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乖的小美人带球跑了(电竞 sp)_肥P股塞不进裤子 肿着小B千里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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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P股塞不进裤子 肿着小B千里送 (第1/1页)

    言玦甩甩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从脑里赶走,慢吞吞挪到次卧,打开自己的秘密柜子——这里陈列着萧屿月送给他的所有礼物。柜面光滑如镜,各种精致的的手工制品和珠宝按时间顺序摆放成一列,反射着璀璨的光。

    萧屿月这次走前也给他留了个礼盒,刚刚言玦心情不佳不想看,现在情绪平复下来,一打开,流光溢彩的珠宝在里面熠熠生辉。

    “这肯定又是我回不起的礼物。”言玦从来没有去搜过这些礼物的价值,但是光看着精美包装盒、巧妙的设计和镶嵌其中份量十足的宝石都能知道这串项链的价值不菲。

    “可是我又不会将先生送我的礼物卖掉,无论送我什么礼物对我来说都是无价之宝。”

    而且这些礼物对他最重要的是——每一份礼物都伴有很精美的手写贺卡,他满怀期待地翻开这张:

    “TO:言言

    和月色相谈甚欢的晚上,我很想你。

    萧屿月

    2024.1.18于佛罗伦萨”

    他眼底泛着光,开心地在贺卡上亲了亲,拿出纸笔开始写回信。

    其实他给每一份贺卡都写了回信,但是因为两个难以启齿的理由他一直没好意思回赠——一个是他现在确实是囊中羞涩,没有能送出手的礼物;第二个理由是,他低头看着自己歪歪扭扭的字,他的字和信的内容实在是太拿不出手了。

    言玦又整理了一遍礼物,心情好多了,宽慰自己:先生不让我跟着去,也是为了我的身体好啊!虽然见面的时间少了,但是往好方向想,不是正担心怎么不让他发现我准备的生日礼物吗?至少自己能有更多的时间和心思准备这个了。

    “叮叮叮!”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张秘书。

    “言先生,我现在去双玺接您。等下送您去平城。”

    “?是出了什么事吗?”接到张秘书的电话时,言玦整个人还懵懵的,生怕是萧屿月出了什么事。

    “老板说想见您。”

    过了一会言玦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嘴角翘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啊,好的,我马上准备好。”他完全不介意男人的反复无常,没去深究为什么男人会一晚上就改变主意。

    他看着现在还是赤身裸体的自己,赶忙去拿了套衣服,准备穿裤子时才发现自己面临的尴尬局面——被抽得严重肿胀的屁股肿得有平常两倍大,塞不进去内裤里了。

    言玦用最轻柔的动作将内裤边拉到最大,小心翼翼地往上提。

    “呜!”内裤边还是勒在脆弱的臀rou上,每往上提一点,都像是在已经受伤的伤口上再撒上一把盐,内裤卡在肥屁股正中间,臀rou都被蹭得生疼,眼泪汪汪地穿完衣服,感觉臀上火辣辣地疼。

    门铃响起,言玦打开门,却发现门口站着的是郝医生。

    “你穿这么正式干什么?快脱了换睡衣趴下我给你检查一下”郝一笙在医院忙到现在,半夜还要给朋友家的小孩复查。

    “郝医生,我现在要去平城。”

    “平城?”郝一笙诧异地开口,“你现在去平城干什么?”

    这个时候张秘书也到了,三人站在门口面面相觑。

    “我不建议你现在去平城”郝医生看着这两人一脸无语,“你臀部受伤面积和程度都很严重,这样跟你说吧,现在就是一层皮兜着里面的烂rou,飞机起落时的气压变化如果导致破皮,到时候大出血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门?”

    “建议你至少躺一个星期,还要记得按时上药。”

    “非常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张秘书在手机点了点,“那高铁可以吗,我看最近一班是两点的,是我工作的失误。”

    看着两双求他认可的眼睛,郝一笙真的有点生气了,“你疯了吗?半夜坐六个小时高铁就为了去平城去见萧屿月?你自己身上的伤一点都不疼吗?”

    僵持了一会儿,郝一笙叹着气对张秘书说:“我最多建议你整个房车,让他趴着睡过去,开高速也就十几个小时吧。”

    “老板给我的指令是想第二天起床就能看到言先生。”张秘书擦了擦头上的汗,为难地看着言玦。

    看着可怜巴巴地看向自己的言玦,郝一笙生气道:“随便你,你能撑住你就坐呗。疼死你算了!”

    黑紫色屁股一沾上座位,哪怕垫上了最柔软的坐垫,言玦都疼得眼底阵阵发黑。

    他不想在外人面前示弱,始终维持着一个虚坐的姿势。屁股疼得坐不住,不断扭动着调整坐姿。想用手撑着稍微坐前一点,就会压到可怜的小逼,想从后背借力,上半身重量就结结实实压在臀尖上。

    “唔”好疼啊,他死死吞进要泄出声的呻吟。其实后座十分宽敞他完全可以趴在座椅上或者侧躺下去,但他宁愿硬撑,来维持自己可能并不存在的体面

    到高铁站短短二十分钟路程,对言玦来说简直度秒如年。

    身体本来就虚,又大哭一场,下车时后背浸满了疼出来的冷汗,被冷风一吹感觉,感觉头又晕晕乎乎好像又烧起来了。

    张秘书一脸纠结地伸出手又缩回去,言玦虚弱地笑着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摇摇晃晃地走进站。

    幸好凌晨高铁站来往的人不算多,他自嘲地想,不然他肯定要在众人面前丑态百出,然后自己羞愤致死。

    “言先生,这节商务舱我们都包了,我就在隔壁车厢,您需要我的时候随时跟我打电话,快下车的时候我再来找您。”一上车张秘书就匆忙交待两句离开了。

    “谢谢您,您辛苦了。”

    感激地目送张秘书离开,言玦心里松了一大口气,他实在是有点捱不住了,如果再硬撑着坐着,可能没多久就会昏死过去。

    哆哆嗦嗦着吃了片布洛芬,稍微缓过来一点,直起身反跪在座椅上,疼麻了的下身总算感觉好受了些。五个多小时的车程,言玦跪不住了就用手臂撑一会,撑不住了就侧躺在座椅上,感觉身体压麻了就扶着座椅站一会,站不住了就蹲着,活活硬熬下来的。

    “听说你想我了”萧屿月醒的时候听到熟悉的声音,一双手指轻轻按上他的嘴唇,睁开眼看到手指的主人脸色苍白得不像话,整个人都抖个不停,“我就来你身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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