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玩物_two birtdaycake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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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wo birtdaycake (第1/1页)

    床板吱呀吱呀响个没完,不知何时才停下来。

    窦柏仰躺在床上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钱开就在他身边趴着,看他在草稿纸上演算的过程。

    窦柏转过头,看钱开眉头皱了又舒展,他似是终于顿悟这道题的解法,想通了还笑。

    窦柏忍不住冷笑。

    蠢货。

    高中的假期本来就少,何况还不是节假日。窦柏不明白为什么钱开不趁着这时间好好玩玩,反而还要埋头在那堆破题上。

    大概是蠢吧。

    他们这所学校谈不上有多好,反正和窦柏之前的学校差远了。何况他每周还有家教老师来给他上课,教育资源堆上去,不是天才也该是人中龙凤。

    窦柏也不是什么蠢人,他聪明,所以看不上钱开这种努力型。

    努力,努力是最没用的东西了。钱和天赋才是最重要的。

    钱开摸出手机看,这次搞得有点久,窦柏缠着他,现在都晚上七点了,他要回家了。

    窦柏看他从床上起来,背部肌理凸显些许的线条,即将成年的少年已经有了成年人的轮廓,他可以单手抱着他来干,明明看起来就是书呆子。

    他看着钱开穿好衣服,真的要走了,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喂,你走了?”

    钱开恢复之前呆滞的眼神,“嗯,七点了。”

    “……”窦柏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下被卡住,钱开扯来被子,盖住他赤裸的身体。

    眼看钱开就要走到门口,窦柏还说不出什么话来,忽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窦柏几乎是立刻从床上反弹起来,钱开慌忙捡起地上的衣服丢给他。

    钱开坐在床边,窦柏打开门。门外是保姆,端着蛋糕和面过来,说是祝少爷生日快乐。

    窦柏说谢谢,接过来。

    房里恢复寂静。

    窦柏把蛋糕和面放到书桌上,站在那,不动如山。

    钱开坐在床边,似是明白了什么,“……今天,你生日?”

    “嗯……”窦柏回,忽然又发起脾气,“关你屁事,不想待就滚。”

    钱开脱了书包,走到他身边,拆了包装袋里的蜡烛,插在蛋糕上,用打火机点燃。此刻天色已暗沉下来,光线暗淡,烛光照亮了他们两人的脸。

    “生日快乐,许个愿吧。”

    窦柏嘴唇动了动,想说滚开,不知为何却闭上眼睛,仿佛真真切切地许了个愿。窦柏请吹一口气,烛光熄灭,黑暗中看见钱开的眼。

    房间灯又打开,钱开和窦柏又坐在一起,分食着同一碗面。

    钱开从窦柏家离开的时候,已经九点了,他跑着去了公交站,刚赶上车气喘吁吁,就收到了窦柏的转账。

    200。多出来的一百可能是因为陪他过了生日。

    他卖给窦柏,一次一百,包做题。

    钱开点了收款,目光落在车窗外,街边店铺罗列。

    钱开回到家里的时候,他爸妈在客厅里看电视。

    “开开,这么晚才回来啊?又去同学家补习了?”

    钱开换鞋,脱下书包回房,“嗯。”

    钱开拿了衣服出来,他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花洒打开是冷水,冷得钱开一激灵,只能扯着嗓子喊妈。

    这回终于来了热水,温热水流冲走身上的粘腻,手掌摩擦自己的皮肤,不自觉往下,钱开摸着自己的性器。

    觉得有些奇怪。

    这种奇怪每次都出现在和窦柏zuoai之后。

    他今天又在窦柏里面射了几次?停下来的时候好像看到有些溢出来了。

    钱开换好衣服,出来就发现书桌上崭新的电脑。

    他一愣,“……妈,爸!”

    父母笑嘻嘻地走过来,问他喜不喜欢。

    钱开有些激动,“……怎么会……”

    “爸妈换工作了,家里条件变好了。”

    父母的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给同学的补习不要做了,你们是互帮互助,钱还剩吗?补完退回去给同学。”

    钱开眨眨眼,“……好。”

    窦柏看钱开不爽。

    从他们遇见的第一天起。

    班主任安排他做钱开同桌,钱开只是淡淡地看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写题。

    窦柏却从钱开这别无它意的动作里读出了不屑,让他本就极差的心情雪上加霜。他想,你个穷酸小子凭什么眼里没他?知道他家里有多少钱吗,一万块一沓的钞票砸死他都绰绰有余,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窦柏才刚转来这学校,人生地不熟,唯一可以和他迅速发展友谊的人就是钱开。

    偏偏钱开还不把他放在眼里。

    窦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大概是富家子病,有事没事就招惹钱开,让他帮自己打水,上课非要拉着他讲话,成绩单发下来还常常嘲笑他。

    钱开也不介意,总是保持沉默,默默忍受来自新同桌的sao扰。

    杯中的水已经喝完,钱开站起来,顺手也拿了同桌的杯子。同桌的杯子是红色的,看起来是学校超市随便买的一个。

    热水器在教室外,钱开沉默地排队,沉默地灌水,用一张纸巾擦了擦红色杯外被喷洒的水渍。

    窦柏爱干净,不许有任何一丝邋遢。

    回到自己的位置,窦柏还趴在座位上睡觉。

    他把窦柏的水杯放回去,刚坐下来,窦柏就醒了。

    他似乎是真的睡了,睡眼惺忪,吸了吸鼻尖,头发都乱了。刚睡醒的窦柏没有平常那么咄咄逼人了,课间发了张卷子,他直接垫在手臂下睡觉。

    这张卷子很难,钱开做得头脑爆炸,这段时间他成绩下降得很快,没办法,他只是一个勤奋的笨蛋。

    钱开将窦柏的卷子抽过来,发挥得很稳定,钱开问过平常名列前茅的那几位,都没有窦柏高,窦柏这次应该又是第一了。

    翻出来自己的试卷,钱开对着窦柏的卷子对起答案和思路。虽然他脾气不好,本人做题却很扎实,不像那种恃才傲物的学霸,步骤过程都写得很清楚。

    窦柏打了个哈欠,撑着下巴看他那愚蠢的同桌。

    这班里没有一个不是蠢人,学习的蠢人,有野心的蠢人,努力上进的蠢人,钱开集大成者,是蠢中之蠢。

    窦柏醒了,又开始找钱开茬。

    钱开被他盯得难受,“……醒了,喝水吧。”

    窦柏经他提醒,才发现桌上那满满当当的水杯。

    他似是惊讶,忘了自己强硬叫钱开要随时给他打水的事。想好的尖酸刻薄的话堵在心里,就犹豫了一下,上课铃就响了。

    窦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大概是富家子病,有事没事就招惹钱开,让他帮自己打水,上课非要拉着他讲话,成绩单发下来还常常嘲笑他。

    钱开也不介意,总是保持沉默,默默忍受来自新同桌的sao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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