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男人们(女尊男卑/玄幻)_男人生孩子是一道生死坎,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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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生孩子是一道生死坎,微 (第1/2页)

    “但秦儿看过他关于阵法的玉简,也许……”

    “好了,你这么向着他,我可是要怀疑他是怎么说服你的了!”季白面色不渝,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天界我剩下的人甚少,但也不到无计可施的地步,以后不许再提他。”

    “是。”温秦咬了咬唇,王对那个人看来还是余怒未消,当年那件事造成了不小的影响,那是王第一次发那么大的火,事后更是迁怒了不少人,连冥晚都被赶了出去。

    “你今天很不对劲,果然还是该让你躺在床上,免得胡思乱想。”

    “是秦儿太贪心了,请您责罚。”温秦跪到她脚下。

    季白眯眯眼,将他拽到怀里,“一堆破毛病,晚上再罚你。”

    温秦脸微红,已经明白王所说的惩罚是什么,他还没有这么频繁的承过宠,但自己的身体能被王如此疼爱又让他十分开心。

    “不过魔族到底不擅长天界的战场。”看着美人顺从的举止,季白恢复了心情继续思考,“不能一直盯着龙凤两族,我或许该在地界上点心了!”

    她也不是每滴血都有那么强大的功效的,资质越差的需要的血又越多,所以当年除了魔族就看上了龙凤两族,哪知道龙族硬是协同人族顽抗了那么久,最后大意失荆州。

    ——

    牧澜衣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渡步,一只黑色的乌鸦正站立在桌子上,梳理羽毛等待他的回信。

    罗刹宫并非是孤立的门派,千年前那场浩劫后,地界修行者以万法仙门为首建立了同盟,而所有鬼修也在这个同盟中,但牧澜衣才活了一百多岁,对这个同盟的理解并不清楚,只知道是为了抵抗很多年前的一个大魔王!

    现在这个同盟的用处就是,因为他找的这间客栈是同盟里的财产,所以一下子就让他的师尊联系到他了。

    这让他微微感到安心,但也苦恼怎么跟师尊回信。

    就目前来看,除了那个女人爱指使他做东做西的,其他都还好,尤其是那个神秘的男性修行者,看着他的目光里并没有恶意,还有几分袒护他的意思。

    但他又说她们要去魔界,虽然魔界更适合鬼修的生存,但魔族对鬼修一直是持赶尽杀绝的态度的,他才踏进鬼王的阶段没多久,去那里和羊入虎xue有何差别?

    现在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师尊让他抓心挠肺的。

    牧澜衣没有纠结多久,就听到旁边房间的门开了,少年顿时紧张的把乌鸦赶回巢里,然后走出去打开门。

    那两人正走到了楼梯口,他小步跑过去,“前辈要出门吗?”

    季白看了眼少年强做镇定的漂亮脸蛋,伸手掐了掐,牧澜衣瞪大眼睛,也不知道该拍开她的手还是躲开。

    但季白很快主动松开了手,“太冷了!果然跟尸体一样!”她嫌弃了句,重新拉住了温秦温热的手。

    牧澜衣:“……”

    “还不跟上来。”她懒洋洋的叫他。

    少年深吸一口气,冷着脸走在了两人身后。

    这个世界尊崇修行人士,强者到哪都能成为座上之宾,但反之,弱者却可能被随意杀害。

    季白看着面前戾气冲天的妖兽市场,皱了皱眉,“现在各地的妖族都是这个情况?”

    “天界封锁后,失去龙凤两族的妖族就彻底是一盘散沙了,在天界的妖族还好,地界的妖族几乎和魔界的凶兽一个待遇,它们内部也不团结,如果您想利用它们的话,可能并不是很好办。”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妖族虽然顶着妖族的统称,内里却实际是不同的种族,本就会互相残杀,龙凤两族又心高气傲,不屑将它们团结起来,导致不管是季白在与不在的年代,妖族的处境都没有好到哪去。

    “先看看再说。”季白走进这个市场,一行三人立刻受到了沿路店面热情的招揽,大大小小的笼子里关押着或奄奄一息、或龇牙咧齿的妖兽,但购买的人却并不多,反倒是一些摆放着妖兽内丹皮毛的店铺生意兴隆。

    “妖兽化形难,又野性难训,就算是从小培养的幼兽也可能反噬主人,所以除了专门的御兽宗门,很少会有人购买。”温秦一边走一边说。

    牧澜衣跟在他后面,闻言忍不住开口,“那可未必,有些妖兽就很受人欢迎,像那边。”

    少年指着一个飘荡着红色纱窗的大院子,与周边呻吟惨叫的同伴不同的是,那里站着四个仅用纱巾裹住了重点部位的男人,毛茸茸的耳朵从金色的毛发里钻出来,每个人身后都摇着蓬松的尾巴,yin荡不堪的用搔首弄姿来招揽生意。

    “有意思,被秦儿说对了,确实有点难办。”她可以给予一个人力量,让它把力量再传给更多的人,但二代的血液力量远远次于她,且每往下一代力量就越稀薄,微不足道的报酬,是吸引不到人为她卖命的。

    这个时候大种族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她只要控制了几个关键人物,基本上就是掌控了整个族群。

    但就眼下看来,妖族实在是太分散了!

    和各自为政的人族实在没什么两样,还更加混乱。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温秦看不得王为事情困扰,他脱口而出,“您可以像当年捡到我一样。”

    季白:“……”

    她眨了眨眼睛,愉悦的笑了,“我当然知道,不过培养秦儿可废了妻主不少心血,若不是秦儿可爱,妻主早就放弃了。”

    不是一手养大就会死心塌地的,倘若不是至关重要,季白向来只给看的顺眼的人以血。

    温秦的脸发红,在这种人多繁杂的地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季白还不依不饶,将人箍在怀里直追问,“这样说,秦儿还希望妻主再培养一个秦儿吗?”

    她句句强调的妻主二字就像一晚迷魂汤,将温秦灌的晕头转向,但男人还是咬着唇瓣努力保持清醒,告诉自己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

    “倘若对您有帮助的话。”

    “唉。”季白叹口气,拉着他继续前行,温秦摸不准她怎么了,犹犹豫豫的又补充,“您不必像对我这样,女孩子会更能帮到您。”

    “如果是秦儿生的我倒还有兴趣。”她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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