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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wadays 7 (第2/2页)
惜跟沈砚说话。 “小殿下越来越懂事了。”沈砚十分欣慰。 九惜看了眼,冷淡地应了声。 他们都习惯了九惜这个反应,因此也没人会多说什么,回了书房坐下,沈砚早命人把这几天的公务都送来了,九惜看得一阵头疼,靠在座椅上看宁英。 宁英立刻跪下,“陛下,臣不敢。” 看青橙。 青橙温和地笑了笑,“主人也知道我不懂这些。” 他把最后希望寄托在了自己儿子身上,结果一扭头,那小子早跑的没影了。 九惜并不喜欢处理国事,只是身上责任使然,平日里虽说会把一些推给旁人,一些关键的东西仍旧是他自己决策,沈砚嘴上抱怨陛下总是不见人影,还是兢兢业业办好每件事。 忙完已经深夜,魔界的夜晚会比凡间黑一些,九惜疲惫地靠着椅子闭上眼,随手扯开自己的头发,觉得头疼的厉害。 他又想起来了朔谕,朔谕会不会已经去见太子妃那位远房的表妹去了? 外边有人敲门,然后对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探头进来,“父亲?” 少年看着自己的父亲,叫侍女进来把汤放下,跑到九惜身后给他揉额头,“父亲怎么了?” “……”九惜勉强舒服了些,他抓着少年的手,“瀚儿,你还不睡。” “父亲心情不好啊。”鸣瀚叹气,“以前父亲每次回来都高高兴兴的,只是这次……” 他替九惜揉着太阳xue,“父亲为什么不高兴?” 九惜揉了揉酸乏的腰腹,“吵架了。” “……是谁啊?”鸣瀚问,“父亲喜欢的话带回来吧,让我也见见。” 然后往前跪坐在九惜旁边,替他按揉腰,头抵着九惜的下巴,动作十分亲昵,九惜闻到儿子发间的香气,一把将他搂着,凑过去细细地闻。 “你用了什么香?”九惜吸了口,问,“谁给你的。” 他微微张开口,把香气里蕴含的力量吸走,只留下原始的香料气味,“下次别再用了。” 九惜偏着头掩饰面上的异样,抚摸着鸣瀚的背,“你大了,以后这些东西更要多辨别才是。” “嗯。”鸣瀚点了点头,靠到九惜怀里,“父亲歇会儿吧,我帮父亲处理这些东西。” “你早些歇息,时间不早了。”九惜揉了揉眉心,我也要回去睡了。” “那父亲记得喝汤。”鸣瀚不放心,又补了一句。 赶走了儿子,九惜狠狠喘了声,让人把宁英叫了过来。 “陛下……”宁英吃惊地看着九惜这副面色红润,双颊含春的模样,这很明显是中了药“是谁这么大胆?” “没事,你来。”九惜克制住涌起的情欲,示意他走近,伸手按着宁英的额头,把宁英记忆里一些画面复制了出来,又稍微做了点修改,化作几个泡泡漂浮在他掌心。 “送他一份大礼。” 他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因为身上的情欲连声音都有些哑,“叫霖起准备下,一会儿我过去。” 宁英领命正要退下,又被九惜叫住了,“瀚儿身边的人,清理一下,有人动了歪心思。” 朔谕这几天一直在做一个噩梦。 从九惜那天气冲冲地离开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他中间去了几次醉花馆,一次都没见到人,问管事也都说根本没有那么一间屋子和那么个人。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朔谕白天心神不宁,到晚上就一直梦到九惜,直到这天,梦的画风陡然一变。 他梦到自己脸贴在九惜隆起的腹部,一脸笑地听里边的动静,而九惜却是冷着脸不说话。 他被吓醒了。 梦里自己满脸讨好地哄着冷冰冰的九惜,想到九惜那脾气朔谕不觉得奇怪,可是他不明白,九惜那副模样,明显是怀孕了。 九惜,男的,怎么可能怀孕! 朔谕被这个梦折磨的不敢入睡,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九惜挺着大肚子的模样。 他快要疯了,太子妃家里那位远方的亲戚也跟着来了好几回,两家长辈相谈甚欢,他母亲也大有结亲之意,可惜朔谕没有任何心思去考虑这个。 父母也拿婚姻之事隐晦地试探过他,朔谕心中不安,只说以后再议。 事情一拖再拖,很快到了冬天,朔谕已经八个月没见过九惜了,日子和往日里一样平淡,读书,准备科考,除了那个噩梦以外,他只把九惜这个人揣在了心里,不提起也不念叨,即便太子偶尔说起,他也守得很紧,绝不说出半点有关九惜的事情来。 这天朔谕陪着母亲去了趟庙里,回去时下了雪,大雪封了路,干脆就在城外的宅子里住着了。 躺在床上,朔谕就又想起来当时自己和九惜在这边荒唐的两天,晚上好不容易睡着,先是梦到了那个腰上有兰花图案的人,惊醒再睡下时又是那个关于九惜的噩梦,一整晚没睡,第二天精神极差,用早饭时都是恍恍惚惚的。 门房来报说外边来了两个人,因为雪太大,想要借个地方歇脚。 公主是个心善之人,叫门房将那两人请了进来,嘱托招待好,听说那是一对儒雅的父子,便让朔谕代自己去见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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