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野犬飙车短篇_01 森 战犯 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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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森 战犯 囚 (第2/2页)

德哥尔摩症候群,以便日後他们对自己做的任何事情。

    但是森鸥外又怎麽可能是乖巧听话的家伙。

    这个男人可是跟狐狸一样狡诈,如泥鳅一般滑溜,难以捉摸的存在。

    所以各方评估加上前上司的证词,很快军方针对他的部分,就做了全面性修改。

    不过监於先前注射的药物,效果发挥似乎不错,因为即便森鸥外不想他的身体也发生了改变。

    例如身体的敏感度直线上升好几倍。

    甚至排尿时自己明明没用力,却还是发现自己差点呻吟出声,甚至差点一边尿一边用雌xue高潮。

    这个堪称惊悚的发现让森鸥外显的无比惊恐。

    他已经能想像,日後会过的到底多悲惨又yin乱。

    更不用提,肚子突兀的强烈剧痛。

    不用想,不论是点滴,还是尿导管、灌肠,一定都是那些家伙趁他失去意识後所做的杰作,毕竟一般人可没这种恶趣味。

    只是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如此恶劣,但很快森鸥外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撑下去,这逼迫他不得不选择开口向他们示弱,并且忍受对方恶劣的嘲笑与调戏。

    毕竟被吊起来的他,根本无法做到自己拔掉後xue内的肛塞,更不用说他们是不可能放他去厕所上厕所。

    因此当他们将肛塞拔掉後,倾泻而出的是恶臭般的排泄物落以及落在地上水桶内的声音。

    一瞬间森鸥外真想杀死眼前这些家伙,但现在的自己除了忍耐外并没有任何选择。

    而且,他发现自己竟然在排泄时获得快感时,这个认知让他瞬间咬紧牙关,以免自己泄露任何喘息或是呻吟。

    不得不说他们真的很清楚要怎麽整治森鸥外这个人,真的恶劣的让人说不出话。

    只能说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可以说是森鸥外这个人一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也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而这正是他被灌肠数次後,晕厥前最後想到的事。

    当他再次醒来时,已经不知道是几个小时以後的事情。

    那时的他脑中一片空白,只被慾望所束缚的身躯。

    泪水、汗水都将他的身躯浸染。

    唯有死咬着嘴唇,不愿泄露任何喘息与呻吟是他最後的倔强。

    接下来的几天後到底都经历了什麽,其实森鸥外自己并不是很清楚。

    因为复数药物的相互影响下,导致他的神志有很长一段时间是模糊不清,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任何记忆。

    不过他却很清楚自己的身体遭遇了侵犯,应该说他们做了这麽多的准备又怎麽可能不做他们真正的目的。

    当他真正清醒,可以思考问题时已经不在当初雪白的大磁砖房内,用锁链吊起来的样子。

    至少现在身上虽有不少青紫痕迹,不过他好歹被放在一间单间内,身下是柔软的单人床舖。

    不过脖子上仍套着项圈,双腿间也绑着铁链,以此来狠狠束缚他。

    然而私处传来的钝痛,以及不停从股间滑落的体液也清晰告诉自己到底都遭遇了什麽。

    至於为什麽不清洗,大概是希望他能怀孕吧。

    毕竟异能者怀孕并产子有异能力的机率并不低,特别是双亲都是异能者机率又会上升不少。

    因此以前迫於森鸥外是森家人不敢动手的人,全部可是把握这难得机会,使劲用各式花样cao弄森鸥外。

    就连对方晕倒也不放过,因此森鸥外全身上下不但留下很多痕迹,就连跨间都被撞击的生疼。

    现在想想他的夏目老师,总是令他无比的惊讶。

    虽然他的老师被那些垃圾联手隐瞒他被抓获後遭遇的事情,但夏目老师还是找到被家族轻易舍弃的他。

    甚至对方一出面,不到一小时他就被客气的放出牢笼和老师以及师兄福泽谕吉团聚。

    但先前一早被强制注射的药物到底是什麽,他其实并不清楚,应该说狼狈又肮脏的记忆他其实记得的不多。

    毕竟为了防他,注射的药物的瓶子都被撕去标签。

    即便要放他出去时,身上仍然没有可以蔽体的衣物。

    看起来就像是,离开时也要欺负人。

    因此森鸥外离开时,只能依靠一条薄毯遮掩自己的身体,缓慢的顺着标示朝等待的两人走去。

    当然之後他铁定是免不了挨一顿揍,也躲不掉一阵怒批,但自家老师夏目漱石眼中的一丝担心和心疼却是一览无遗。

    毕竟无法好好走路的双腿,微微颤抖的身躯,还有那无法被遮掩的身躯上惊人的痕迹,全部都在无声中诉说了许多森鸥外想要掩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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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下去的泽谕吉,毫不在意森鸥外的抗拒一把将人抱起。

    毕竟天知道让对方自己走到晚香堂要花多久的时间,所以福泽谕吉在自家老师的暗示下将人抱起大步的离开猎犬的地盘。

    而夏目漱石为了顾虑森鸥外的情况,因此特意联络了轿车带他们到晚香堂附近。

    不过一出了猎犬的地盘,森鸥外便挣扎的从对方怀中离开,为的仅仅是自己那濒临破碎的自尊。

    因为他不想也不愿意让自己看起来这麽可怜。

    这是当他站稳时,那顺着腿跟滑落的体液却令他感到羞耻与前所未有的难堪。

    不过身旁的两人都有意无意的替他遮掩一二,这样让他感觉自己显的没有那麽可怜。

    但浓烈的无力感,却在他坐上轿车後座时突然的涌现。

    他不是什麽都不清楚的稚童,也不是弱小到无法保护自己的可悲弱者。

    但望着窗户上可悲的自己,这时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现在看起来竟然如此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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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真亏两人还能用平常心和他应答。

    满身慾望痕迹完全无法遮掩,眼角那抹挥不去的艳红,还有浸泡了慾望变得魅惑勾人的红曈。

    被连续整整七天七夜,用慾望滋养过的yin乱身体,怎麽看都满脸写着可悲以及yin乱。

    即便森鸥外并不想这样子。

    但充分浸泡在慾望以及jingye中的身体,完全无视了主人的期望,导致他现在不管作什麽都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yin乱以及诱人。

    不过司机在夏目漱石以及福泽谕吉两人沉默的目光中,只敢专注行驶连眼睛都不敢乱看。

    然而森鸥外虽然被猎犬放出来,但留在体内的jingye与注射进去的药物,自然是没有被处理掉。

    所以尽管坐在车上的他,用手或双腿磨蹭着想要忍耐一切,可随着体内的药效越是发挥,他的理智就越发岌岌可危。

    当车子停在晚香堂附近时,森鸥外只能搂着自己的身体,双腿相互磨蹭忍耐慾望,同时也只能咬牙忍耐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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