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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训狗  (第2/2页)
到他面前:“别做梦了,你把规则写下来。”    “我的能力需要写在纸上生效,一旦写下,纸张便无法销毁,”对上拉东状况外的表情,她解释说,“你也听到了吧,我不是人。”    “明白,鬼魂的能力。”    下一秒,没拉上保险栓的枪就到他脑袋上了。    安格笑得像个鬼:“你再说一遍?”    “……我错了主人,我写,我这就给你写上。”他认命了,他就是劳碌命,谁都可以让他当孙子。    安格撸着台面上的乖乖,白狼幼崽的毛蓬松柔软,手感很舒服,细嫩的胎毛是最上等的享受,一旦接受这种设定,她的底线就又松动了,兽人就兽人吧,毛茸茸就好!    小东西很聪明,知道自己能活下来全靠她,全身心孺慕依恋地依偎着她,有了上一个连主人都不肯叫的铁疙瘩做对比,兽人形态的乖乖突然顺眼许多。    “写好了,喏,你看看。”拉东把纸正面朝她。    安格看不懂文字,只点头:“行,我感知到生效了,以后这里的规则与我相关,不会再出现今天的情况了。”    拉东唉声叹气,把纸贴在门口,一头凌乱的卷毛趴下,无精打采的。    “‘规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新研究啊……总感觉我好像沾上什么甩不掉的东西了。”    安格也说不明白,干脆不解释,和职业杀手打了一架,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竟然有了困意,她打了个哈欠:“谁管你,我累了,要回去睡觉。”    拉东突然说:“不行。”    安格打了一半的哈欠,嘴巴张在那。    拉东指着白狼幼崽:“他怎么办,小犊子离不开你。”    乖乖配合地呜呜叫,雾霾蓝的眼睛水汪汪的,一条前腿扒了扒台面,想要她带上自己回家。    安格:“我这是被赖上了吗?是被赖上了吧!”怎么还不让人睡觉的!    拉东用下巴比划了个方向:“黄泉那间房空着,你要不嫌弃就去那睡。”    安格一点都不嫌弃,扭头就进了他的房间,还想落锁,但这里的锁就和大门的锁一样,起个装饰作用。    黄泉的房间又小又黑,似乎他只是把这里当做一个临时住所,小到勉强放下一张床和一个书桌,桌肚子里有几张黑水笔抹掉脸的照片,看起来很有杀人灭口的感觉,床单和被窝都是酒店同款的,为什么说是酒店同款,是因为被套上还印着别人的店名和logo。    安格困得要死,能力使用过度,摄入量还不足,脑子浑浑噩噩的,顶着一头雨水湿漉漉就往床上爬,一掀被窝倒头就睡。    被子里有股淡淡的冷香,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疏离、滴水不漏。    在清新的香氛中,她缓缓沉入深眠。    怪谈是不会做梦的。    所以当她被拖入梦境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事不简单。    世界是一片白茫茫,墙壁是白的,地面也是白的,天花板在她脑袋上,触手即可摸到,她好像被关进一个纯白的纸盒中,往前走几步,就碰到墙壁。    安格的规则还在,规则就是她本身,所以她一点也不慌,伸手用力去推墙壁。    白墙轰然倒塌,触到地面的墙壁化作一格格方块消失,另一个房间里,盘腿坐着一个白发黑皮的男人。    男人有着和拉东相似的颓废感,胡子拉碴,衣服皱巴巴,还穿的一双夹趾拖。见她到来,没有意外,还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邀请她:    “来聊聊?”    安格在他身上闻到平和与安宁,便顺势接受邀请,在他面前停下。    “你哪位?”    他扒拉一下凌乱的白发,不在意她的居高临下,仰头回答:“拉东的哥哥。”    “我问你名字。”    “屋良。”    原来不是叫拉西啊。    安格点点头,说了自己的名字,接着踩上他厚实的肩膀,缓缓下移。    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胸肌,放松状态下是软的,一朵很有嚼劲的云。    他只是瞥了一眼,没什么过激反应。    习惯性掏掏口袋,却掏了个空,他愣神片刻,失落叹了口气,随即凭空捏出烟盒,点燃。    1    大概是没有真实的烟味,不过瘾,他语气都恹恹的。    “你好啊,老板,今晚我服侍你。”    安格紧紧盯着那支无火自燃的烟,稀奇得很。    梦境千变万化,她也想玩玩。    视线落到屋良身上,与他弱小菜鸡的弟弟不一样,男人肩宽腰窄,喉结粗大,松松垮垮的领口能看到坚实的肌rou。都说黑色显瘦,他的一身棕黑肤色却给了他呼之欲出的喷张野性。    “不过先说好,睡了我,就不能为难我弟弟了哦。”    “所以,你是来卖身的?”安格有点不爽,“每次都这样?”    “……不,你是第一个。”他顿了顿,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一番,“你霸占我弟弟的房子,把我挤出去了,我这是在讨好弟弟的新老板。”    安格:……    你们家房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1    “喜欢什么姿势,我该怎么做?”屋良握住她脚踝,捂在双手之间。    安格睡觉没穿袜子,被雨水打湿的脚冰凉,白生生的脚趾被他握在手里,他温度很高,熨得她脚丫很暖和。    她低头扫了一眼,男人手背上青筋纹路明显,轻易圈住她的脚踝,铁圈般牢固难以挣脱,若是握在软rou上,爆发出的力量肯定很惊人,说不定会掐出青紫的痕迹。    安格看上了他的皮囊,他的服务态度也可圈可点,稍稍和颜悦色许多,稳而不容拒绝地抽出自己的脚。    然后一脚踩他脸上。    屋良的手僵在那。    “你真贱。”    惊诧的瞳孔里映出她似笑非笑的脸。    “你以为你是谁,上赶着求我睡你,还和我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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