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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受发烧在攻面前卖惨,病床上RTX,被到腿软 (第2/2页)
更近,沉闷的呼吸声萦绕耳畔。 俩人默契地脱掉对方身上的衣物,还作贼心虚地将脱下的衣裤藏在枕头底下,时屿双臂环着程一牧的后脖颈,轻笑着调侃:“你怎么回事,照顾病人还照顾到床上来了。” 程一牧的背部撑起厚重的被子,肌肤相贴的热意早已蒸出一身汗,连呼出来的气息都热了几分。 他喘着粗气回怼:“刚才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妖精主动勾的我!” 话落,他带着惩罚的意味叼起左边的乳粒,双唇重重吸吮乳晕,沾染涎水的乳晕在反复嘬食下发出啵唧啵唧的水声。 牙齿沿着乳柱的褶皱时重时轻地啃咬,又痛又痒的怪异快感从胸口蔓延至全身。 时屿收起平时逗弄人的淘气,转而动情地抱着男人的后脑勺,从床上挺起胸膛,将弹性十足的乳rou送进对方嘴里。 “嗯呜……好舒服……摸摸这边……这里也要……嗯昂啊啊……”时屿抓着程一牧的手掌贴上另一边被冷落的胸乳。 手指缠绕上对方的,驱使程一牧的手指夹起那颗等待已久的小豆子,程一牧几乎不使力,任由时屿cao控他的手掌和指尖,拨弄和挑逗另一边的小红豆。 时屿的前端已经高高翘起,腰身挪动着蹭向程一牧的小腹,透明腺液像是在做某种标记似的全部蹭到程一牧的下腹和大腿内侧。 两根同样硬挺的roubang在主人热吻时紧贴在一起,互相磨蹭戳弄,时屿的软舌主动探入对方口中,程一牧趁机阖上嘴巴,将软舌锁定在口腔中缠绕,嘬饮分泌出来的津液。 多余的涎水顺着俩人的嘴角溢出,直至抽干口腔里的氧气,程一牧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对软舌的禁锢。 从舌根到舌尖麻痹一片,俩人的唇舌已分开,时屿竟忘了将舌头缩回去,舌苔绵软无力地耷拉在嘴角,如同痴儿般滴着涎水。 “啊哈……不要……不要舔那里!!!”湿热的亲吻掠过胸口、腹部,嘬食大腿内侧的软rou,最后竟探向后xue。 绷直的舌尖生涩地撬开xue缝,一点点舔弄xue口外围的褶皱,直到濡湿的褶皱被抚平舒张开来,抻平的舌苔才继续深入。 程一牧的舌头伸直,模拟性器cao干的动作来回进出,与性器cao弄产生的直接快感不同,软舌粘腻持续的顶弄更磨人,紧致的xuerou一层层被舌尖顶开,竟起到了延长快感的作用。 连续几次,甬道内的rou壁互相挤压涌出yin水,让时屿产生即将高潮的快感,但软舌适时的抽离,顿时令登顶的快感猛地跌落至半山腰。 如此反复几次后,时屿快被这不上不下的欲潮折磨到疯掉,整个身体止不住颤抖,小腹抽搐痉挛,前端空射几回却没射出任何东西。 他崩溃地抓住程一牧的肩膀,指甲几乎嵌进肩头的皮rou,他高声哭喊道:“呜哇……呜哇不要这样……哇啊啊快给我……我受不了了!” 程一牧抽出舌头,意犹未尽般用舌尖恶意戳弄xue口外翻的软rou,随后咕嘟一下吞掉滴入口中的yin水:“给你?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汹涌欲潮在体内翻江倒海,整个身体不受控似的烧起来,时屿胡乱答道:“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嗯昂……好难受……快给我……” “以后saoxue只能给我一个人cao!”话音一落,还没等对方回答,程一牧便沉下腰身,憋得通红的yinjing对准saoxue长驱直入。 “啊啊啊——”硕大性器猛地填满空虚的甬道,时屿在尖叫声中攀上顶峰,rouxue不停咬紧xue内的硬物,前端抽搐着射出精华。 程一牧没给他太多缓和的时间,察觉到rouxue有稍微松动的迹象,他便压着时屿的双腿分开到两侧,腰臀同时发力,打桩机似的闷声撞击后xue。 九浅一深的温柔cao弄逐渐升级为快速顶弄,粗硕rou具进出xue口只留下模糊的残影,向四处飞溅的yin水很快浸湿身下的白色床单。 程一牧扭动腰身,打着转搅弄缠绕而来的软rou,异于寻常的热度透过rou壁传递,敏感的guitou抵着xue心的saorou,马眼快速舒张闭合,作为射精前兆的腺液喷涌而出。 “里面好热、好舒服……”身下抽送的速度不自觉加快,热xue的压迫令他爱不释手,roubang刚抽离四分之一很快又被他送进去。 时屿的下半身完全掌握在程一牧手中,saoxue重复着收紧与舒张的动作,被压制身侧的双腿酸软无力,仿佛失去知觉般,只能随着男人的cao干上下抖动。 这场盈满爱意的性事结束时,时屿从头到脚几乎都被汗水浸透,连床单都印下大片汗渍。 但值得庆幸的是,时屿的低烧终于退了,医生说再留院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也算是阴差阳错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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