从小爱看书,偶然也翻到过道家双修相关的书籍,虽里头内容叫他看得面红耳赤,如烫手山芋般看了两页便慌忙丢至一边,却在记忆中还残留着印象。

    书中曾言,行事前可亲吻、触摸彼此,借以感知对方,感受人体气息的流动,为后续交合做准备。其中又细言,可唇舌相触,交换体内清液,乾坤交融,更有利于阴阳调和。

    当时他十分唾弃,暗想道:与人交换唾液?恶心死了,我可不愿做这事。

    现下却也是他,一条舌头紧紧追逐李忘生的,将人缠得无处可躲,只能与他一同交缠勾连,涎液沾湿两人唇角,分开时仍有银丝相连。

    若当年早知师弟连唾液也如此清甜,恐怕谢云流又要改变想法了。

    恶心?不存在的。我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吞吃入腹。他如是想到。不过还得加个条件:这对象只能是李忘生。

    此刻李忘生却被他吻得目眩神迷,双手撑在他肩上,里衣敞着,白皙胸膛肩膀露出大片,倒真有些艳情话本里的味道了。

    谢云流心下动情,探脸过去,沿着脖颈吻到锁骨,又在肩头留下淡红吻痕,腰身兀自动作着,撞得人战栗不止,禁不住地咬唇绵软哀吟。

    过了盏茶光景,浴桶中的水便微凉了。谢云流干脆将人抱起,大步迈出。

    李忘生被他抱在空中,一时又惊又怕,两条长腿紧紧夹住谢云流的腰,惊喘地被他边走边顶弄着。

    “师、师兄……”他轻声哀求,“放我下来,太深了……”

    却是这姿势人往下坠,即便谢云流托着,那物还是yingying杵在里头,随走动入得越发深。

    谢云流本是要将他放到榻上继续的,闻言却转了个弯,抱着人走到一旁棕红柱子前,将人凌空压在柱上,复又抽插起来。

    本就入得深,加上他动作突然粗鲁,粗长微翘的阳物激烈顶撞,李忘生几乎同时就惊叫一声,再克制不住:“啊——啊、啊!不行、不……行!师兄,太……太深……”

    他眼眶湿红,被顶得仿佛榨干胸腔内的空气,连连抽气哭叫,可面前精壮的身体不是别人,乃是从小体格就强健的师兄,两只手臂肌rou鼓起,轻松就能托举着他率性进出,英俊面庞染着情欲的热烈,边迅疾猛插,边压着嗓音呢喃:“我真恨不得……你立马长大…与我……”

    李忘生不住地蹬着腿,崩溃抽泣道:“不…行……不要…了、不要了……”

    “怎么不要?”谢云流被他双手推拒着胸膛,干脆咬牙狠狠一顶,二人小腹顿时紧贴,粗大茎头撞开胞宫,插进那窄小紧窒的秘处。

    李忘生一声哭叫,高耸的玉茎浊液喷薄,溅了两人满腹。

    “求你、求……”射精后谷道热烈收缩、敏感至极,内壁媚rou紧紧裹着谢云流那物,比打糕还黏连不舍,“……放开我,放、放开……”

    谢云流深深吸一口气,绷着呼吸凶狠抽插,就着抽搐高热、剧烈吸吮的rou道,和着耳边哀婉求饶的哭腔,插得师弟语不成声,后背被挠得痒痛也不管,只顾急速耸动腰身,撞得那窄小胞宫酸麻激爽,无限延长着身下人的高潮快感。

    如此折磨了又近盏茶光景,李忘生已泣不成声,被干得两腿大张,腿根泥泞湿红沾满yin液,浑身抽搐地被卡着宫口成结。

    谢云流一股股地射满胞宫,忍不住闷哼几声,许久才深重吐息,将脸埋入师弟汗湿侧颈,舔着微咸的细腻皮肤,磨着牙低喃道:“好想咬……”

    李忘生仍自崩溃地抽泣着,脖颈被低沉嗓音撩拨,浑身更是发麻发软,竟开始抽细嗝:“没……没说不让…嗝……没说不让你咬……”

    谢云流本郁闷着,听他说话可爱,却仍是按捺着道:“还未完成合籍,怎么能就这么终身标记了。”

    说完,成结也到了尾声,阳物疲软地滑出软xue。原本粉嫩紧致的xiaoxue现下熟红微肿,一时竟合不拢地流出浊液,沿着白嫩腿rou滑下。

    李忘生细细战栗着,被谢云流抱紧了放上床榻,甫一沾上柔软被褥,便舒服地眯起红肿双眼,望向立在床边的人:“忘了问,师兄可有收获……”

    “自然有。方才——”谢云流正要答,就听窗外传来打更的声音,转而道,“罢了,睡吧,明日再议。”

    李忘生早撑不住,反正他没一次能撑得住,当即便要合上眼帘,却又听谢云流道:“不行,你里头还得弄出来。”

    他含混地轻声喃喃:“……不必……”

    谢云流笑道:“不必什么不必,有了怎么办?”

    李忘生头脑昏沉,睡过去前最后迷糊道:“……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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