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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法老的败仗(附图:内弗尔凰图) (第1/1页)
我不能明白,为何萨胡拉要开枪射内弗尔卡拉的膝盖?他明明就已经丢下武器了。 “你没被他用拳头打过。”萨胡拉看了我一眼,“我是一个会记取教训的人,不会在同样的地方跌倒两次。” “啪啪。”随着萨胡拉一拍手,他的亲兵们拽着内弗尔卡拉的长发,把满身鲜血的他,架到萨胡拉的面前。 “砰!” 和那些身材贲张的士兵相比,身材颇为精壮的内弗尔卡拉,竟然显得瘦弱许多。那名拿着流星锤的壮士,就像在拎只小猫似的,把内弗尔卡拉甩到萨胡拉的脚边。 “呵。”萨胡拉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内弗尔卡拉,看起来很是满意自己的战绩,内弗尔卡拉屈居在他脚边的模样。他扬起一抹阴沉的笑容,“剥了他。”简洁的命令,却足以粉碎法老高傲的自尊。 “是。”亲兵们依序剥去内弗尔卡拉的战甲,还有裆布,直到他赤身裸体。 “哈啊……”随着他腿伤渗出的血越来越多,内弗尔卡拉的呼吸沉重,脸色变得苍白,眼神颇为迷离。 萨胡拉拿起刀子,碰了碰我的yinnang。 “!”见状,内弗尔卡拉立刻伸出手,抓住萨胡拉的脚踝,“别这么做……大哥,算我求你了……”从他颤抖的声音可以听得出来,此时的他很痛,他在忍着痛说话。 我对他摇头,大不了就是去死,我怕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纡尊降贵地求他呢?我努力想说话,却还是没办法发出声音。这让我既无力又绝望,而且难堪。就像萨胡拉所说的那样,我果然是一个没有用的废物,我什么都做不了。 “你可以为你的妻子做到什么程度?嗯?”萨胡拉伸出舌头,舔了舔刀子,寒冷的刀光映照着他无情的脸容。 “……我什么都答应你。”内弗尔卡拉坚定地说道。 萨胡拉穿着凉鞋的脚,踩在内弗尔卡拉的头上,来回辗了辗。 “唔……”尽管眼神充满怨怼,内弗尔卡拉却还是没有反抗。 直到萨胡拉将脚收了回来,内弗尔卡拉才抬头仰望着萨胡拉,说道:“大哥,我可以将法老之位禅让给你。” 怎么可以让这种人统治埃及?他是一个暴君,历史会改变的。想看埃及生灵涂炭吗? “如果我并不稀罕呢?” 萨胡拉解开兜裆布,蹲了下来,用他已然肿胀的孽物,拍了拍内弗尔卡拉的脸颊。 “你……!”内弗尔卡拉露出深恶痛绝的眼神。 “动手。”萨胡拉冷冷地说道。 一名士兵立刻举剑,架在我的子孙根上。只要刀身微微落下,那块rou就会和我说再见。剑身保养得很好,隐约散发着一股寒气。我感到下体一阵冰冷,不只是身体的感觉如此,心理上的感觉更是如此。 我很恐惧。 “先从哪里开始割好呢?睾丸?yinjing?”萨胡拉笑道:“你知道国内每年因为阉割而死去的男人,一共有多少吗?” 这话说得很吓人,向来内敛的内弗尔卡拉,如今不但动摇了,还露出如堕深渊的表情。 别理他了。你自己不也弄死过我很多次吗?大不了我就去死吧,你管他阉不阉我?为什么要这样苦苦地去求萨胡拉呢?我知道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不会理你的。他只是想玩弄你而已,你可以全程装死就好。别求他,也别答应他啊! “你想怎么做呢?内弗尔,你的爱人是死是活,只在你的一念之间──你真的爱他的话,又怎么忍心亲手送他去见冥神呢?” 萨胡拉握着他的孽物,将顶端抵在内弗尔卡拉紧抿的唇瓣间。 内弗尔卡拉竟然张了嘴,任凭萨胡拉将那根东西塞进他的口中…… “不是含着就可以了,要舔一舔。反正不是第一次做了,你会吧?”