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NPC_开过一次荤就再也吃不来素菜(吃b/脐橙/1穿裙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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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过一次荤就再也吃不来素菜(吃b/脐橙/1穿裙子) (第1/1页)

    林春玉性子温和,前二十几年的人生,没人觉得他是个不好惹的,这身居上位的气势,独独在与白清相处时养出来了,好狗需得配好主人,才能起到最好的牵制效果。

    虽然扭曲,但确实源于爱,林春玉才管着白清,不相关的人,林春玉根本不会费劲搭理。

    因此,处在林春玉的掌控下,让白清有种“自己是他的所属物”的明确感觉,被打被骂时的兴奋,皆由此而起。

    林春玉训诫、生气时,才难得一显强势,大多时候仍然好说话,他说:“今晚回来睡。”

    等到晚上,白清早早躺上床,美其名曰给林春玉暖暖,林春玉笑话他猴急,不紧不慢地收拾完,爬上床,同时爬到了白清腿上。

    “书房里的床收起来,以后都回来睡。”

    也就是说,白清通过了考核,已经被驯化了。

    林春玉含着一抹温柔似水的微笑,坐在白清腿上,“你知道要怎么做。”

    白清立马弹起上半身,跟听到哨声就往前冲的犬科一样,抱着林春玉,放在腰上的手掌来回摸个不停,脑袋凑在林春玉脖子处,大口大口吸气,“老婆,老婆我好想你,你好香啊老婆。”

    林春玉:“每天都在一起,为什么说好想。”

    “不知道,不知道,我好想你……”

    白清狂热地嗅,林春玉像一块刚出炉的香饼,他是快饿死的人,抓住了吸个爽,他的手把林春玉的衣服揉得很皱,瞳孔已经缩了,还在问:“可以吗?”

    林春玉纵容他,“当然。”

    林春玉裤子褪了一半,白清贴在小腹上嗅,闻别的地方,林春玉可以忍,白清对着他的阴部闻个不停,林春玉忍不了,“你他妈不嫌脏啊。”

    白清伸舌头舔,“唔、不嫌,老婆好香。”

    他又吸又嘬,把xue口吃软,他把水咽下去,手扶住林春玉的腰,以防他软倒。

    分床多日,白清吃完他底下,爬上来吃他的嘴,让林春玉尝到自己的味道,林春玉难得没介意。

    有一点点咸……还有点、酸?

    白清把公主裙掀开,带林春玉坐下去,多日空虚后的结合让两人都舒畅地喘息,白清低叫了一声:“坐好”,便拢着人慢慢摇。

    他和林春玉接吻,嘴唇给胶水粘起来似的,一直黏着没分开,林春玉捶打他的胸膛,白清最后吃了一口津液,不舍地退出来,倒也不完全分开,含住林春玉的下嘴唇慢慢吮。

    林春玉脸都因为缺氧红了,“狗崽子,你得给我、呼吸的时间……”

    “嗯嗯,对不起宝宝,”白清说这话,眼睛仍然盯着林春玉的嘴唇,语气飘忽得不像话,“我会留休息时间的……”

    林春玉抚他的额头,浅浅一层细汗,肾上腺素激发带来的兴奋让白清的体温变得暖融融,抱起来很舒服。

    林春玉的手往前,插进金发里,一寸寸捋,恋爱中的男人,头发丝里都是荷尔蒙,生怕人瞧不见自己,花里胡哨地孔雀开屏。

    林春玉同样流了汗,湿津津地淌了全身,结合处的液体更多,皮肤撞在一起,脆响,液体搅合在一起,弄进去挤出来的声音藕断丝连,咕啾咕啾地填满rou道。

    白清:“我是不是很凶,让你害怕?”

