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星】发现大司空房间的机关人偶之后_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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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 (第1/3页)

    司空震抱着弈星走在司空府门前的白虎大道上。

    怀中的少年嘴唇苍白,脸上冒着虚汗,昏迷中眉头也是紧蹙着,似乎是在小声呼痛。他是应该痛的,滑胎怎么会不痛呢。少年下身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蓝白衣衫,透过布料沾上了司空震的手。

    从那里流出的血,司空震当然明白那是什么。一向平稳的手此时有些颤抖,一如他此时纷乱的心绪。

    那时他站在宝相花台,看着一座接一座的宝相花灭,越看越觉得心惊,那些关键的宝相花具体位置他并未透露给任何人,唯一可能知道的只有每日与他耳鬓厮磨的弈星。

    他的目光落到弈星身上时,弈星也在看着他。但是眼神与之前的羞涩信赖完全不同,目光里满是敌意与警惕,像是在看敌人。他还来不及去为爱人的背叛愤怒,就看到弈星奋不顾身地冲上前企图去挡住那磅礴的雷电。

    于是他收回了力量,任由雷电穿过自己的身体,疼到几乎窒息。落到地上时他强忍住喉头那股腥甜,去寻找弈星的身影。

    他接住了落下来的弈星。幸运的是由于力量收回得及时,少年并没有受多大的伤,只是昏迷了过去。一边的女帝作壁上观,此时终于开了口:“司空卿,你看,你信奉力量,却也还是有甘愿认输的时候,你还是输给了人心。”

    “我不怪你,回去想清楚了再告诉我你最后的想法。”

    司空震现在不想和她争论究竟是力量重要还是人心重要,他现在只想问问怀中的少年,他刚刚的目光是为何。他不是不知道弈星不赞同他的想法,只是没有想过弈星会用那种眼神看他。

    他抱着弈星从天枢花台下来,一步步往司空府走去。他什么都没法想,只是机械地往前走。走着走着感觉有什么滴在了地上,低头发现弈星的下腹晕出了血渍,还在一点点扩大,跟着染红了他的手。

    这个情况再加上刚刚弈星去挡雷的行为,让司空震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先是惊喜随后就是慌乱后悔,惊喜的是弈星居然怀了他的孩儿,后悔的是这个孩子似乎已经保不住了,还是被他亲手杀死的。

    他急急地将人抱进屋内并派人叫来了府内的医师。府内众人对他们的关系心知肚明,医师看到弈星身下的鲜血也明白了大半,仔细检查许久开了药方:“大人,这个孩子是保不住了。因为月份大了些,这次滑胎对小公子身子伤害也大,双儿本就不易有孕,怕是日后……我这里只能开些药方给小公子调理身子。”

    “……多谢先生。”

    医师开完药却迟迟不肯离去,表情欲言又止:“大人,还有句话老夫不知当不当讲。”“先生但说无妨。”

    “这滑胎,依老夫所见,虽有外力冲击的原因,但是似乎根本上来说是服用药物的缘故。”司空震心头一紧:“您是说,堕胎药?”医师低下头不敢再说,算是默认。

    医师偷偷抬眼打量,司空震的脸色如积雨的天空,阴沉得像要滴出水:“多谢先生,我送先生回去。”

    司空震送完人回来,站在床边低头注视弈星。弈星身上的血迹已经被司空震细细清理掉了,给他换了干净亵衣严严实实裹在被子里。反观司空震衣服上还沾着血,沉着脸的样子活像个黑面阎王。

    弈星醒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司空震站在床前,即使脸上的表情淹没在阴影里,也能感受到司空震的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身上,声线低沉如天上的闷雷:“弈星,你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大人自然明白,当不用星细细解释。”弈星坐起身,扯动了下身,疼得蹙起细眉,他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还是大人想问这个孩子?”

    “大人不必内疚,我吃了药,就算没有大人那雷霆一击,这个孩子也不会活下来。大人不用觉得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孩儿。”

    司空震几乎想给弈星鼓掌。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弈星果然了解自己,明白说什么才最伤他的心。

    司空震垂眼看着弈星,弈星神色清冷,眼神平淡,毫无顾忌地和他对视,像是回到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大概对弈星来说是第一次见面,他隔着几步远冲自己行礼,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其实司空震之前见过弈星,弈星战胜扶桑棋手的时候他也在场,他无意去管那些无谓的棋局,却还是分了个眼神给他的血缘上的小侄儿。

    那时的弈星冷漠桀骜,脸蛋虽带着些少年的圆润,但穿着一身深蓝的山水墨袍,看着莫名给人一种阴郁感。

    但没想到几年后再见面,弈星像是换了个人,一身蓝白衣衫,行动守礼内敛,说话都留三分余地。表情温和,但眼神却冷淡。

    偏偏这股子温和中带着清冷的劲儿不知道戳中了自己哪里的点,让他莫名移不开视线。后来的相处中他撬开少年的冷漠寡言的外壳,少年第一次对他露出有些羞涩又温柔的笑容时,司空震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陡然加速的心跳。

    “大人可还有什么想问的?”弈星的声音唤回了司空震的思绪,注意力落到了弈星的问话上。想问的?司空震想问的问题很多,但细细想来又没有问清楚的必要。如今的情况很明白,弈星从始至终的目的只有宝相花,他所以为的感情,从始至终都没有存在过。

    被欺骗的的愤怒和伤心混在一起,让司空震一只手捏住弈星的大半张脸,俯下身与他对视,说话间呼吸相闻:“星儿,叔父再教你一件事。”

    “欺骗乃至利用他人的感情,是一种很卑鄙的行为。”

    弈星想到师父说过的将感情囚入牢笼,所余下的唯有胜负心,与司空震所说的并不相同,不由得蹙起眉头:“棋局已成,我身即为弃子。大人若要泄愤,杀了我便是,星绝无怨言。”

    “想死?哪有这么容易。”司空震的语气越发阴沉,弈星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上快要实质化的冷意,但是他不允许自己退缩:“那大人到底想如何?”

    司空震懒得再听下去,无非是那些伤人的废话,于是含住了他的唇。

    这简直不像一个吻,而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撕咬。司空震用力啃咬吮吸着他的唇瓣,弈星几乎能尝到嘴里的血腥味。

    弈星感觉快要窒息时司空震才放开了他,原本淡色的嘴唇被咬得又红又肿,下唇正缓缓渗着血。

    司空震嘴上也沾了血迹,他懒得去管,继续去撕开弈星的白色中衣。白瓷般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弈星看出司空震的意图,终于惊慌起来,胡乱去挡他的手:“司空震!”

    司空震将他的挣扎统统镇压,单手握住弈星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继续拉开他的衣服:“都做了那么多次了,现在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

    弈星被这侮辱性的话激得满脸通红,咬牙道:“我是男子!”

    “是吗。”司空震毫不在意地伸向他的下身,轻车熟路地在他的yinchun那里揉了揉,换来弈星的一声呻吟,“那为什么这里还有一朵女人才有的花?”

    弈星感觉又屈辱又委屈,之前司空震从来不会拿他阴阳一体的事情嘲讽他,反而安慰他,说他这处非常漂亮,还会温柔地去爱抚舔弄。

    不过现在的司空震显然没有了这种好脾气,屈膝抵住弈星想要并拢的细腿,迫使他双腿大开,用身体困住他的同时伸手揉弄他的yinchun,用手指碾磨阴蒂。

    司空震此时手套未脱,冰冷坚硬的铁甲磨得阴蒂充血发疼,冰凉的金属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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