萨胡拉命令道。 内弗尔卡拉露出羞愤至死的表情,却还是依言照做,将那根血管贲张的东西自口里拿出来,伸出艳红的小舌,往深粉色的guitou上,小小地舔了一口。 “很好。只要你表现得服贴点,也许我会考虑放过你们两个也说不定。”萨胡拉动着腰,往他弟弟的口腔里来回戳刺。 “呕……!”内弗尔卡拉发出反胃的声音,他的眼眶里含着泪水,看上去非常痛苦。 萨胡拉的神情陡然一变,他狠戾地说道:“不高兴,不愿意是吗?” “不,大哥,我只是……呕、咳咳咳……”内弗尔卡拉望着萨胡拉,话没说完,就吐了出来。他的胃里没什么东西,只有酸水,但还是吐得异常凄厉。 “──你就觉得我这么恶心吗?”萨胡拉盯视着内弗尔卡拉的视线里写满了狠毒,令我感到莫名的战栗和恐惧。 或许内弗尔卡拉自生理上对他表现出的排拒,使萨胡拉这个作哥哥的人感到受伤,可是他在欺负、玩弄、凌虐他的王弟,是不争的事实。 这不只是对内弗尔卡拉的折磨,更是对我良知、理智以及情绪上的折磨。见到内弗尔卡拉在我面前流露出如此模样,我很难受;我甚至觉得,过去我在rou体与精神上曾经遭受过的任何挫折,都远不及眼前的这一刻。 只因为内弗尔卡拉他在乎我。他不愿意见到我受伤,他想救我。 萨胡拉自内弗尔卡拉的面前站起身子,重新穿起兜裆布,瞟了眼站在我身旁的士兵。 我才庆幸终于不必再继续看着内弗尔卡拉受虐,下身却猛然一痛。 ‘啊啊……啊…!’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气音。 我看见一团形状完整的东西,连皮带血,萎靡地掉落在地上。剧烈的疼痛感使得我眼前一黑。 这就是被阉割的感觉,我要痛晕了。 “瓦提耶!……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能听见内弗尔卡拉急促而慌张地在喊我,我很想回应他,可是,我快不行了。我也想维持我的神智,但是…… 在我失去意识前,只听萨胡拉说道:“内弗尔,既然你讨厌我,那就让其他的人来代替我吧。你,干前面、你,干后面。” “是,殿下。” “是,殿下。” “不,大哥……唔、……啊…!哈啊──…” 此刻的我,单是听着内弗尔卡拉那隐忍、沙哑,满是痛楚的呻吟,就已经不忍再知道后续究竟发生了什么。 萨胡拉他真的爱内弗尔卡拉吗?若这样的行为也能被称作爱,我不会承认的。 ──若是由我来全心全意地爱内弗尔卡拉,我不会舍得这么对他;“我只想给他全世界的幸福”,这样的心情已然填满我的脑子,胜过其他一切的思绪。 然而,此时的我却变得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才能使内弗尔卡拉快乐……甚至就连让他像个普通人那样平凡地生活都好困难。 我要怎么拯救内弗尔卡拉?我真的有这个能力与资格吗?我不知道。 听着他的嗓音在rou体摩擦与碰撞的声响,以及士兵们的污言秽语下逐渐变得孱弱,我陷入迷惘。 我发现,我是一个德不配位的太阳神祭司,我并没有作好我在人世间的职责,不但没有守护埃及,也没有看守好他们的法老。 与此同时,我也是埃及那个最没有用的小王子;没有王位继承权,唯一为国家做过的贡献,竟然是出卖自己的rou体,供外国的王子与国王们取乐、玩弄,而我不但从中获得快乐,还从不以此为耻辱。 我这个人,好像除了“圣娼”一职以外,好像什么都做不好。 这让我更不明白,为何拉神拣选的妻子会是我?我如此污秽、无能、软弱、不堪重任,其实我是全天底下最不配做这个职位的人,这点我比谁都要来得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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