    林春玉摇头,“不怕,你很、”他把白清湿掉的额发拨到耳后,“你很好看。”

    进入的行为天然具备侵略性,自己身体的领地给另一个人占了,天性产生的恐惧被人的情感压下去,张开了腿让他侵犯。

    “而且、嗯、你不会吃我,你吃的是、吐出来的死婴。”

    白清:“你什么都知道,我没有可以瞒过你的事情。”

    林春玉湿润的眼睛望他,刚给啃过的嘴亮晶晶,泛着诱人的红光,笑了两声,“你都管我叫老婆了。”

    “我不喜欢那块rou,”白清说:“我有种强烈的预感,未来它会给你带来许多伤痛,所以我就把它吃了。”

    林春玉眼里印着白清的人影,“你做的很好。”

    白清含住他的唇瓣,底下抽插不断,汗蒸发带走的热很快卷头重来,白清爱不释手地揉搓林春玉的腰身、胸脯,摸遍一切能触摸的地方。

    林春玉也摸他,摸的最多的地方是脸,捧着看一会,亲一下眼睛,亲一下面颊,炽热的爱以最原始的口欲表现,湿软地贴上去。

    白清头皮发麻,手探到底下,带了一手滑腻,“老婆、老婆我受不了了,太湿了。”

    rou具在xuerou里面进出,缓慢磨蹭,专注地碾能让林春玉舒爽的地方,给他无边快意,林春玉嘶嘶吸气,腿打颤,说话带了鼻音:“没事,你可以、快一点、稍微……”

    guitou吻在zigong内壁,撞、撞、撞,富有弹性的rou恰到好处地裹住它,容纳,分泌水液缓冲滞涩。

    床摇得嘎吱响,白清按林春玉的小腹,林春玉拿走他的手,“不要按、不要……”

    呼吸急促,肚子起伏幅度大,吸气的时候肚皮凹进去,埋在里面的轮廓清晰地显了出来,存在感极强地跳。

    白清在他的耳边黏糊地叫他,双重意义上的黏糊,他将林春玉的耳垂叼进嘴里含住,呼出来的水汽直往耳朵里钻,用来接收声音的通道进了暖洋洋的吐息,七拐八拐地到了大脑,抑或颅骨?说不清,林春玉只觉得很痒。

    并非被蚊子咬了之后的痒,白清用牙齿轻碰他的耳垂,一小块软rou给两齿上下一和,夹住了,停在咬合力极强的利齿之间,控制力道、若即若离地轻磨,那欲念的水汽便顺着耳垂的皮rou往脑子里钻,是一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痒,某种意义上来说,挺舒服。

    林春玉把累活扔给白清做,靠在白清身上,不用动,动物世界里用于捕猎的唇舌此刻成了燃火的工具,含进湿润的地方吮吸,也算另类地达成了狩猎的效果,得到了一餐美食。

    白清为了讨他喜欢,打扮得花枝招展,穿了一件蕾丝边公主裙。层层叠叠的纱网下摆散在床上,后背镂空设计,像鞋带一样,需要用丝带交叉穿进衣裳,做固定之用。

    丝带早在动作之中皱成一团,林春玉环抱住他的背部,手刚好停在打好的蝴蝶结处,白清往上顶,cao得他不断颠簸,忍不住蜷缩手指,落在小拇指上的蝴蝶结被顺势抽了出来,松垮地散了。

    丝带被林春玉攥在手心,他灼热地呼吸,眼眸湿润了,空气里明显的情欲气味,他的和白清的,让温度仿佛都高了几分。

    白清固然漂亮,却是个实打实的成年男性,而且正值青春,火气旺盛。埋在林春玉身体里的rou具能作证,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早早开了荤,吃着了一点rou味,胃口就给养叼了,少年纯真之爱里掺了成熟的欲念,叫的每一声哥哥里,不再如从前那般天真,藏了有指向的目标。

    所以,信教的教徒要求戒yin邪,即为无yin意、不念房事。凡尘之邪欲,碰上一次,那短时间内便能将人送上顶端的快乐,会叫人神不思蜀,再无静心的可能,更别提是与心爱之人结合,灵魂与rou体共鸣,一齐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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