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萝卜一个坑_74 仿佛回到以前 睡眠危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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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 仿佛回到以前 睡眠危机 (第2/4页)

狂一把?”

    周一凡嘀咕着:“昨晚才做,腰疼。”

    徐飞搂着他肩膀就把他压在身下:“昨晚我也没干嘛,怎么就腰疼了?要不,今天从头到尾都用你喜欢的姿势。”

    周一凡赶紧用膝盖顶住徐飞的肚子,然后嚷着:“我喜欢的姿势特费腰!”

    “哪个?”徐飞也不知道他到底喜欢哪个姿势。

    周一凡支支吾吾的:“就那个!”

    “哪个啊?!”

    “就就就、就……就那个我趴着,你后面顶那个……”

    徐飞摸着下巴脑补着姿势:“那不是后入吗?费腰吗?”

    “你总是用力把我的腰往下摁!!”

    “谁叫你屁股老翘不高。”

    “你……”

    周一凡无言以对。

    “屁股翘高、翘好了,腰还能受罪?”

    “你……”

    周一凡害臊了,满脸通红。

    徐飞直接拉下对方宽松的裤子,硬把周一凡摆成了后入的姿势,他抬起周一凡的下巴耳语道:“现在不用润滑液也不疼了?”

    “嗯……可是!别、别顶太里面……”

    “可我不想最后一截露在外面,要进就整根放进去。”

    “可是……啊……”

    周一凡急忙捂住了嘴,圆润黏腻的蘑菇头已经插入了,正一寸寸撞开紧致的肠壁,快感从尾椎直往上窜,他忽地腰间发软,牙缝里挤出破碎的呻吟:“动作轻点儿!我、我怕被人听见!”

    “你屁股翘高了,我好插到底。”

    “我……这还不够吗?”

    “不够。”

    徐飞双手盈盈一握,就能完全包住周一凡的腰肢,再猛地往下摁,周一凡酸疼得挣扎起来,“都说腰疼了!啊!你再摁要断了!!”

    “一把硬骨头。”

    “别动我……我、我自己来!”周一凡的小腹几乎贴在床单上,最大程度地翘高屁股,瞬间xue口凉嗖嗖的,交合处变得更敏感了,他羞耻地问:“这样……够了吗?”

    徐飞看得血脉膨胀,抱紧这个丰满白皙的屁股狠狠撞击。

    两人刚在一起时,做得不多,有时好几个月才一次,自从徐飞回到公司后才开启了疯狂模式,可徐飞老觉得还不够,即使天天做,年少时憋着的欲望仍然积蓄在体内,那会儿他可是每天靠着意yin周一凡渡过的。

    徐飞揉捏着臀瓣,交合处进进出出的律动清晰地印在瞳孔里,明明昨晚已经帮周一凡清洗干净了,可抽插时又被带出来好多jingye,可见昨晚射得有多深。

    xue口湿软又紧致,里面又夹又吸,徐飞快到顶峰了,他猛顶几下后问:“一凡,还射里面吗?”

    “别!外面……会弄脏裤子的,我就带了这么一条……”

    开饭前大战三回合,最后周一凡拿着筷子的手都在发抖,他没好气地瞪了眼徐飞,徐飞满足地对他笑,还问道:“这回腰还酸吗?”

    周一凡感受了下:“还真没那么酸了。”可是手脚软得不行,前列腺快被顶肿了,射空了。

    “下次记住该怎么撅高了。”

    “……”

    周一凡别过了guntang的脸,不管做过多少次,羞耻感仍然止不住地涌出来。

    徐飞就爱看他臊得不行的样子,还故意盯着他看:“怎么了,周总?吃饭还躲着我?”

    周一凡望见窗外晃动的人影,还是刚才那两个中年妇女,茶几上的菜快放不下了,他赶紧对徐飞说:“别闹了——除了腌黄瓜,其他的菜都还没动过呢,我俩哪吃得了这么多?快让她们把下面的菜都撤了。”

    正说着,女人敲门进来了,含笑说:“周总,这是白斩鸡,村里土鸡做的,您尝尝。”

    徐飞替周一凡说:“菜太多了,周总和我吃不了那么多,腌黄瓜、白斩鸡、青椒rou丝还有啤酒留着,其他的都拿走吧,我们还没动过,吃不掉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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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一副不知所措的淳朴样。

    周一凡礼貌地笑道:“我俩真吃不了这么多,接下去两天的晚饭,四菜一汤、二菜一汤都可以,早、午饭包子就成。”

    女人瞪大眼睛:“这怎么行?刘村长吩咐我们……”

    周一凡打断她:“听我的,没事,到时我和老刘说一声。”

    一道道菜从茶几上撤走,眼前清爽多了,徐飞帮周一凡倒啤酒,说:“我以为会在八仙桌上吃饭,没想到吃喝拉撒都在一间屋子里。”

    “你没看见其他屋子都空着?就这间房也是临时准备的。”

    徐飞也给自己倒了杯啤酒:“让我想起了在沙镇时……”

    这段记忆对徐飞来说并不美好,所以他只开了个头就没再往下说。

    周一凡喝了口酒,随后掏出一根烟叼着,他撇了眼徐飞,察言观色:“能抽吗?”

    徐飞:“你不说要戒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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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阵子。”

    徐飞叹气:“你都说过多少遍戒烟了,我看你这老烟枪是戒不掉了。”

    周一凡点燃了,猛吸一口:“我说到做到!”

    “做不到呢?”

    “我跟你姓!”

    徐飞漫不经心地喝着酒:“徐一凡不好听。”

    “……”

    雨声从下半夜开始变小,天亮后彻底静下来了。

    早上,周一凡醒来发现自己把徐飞挤到了墙边,还把徐飞的被子卷走了,他又贪凉,空调调到了16度,把徐飞冻得打了个喷嚏。

    周一凡帮徐飞盖好被子,嘟囔着:“谁让你非得和我挤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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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飞没醒,条件反射般卷紧被子,呼呼大睡,不出五分钟,鼾声四起。

    周一凡的睡眠质量低于常人,他半夜也听见徐飞打呼了,没怎么睡好,他换好衣服去刷牙,边刷边抱怨:“他妈年纪轻轻睡觉像个老头子,打呼打得床在震,什么毛病。”

    早八点,徐飞抱紧被子还在睡,周一凡两个馒头已经下肚了,他用力推他:“起来!老刘快来了!”

    “嗯……”徐飞翻了个身,继续睡。

    “徐飞!你小子以为来度假啊!给我起来!八点半云打卡!不然算你迟到矿工!”

    徐飞怨念地掀开被子,顶着一肚子起床气,嚷道:“昨晚我被冻醒了,没睡好!”

    “我也没睡好,你知道你昨晚打呼闹成什么样吗?今晚再打呼我给你录下来,让你自己听听。”

    “好啊。”

    “你小子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你嫌弃我打呼?我还没嫌弃你一身烟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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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凡踮起脚,一巴掌拍在徐飞的寸头上:“吃饱了撑的?一大早就和我斗嘴?快点洗脸刷牙,今儿要下地呢!”

    见周一凡从简陋的房间里走出去,徐飞一阵恍惚,似乎有种穿越到以前,在沙镇种萝卜的感觉。

    周一凡怕热,偏白的皮肤一晒就容易泛红,偏偏A村四面环山,一夜暴雨后,像个大蒸笼,周、徐跟着老刘走到瓜地时,T恤都湿透了。

    装满了蜜瓜的塑料筐一个个整齐地放在田岸边,不少农民还在地里采瓜。

    老刘随手拿了个蜜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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