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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wadays 27 (第1/1页)

    “那会儿我险些被他弄死在床上。”九惜说,“结果还是命大,活到了现在。”

    “他可真不是东西。”朔谕忙不迭贬低两句情敌,“最后还是喜欢他了对不对?”

    “喜欢他是后来的事了。”九惜垂着眼,“你怎么突然问起来他,不吃醋了?”

    “不和死人争。”朔谕抱住他,“与其惦记着他,我不如防一下凌启。”

    “他对你那副念念不忘的样子,我可得小心些,别哪天被他得手了。”朔谕脸贴过来,又问,“那…那个人,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

    这个啊,大概是在他离开后夜里常常惊醒,或者总是睡不着,但那会儿九惜也不觉得是喜欢,认为自己是只是突然失去所以不习惯了。

    况且当时他身上的病刚刚好了个彻底,对睡眠的需求降到了最低,九惜头一次体会到健康的身体是如何地舒坦,每天跑跑跳跳,学武,修习兄长留下的剑法,睡不着便起来习剑,一开始也算是相安无事,直到后来剑道日益精进,被父亲提醒说,再这样下去会产生心魔,九惜才不得不正视自己这份感情。

    都到了要产生心魔的程度了,那大概真的是喜欢吧!

    “如果我没了,你会为我产生心魔吗?”朔谕问。

    如果你没了……九惜闭眼,重重呼了口气,“不会。”

    “我不会给你机会没的,你必须好好活着。”

    这句话说出来没几天,朔谕真的不见了,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九惜知道消息,又惊又怒,“怎么回事?”

    他不敢大动干戈地去找,这边刚吩咐下去,那边就得到消息,说沈砚在府里被人袭击,暗牢的令牌被夺走。

    这京中敢对沈砚动手,且知道暗牢存在的人不多。

    九惜沉下脸,叫鸣瀚守着,身体一闪,消失了。

    他在暗牢的门口堵到了宁英。

    “…陛下。”宁英看到他并不惊讶,恭敬地行了个礼。

    九惜看了眼宁英背后原本关押沈涯的那间牢房,里边现在空空如也,“你需要给孤一个解释。”

    “他是不是你带走的?”九惜问。

    “是。”宁英爽快地承认了。

    “他现在在哪儿?”

    “这臣便不能说了。”

    “宁英!”九惜震怒,气得声音发抖,“你为什么这么做!”

    这话问出来他就觉得没什么必要了,宁英这么做的原因,他心里也有数。

    “臣还有要事,就不陪陛下在这儿了。”宁英说着,手按在剑柄上,“还请陛下不要阻拦臣。”

    “若是我说,你今天非要留下呢!”

    宁英拔剑,“臣只好失礼了。”

    他看着九惜空荡荡的腰间,“陛下出来得匆忙,没带佩剑。”

    “当年有人提醒我,说你是个头养不熟的狼。”九惜躲过宁英的攻势,指尖泄出一道剑气,两指并着,引导那股剑气与宁英缠斗,“当时我不以为意,结果到如今你竟敢拿剑指着我了。”

    “陛下错了。”宁英一时没躲开,被剑气擦到了侧脸,那儿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痕,“臣的忠心,自始至终就没变过。”

    他渐渐不敌九惜,手中实体的长剑到底不如那股剑气锋锐,很快出现了裂痕,又一次锋锐的碰撞后,彻底碎成了两截。

    没了武器他应对起来更加吃力,也幸亏九惜没下死手,否则断掉的就不是剑了。

    宁英周遭被几股剑气环绕着,钳制了他的行动,他拄着断剑猛地跪下,吐出一口血来,“陛下竟已修行至如此地步,是臣大意了。”

    九惜丝毫没有问他话的耐心,手掌贴在他额头上,“顾念往日的情分,我不愿意伤到你,你好自为之。”

    吩咐着将宁英关在了里边,九惜稍稍平复了下心情,带着那两块令牌出了门,又修改了一番对应的阵法,心里依旧不得安宁。

    九惜在查验宁英记忆时唯一得到的有用信息就是朔谕如今在的地方,中间还看到了那位一直在找的女冠,她展示给了宁英一枚玉质的平安牌,宁英便对她俯首称臣,叫宁英带走朔谕和放了沈涯,都是她的吩咐。

    更深的东西他不敢去查探了,再深挖下去宁英会有生命危险,即便有背叛,九惜也不敢叫宁英真的出事……起码现在是不行的,宁英轮不到他来处置。

    “主人。”青橙正在暗牢外守着,九惜晃着那两块令牌抛到他手里,“你收好了。”

    “叫沈砚去审宁英,把事情问清楚,你等会儿回去取上我的剑,带几个靠得住的人,然后来城郊的焚香谷。”九惜说着顿住了脚步,“我不在期间,诸多事务听瀚儿的。”

    也不知道朔谕怎么样了,九惜心想,不过估摸着长老们也不会对他怎么样,毕竟跟自己比起来,朔谕那可是实打实地温和慈爱啊。

    焚香谷位于城西,谷中是片梅林,可惜的是如今不是好时候,梅树全都光秃秃的。

    树林间有打斗的痕迹,九惜心下一紧,立刻往深处去。

    渐渐听到了兵器碰撞的声音,很快就看到了缠斗在一起的两人,一人是凌启,另一边却是个穿黑衣的女子,面上一道狰狞的疤痕,九惜看着有些眼熟。

    朔谕在不远处的地上靠着一株树坐着,嘴角有些血迹,看到他,抬起头,露出一个虚弱的笑,“你来了。”

    晶莹的紫瞳在阳光下十分明亮,那张苍白的脸立刻叫九惜有了些糟糕的回忆,那边正在打斗的二人也注意到了九惜,凌启面露惊喜,黑袍女子冷哼一声,一剑刺向凌启,趁他不备闪身遁走。

    “陛下……”凌启没有去追,到九惜身边,“臣为陛下护住了他。”

    松香中混着些许血腥味,九惜心情复杂,力量凝聚在掌心正要为他治疗,被凌启躲开了,“这是臣为陛下受的伤,臣想叫它自己痊愈。”

    九惜不敢看他眼中的情意,迅速绕过他去朔谕那边,弯腰将朔谕抱了起来,“你怎么样?”

    朔谕咳了声,“尚好。”

    他冰凉的手触碰到九惜的后颈,“我好想你。”

    九惜顿时觉得鼻子发酸,想起来这些年的种种煎熬,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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