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黄油npc生存指南_休克失尿道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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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克失尿道棒 (第3/3页)

手被束在头顶,脚也被捆在床柱上,他挣扎不动,像一头被榨奶的乳牛。头套上那个圆润的橡胶口是他唯一的营养来源。而那个透明飞机杯是他身上寄生的另一块活物,长在他最脆弱的地方,像cao进一滩水,一团活rou。

    挤压的感觉让他发疯,像尿道被吸着,被舌头裹住舔。他又嫌不够,不自觉地顶胯,扭着屁股追逐快感。蹭得屁股都夹紧了。汪柏生感觉自己像喝多了,双手也不受控,就把那个假jiba往他屁股里头顶。张文的屁股早被男人cao松了,只是被顶得浑身一抖,高亢地呜咽着就被cao透了。

    主播笑了声,真浪啊,把档位往高了调,这样温和快感就被拔高的频率摧垮了。

    高速的抖动就像有人在cao他jiba,张文小腹收紧了,皮肤可怜地泛起红。汪柏生垂着眼睛,拿手指去追他的肌rou,它们在皮下窜动。他两条白腿跟绳索绷成直线,一阵一阵抖。又转了转他屁股里那条湿漉漉的假阳具,不规则的表皮扯得肠子都跟着位移。

    面罩里传出带哭腔的鼻音,很模糊,“汪柏生”几乎忘了这是个人,他只是看见那个洞,还有里头鲜红的舌头。他就把自己的jiba塞了进去,破处那样cao进嫩喉咙里。

    张文显然毫无防备,喉咙只来得及“咕”地发出水声,就被撑开了。汪柏生摸他的头发,让他听话。张文甚至比他想象中还要信任他,很乖,轻轻颤抖着,也不挣扎。

    但“汪柏生”实在是cao太久了,喉结滑了好几下,张文缺氧到浑身痉挛。他双手扯着绳子,双腿也无法并拢,他试图通过出声求救,但喉咙的震颤仅仅只能给男人带来更多的快感。

    张文的肺都几乎要抽空了,幻觉在橡胶皮套上映出斑斓的光。那个粗壮的rou柱终于碾着舌头抽出来,舌苔上还残留着腥气。

    张文没来得及喘匀一口气,那个jiba就毫无防备地插了进来。他几乎都能听见软骨被撑响的声音。汪柏生甚至没把他当牲畜,更像是株盆栽,一种可以玩弄的观赏性植物。最重要的就是,乖乖的,不准动。

    要是汪柏生愿意,他此时甚至能尿进他喉咙里,顺着喉管进到胃里,这算是主人给盆栽施舍的养分。

    张文的眼泪往下滑,打湿头发,蒸腾出一种橡胶的奇异香味。他不知道深喉了多少次,他弓着舌头实在不想做了。但汪柏生笑了声,站起来换了个姿势。

    张文不安地挣动手臂,屁股里那根异形按摩棒几乎要滑出来,带出一股肠液。这让他几乎有一种脱肛的恐惧。然后他听见两声脚步,汪柏生似乎走到床尾,顺手把那根按摩棒插到最深,底座都差点被塞进去。

    张文听他抱怨了句:“这都夹不住了。”然后又是两声脚步,他拿了什么东西回来,把枕头垫在张文腰下面。

    屁股里那玩意就换了个角度,以平缓的速度抖动起来,直直抵着肠道的另一侧,打着转把整个肠子都cao熟cao开。

    汪柏生的手放在他颈侧,温度有点烫,他问他:“舒服吗?”想必是听见他拔高的尾音。

    张文抖着小腿肚,轻轻应了声。汪柏生就扶着他的脸颊,跟他说:“听话就好了,会让你舒服的。”

    张文隔着橡胶能感受到嘴唇上的温度,他努力呼吸着,仍然有些恐惧。但汪柏生没给他选择,又cao了进去,先是速速抽插两下,他像想起来什么,按了下手上的遥控器。

    张文听见了“滴”的机械音,就听见高速的马达声,自己的阳具被疯狂的挤压吞咽,就像一个没长牙的钝口在试图咀嚼。他缩着腰想躲,屁股里那根怪东西就cao得更深,往他皮里rou里钻,震得屁股都麻了。

    嘴里的jiba又cao得更深,汪柏生的整个胯都顶在他脸上,浓密的毛发闷得他喘不过气,口鼻间全是男性麝香以及橡胶味。

    这一次男人停得格外久,张文张嘴想呼喊反而被cao得更深,腮帮子撑得发酸,没了知觉。

    他的臀肌抽动着,手脚都被勒出血痕。湿软的舌头贴在茎身上,血管一跳一跳。这几乎是热烈的宣告。张文成了一个器物,粘稠的液体糊满了他的咽喉,为了避免呛死他只能吞咽,双眼翻白。

    他或许在这一瞬间射了。因为再度恢复知觉时,他下身湿漉漉的,jiba跟废了一样,似乎尿道成了个闭不拢的小口,往里面吞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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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柏生替他解下面罩,揉了揉他僵硬的脸,摸了满手眼泪。

    张文盯着他,嘴角扯出血丝来。汪柏生俯下身亲他,嘴碰了下眉心。

    张文虚弱地看着他。汪柏生暂时没有为张文解绑。而是从床头柜上拿过磨砂公文包,解开密码锁。里面除了填充物只有一根细细的金属管,带着圆润窄头。

    张文看他又拿出一张湿巾,捏着自己腿间那块rou擦,他才逐渐意识到,汪柏生擦的不是jingye,而是尿。自己失禁了,就在刚才。

    汪柏生有注意到张文开始哭,他没解释什么,只是把那个抹好油的金属管抵在尿眼上。通红的guitou像枚熟李子,长了条有rou感的缝。

    “听话,不想死以后就得戴这个。”汪柏生说完就转着把那东西往里面旋。

    张文头偏在一团乱发中,看着男人给自己的尿道破处,起初是痛的,尤其是在不应期被触碰性器的不适感,但酒精让他很难分别出痛和快乐。

    汪柏生又回到了他平时的状态,没再发疯,或许是作为粗暴对待的补偿。

    他弄了半个小时,才把那个精密的小东西塞进去。张文期间睡着了两次。最后失去意识前听见汪柏生跟他说对不起,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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