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帝阙总攻】水能载舟亦可赛艇_在皇兄旧部下面前玩弄皇兄,排出缅铃,C后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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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皇兄旧部下面前玩弄皇兄,排出缅铃,C后X (第2/2页)

排出来。

    前两颗排出比较简单,在yin水作用下这两颗圆球本就摇摇欲坠,这一刻没费多少力就掉了出来,在地上发出清脆啪的两声。到了第三颗时便有些困难了,谈华将屁股撑得更开,甚至挺起了身发力,终于有所松动,圆球向下滑动。

    “唔......!等等......那里......”

    第三颗正压住了谈华的敏感点,镂空的银球在那处碾磨,直接让谈华再喷出阵水来,谈华的阳根早就高高翘起,顶在谈庭衣袖上,谈庭却偏不动手,只冷冷看着谈华一个人辛苦,终于将第三颗缅铃也排出。

    最后一颗顶得最深,谈华无论如何发力这颗银球始终都无动于衷,到最后谈华甚至已经没了力气,软倒在皇帝身旁,却偏偏不知道求饶和示弱。

    皇帝见人是真的没了力气,上手两指探入夹住那颗圆球,往下拖拽,发出一阵叮叮响声,占满肠液的圆球表面无比光滑,几次都夹不住任它又重新滑了回去,最终把球取出时,谈华已是浑身发红,前面后面一同高潮了一次。

    而在下面跪着的姜大人此时已经是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那个野心勃勃的王爷在皇帝怀里如此柔媚,喘得就像自己从花楼里嫖的妓子似的,后xue被强制拉开隐约见到里面的红rou,一张一缩把珠子排出,砸在地上带出一片水渍,好不yin靡。不知不觉间自己竟是看得口焦舌燥,下身隆起一团都没发现。

    小皇帝这时阴鸷的目光却朝他投去,像野兽盯着想抢食的猢狲,只差一步就冲上来撕咬他的喉咙。姜大人腿一软差点又趴回去,小皇弟冷冷开口,只说了个滚。

    姜大人屁滚尿流跑出去了,一走到殿外,才发现出了一身冷汗。

    谈庭处理完那只敢用色眯眯眼神盯着怀里皇兄的蠢猪后才低头关心谈华,嘴里低叹一声,用手指解救了被谈华狠狠咬住都溢出血迹的唇。

    刚刚发觉谈华始终一言不发,低头一看才发现谈华竟是咬着自己的嘴唇双眼紧闭面色惨白,一副决心要死的样子差点吓到谈庭。仔细一想便知缘由是什么,这才将姜大人先赶了出去。

    “你又何必为了在他面前与朕欢好想不开。”谈庭在谈华唇上齿痕处舔了一圈,尝到一口血腥味。

    “分明晓得他今日不可能活着踏出宫门,让具尸体看了身子都这么要死要活的?”

    谈华不语,将目光移开,扭头盯着桌上一处花瓶看。

    谈庭忽然又有些来气,加重了语气:“你又嫌朕狠心了?若是你篡位成功了,支持朕的臣子想必一个都逃不掉,就是朕,此时说不定也早成了乱葬岗一具尸体。”

    不是的。

    谈华听到这话忽然转过了头,开口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张口。

    最是无情帝王家,谈华知道小皇帝说的没错,朝堂不需要怀有异心又蠢笨无能之人,若自己称帝了想必也会杀一大批前朝旧部。

    然而对小皇帝,自己好像真没想过如何处置。

    放这个亡国之君一条生路,或者把他囚禁起来日日监视,再不济打断了腿丢在旧宅里继续像哥哥一样照顾他,在想到小皇帝时,谈华总下意识避开“死”这个选项。他要的只有那个皇位,可要皇位就要小皇帝的命。谈华自认为是寡淡无情之人,真到那时必然会下死手以绝后患,然而此时再回想——

    他压根就没考虑过“到那时”的场景。

    他从始至终想要的都是皇位,可他从未想过要了小皇帝的命。偏偏这两件事又只能二选一,于是他那么矛盾,爱和恨斗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谈庭见谈华陷入沉默,以为戳中了他心虚之处,正欲再刺两句,却见谈华微微支起身缓缓亲了他。

    谈庭愣住了,这是谈华第一次亲自己,哪怕只是一个一触即分的,轻飘飘的吻。

    “别说了,你cao我吧,别说了。”谈华神色有些茫然空洞,而后像是急于寻找什么一样慌慌张张把谈庭jiba往自己后xue塞,努力了好几次却都没成功,他的宫女装本就不合身,现在披散开只留一点挂在身上,这时候抓着谈庭阳根像个急不可耐的yin妇一般。

    谈庭一把抓住谈华的腰,试图从他表情里看出什么,却始终不明白。

    他对他这个皇兄,看了那么多年,始终不明白。

    最后两人干脆都不说话,谈庭把勃起的阳根插进松软柔软的rouxue终,然后发了狠的狂干,汗液yin液混在一起,弄得两人紧连的下半身都变得一塌糊涂。

    空旷的大殿里只有水声,rou体碰撞产生的啪啪声和谈华发出的喘息,谈庭yinjing被软滑的肠rou包裹着,却没感到很爽,仿佛是往日处理奏折一般公事公办。

    谈华表情依然还是那副迷离的样,他好像已经完全陷入了什么幻觉里,抽出一部分灵魂来与谈庭水rujiao融,另一部分灵魂站在一旁,冷冷看着床上两人纠缠不清。

    谈庭草草射在了谈华体内,突然有些想逃避,于是他起身整理好衣物匆匆离开了,留下谈华一个人躺在软榻上昏昏沉沉,过了一会谈华动了动酸软的身子换了个姿势迷迷蒙蒙睡着了。

    梦里好像有人为自己光裸的身子披上了一件衣服,就像自己小时候为读书读累了趴在桌上睡觉的小皇弟披上衣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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