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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川:听说你有恋人?(伪tr/羞辱/灌肠/踩/恋人的电话)  (第1/4页)
    ——地址换了。    ——换到了……居民楼?    现在正值放学的时候……    手拉手约好一起写作业的高中生,刚买好菜准备回家做饭的母亲,还有在路边玩闹过久因此不安的小学生,几人分散地站在电梯里。    ……他们都十分默契地避开站在电梯那一角的沉默青年。    萩原研二默默将口罩又往上拉,目不斜视地盯着那跳动的数字。    红色的数字变化得很慢,他盯得眼睛酸涩不已才终于等到他要前往的楼层。    ……    门关上了。    萩原研二握紧口袋里的录音笔。    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个男人今天竟然在他之前就到了,他端坐在一张皮面的椅子上,神情专注地手中的书。    太安静了……    站在玄关的位置,等了几分钟也没等到声音,萩原研二忍不住将视线落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的五官轮廓明显带有混血的深邃,但又没有那样的富有侵略性,再搭配上蓬松柔软的浅褐色短发和如同大海般包容又危险的眼睛,看上去就像是个斯文儒雅的老师……或者慈善家。    这样仔细看,这个变态的外貌其实非……非常……    萩原研二一惊,连忙低下头。    ——清醒一点,他是个装模作样的变态!    久川清其实早就注意到了那只佯装乖巧的小狗,但他故意将他晾了一会。    而原因是……    “听说你有一位男性恋人?”合起手中的书,男人抬眼,漫不经心地问。    萩原研二心咯噔一下。    他冷静地反问:“难得你查不出来吗?”    久川清微微颔首,重复道:“难道我查不出来吗?”    半长发青年神色微变。    久川清就像没看见一样,继续说:“要不要猜猜我做了什么?”转念间,他又笑着说:“算了,你的、男友也不像是个会抱怨的人,你大概是不会知道了。”    萩原研二放在口袋里的手一紧。    他紧张地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什么,我可是一个守法公民。”久川清不想多说,他转移话题:“不过没想到,作为有男友的人,你竟然还会去参加联谊。”    “你监视我!”    “不,不不。”男人摇头,“只是我那不省心的弟弟挺喜欢你的幼驯染的,所以偷偷向我抱怨罢了。”    啊……竟然没有反驳联谊这一点吗?    萩原研二那双清澈的紫眸满是怒意,他愤怒地喊:“离他们远一点!”    久川清笑了,不过是冷笑。    他说:“话题到处结束。”然后用扫视商品一般,冰冷的目光打量着站立的青年。    “不脱吗?”    打扮得只露出眼睛的青年微顿。    ——刚才一直在门口,他还没发现,这个房间布局其实挺奇怪的,只有几样家具靠墙摆放,而房间中间空了一大片地方被铺上了地毯。    ——纯白色的,柔软的,甚至有阳光的味道的羊毛地毯。    ——和那双黑色皮鞋的对比很强烈。    放在平时,萩原研二可能会嘀咕两句有钱人,现在他只想谢谢地毯——当然,仅限于对地毯。    看着虽然跪坐在他腿边,但心思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的青年,久川用一根手指轻轻挑起他的下颚,让那颗脑袋偏向左边,然后微微弯下身。    萩原研二不敢与之对视,便将视线落在男人左边那张玻璃圆桌上,但他用余光依旧能看到,那张俊美的脸庞在逐渐靠近。    温热的呼吸打在变成粉色的脸上,他几乎以为他会得到一个吻。    久川清没有错过青年一变再变的脸色,心中愠怒。    ……只要长得好看就能接近你吗?    “看到那上面的酒了吗?”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    “用它们把自己洗干净吧,小脏狗。”    可能是气极反笑,久川清的语气很温和,甚至还带着笑意,但萩原研二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只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那张圆形小桌子上摆了几个高低大小不同的酒瓶,全部都是白兰地——源产于法国的蒸馏酒,是一种度数在40左右的烈酒。    虽然75%的酒精才会有灼伤黏膜的可能,但是……但是……如果把烈酒灌进那个地方……    神情依旧温和的男人似乎不觉得他说出了多么可怕的话,看着脸上失去血色、恐慌害怕的青年,他诧异地问:“你在害怕什么?”    未等青年说话,他就‘恍然大悟’地说:“哦,我知道了。”    他将白色的药片倒在手心,递到呆呆望着他的青年面前。    “吃下去吧,它会让你一直保持清醒。不然……    不就少了很多乐趣吗。”    薄唇勾起,男人毫不掩饰他恶劣的想法。    沉默的萩原研二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用嘴巴叼走那粒药片,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什么心态将四瓶酒打开摆放在地上。    久川清的目光在他的身后进行无声的催促,他用舔湿的手指简单扩张了一下xue口,选了一个瓶口最窄的酒瓶,以跪趴的姿势,将它缓缓推入。    玻璃瓶口刮蹭肠道,带来颤栗,在倾倒的瞬间,少许酒液流到了会阴的地方,但大部分,都沿着肠道流进更深的地方。    ——最先感受到的是冷。    冰冷的酒液存在感太过强烈,它滑过温热的肠rou,仿佛将所有温度都带走。而跪趴的姿势让它们最后汇聚在小腹的位置,肚子逐渐变得沉重又寒冷,萩原研二忍不住塌下腰。    ——然后感受到的是热和疼。    酒水滑过的地方就像有火苗在灼烧,热辣的疼痛感让他眼前一黑,差点倒下。    没拿稳的酒瓶从xue口掉落,残存的酒液打湿了地毯。    ——但疼痛仿佛踩在了他的承受底线上。    ——还可以忍耐,也可以……继续、清醒地继续。    他深吸几口气,强行忍住口中呜咽,拿起了另一瓶酒。    缓缓流入的酒水进入到一种可怕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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