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合(骨科1V1)_06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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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第2/3页)



    ——美在容貌,强在学习,惨在身世。

    终日无所事事且有点中二病的林西安,也找到了现阶段的人生目标:帮助身边的美强惨钟时意同学。

    在他的坚持不懈软磨硬泡下,他和钟时意从点头之交开始,后来是饭搭子,如今终于成为了好兄弟。

    为什么这么执着呢?林西安也说不清。

    一开始应该是看到钟时意白天上课晚上打工挺可怜,卯足了劲想助人为乐。

    熟悉了之后,感觉他这人真是不错,善良,随和,不爱计较,还花很多时间给自己这个差生讲题,无怨无悔的,特别讲义气。

    他平时挥金如土,一晚上在卡座里叫万八千的酒也不觉得有什么,但跟钟时意,吃十块钱一碗的牛rou面都特别开心,连写作业都变得特别有意思。

    林西安觉得跟他在一块特别舒服,内心很满足,很平静。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午休时间很短,两个人很快吃完了面,钟时意坚持付了账后,一起并肩往回走。

    林西安走路没正形,喜欢勾肩搭背,钟时意就很配合地让他勾着肩,反正林西安比他高一点,这个姿势也不累。

    进了校门,就听到篮球场处传来一阵大呼小叫,似乎是有很受欢迎的人上场。

    林西安想去看,钟时意惦记着没做完的物理习题,让他自己去。

    “那我也不去了,我要跟学霸哥哥一起做题。”林西安立马嬉笑着表态,“我的好哥哥,你会教我的对吗!”

    林西安太活泼了,钟时意受到感染,忍不住嘴角上扬:“看你表现。”

    “得令!”林西安很亲热地搂紧他,“我可乖了呢!您瞧好吧!”

    另一侧的篮球场上。

    钟时瑀面无表情地把球摔到地上,走向场边休息区,拿起水瓶猛灌,手臂上的肌rou线条分明,隐隐透出青色的血管。

    “时瑀,这就不玩了?离午休结束还有半个小时呢。”队友曹然跟在后面,也下了场,“再来一局啊。”

    “不了。”钟时瑀脱掉篮球服,套上校服短袖,随着动作,腹肌和背肌一览无余,轮廓优美,紧实漂亮。

    旁边传来一阵压抑的低呼,钟时瑀瞥过去,篮球场的隔离网外似乎聚了一堆无所事事的人,每次他一进球,那帮人就要发出点噪音。

    好烦。

    “那好吧。”曹然好脾气地答应一声,换了个称呼,“Echo,晚上咱们找个地方聚聚?你都回来这么久了也没聚上,大家都挺想你的。”

    叫钟时瑀Echo的时候,他们就默认开始说乐队的事。

    曹然是从开始就跟钟时瑀一起玩乐队的同学,打架子鼓很厉害,文化课成绩却奇差无比,他父亲是省乐团架子鼓首席,但也没办法把差生曹然违规塞进音乐学院。高考落榜后,曹然只好复读一年,打算改弦易辙,申请国外的音乐学院。

    “大家”自然指的是老乐队的成员。

    “算了吧。”钟时瑀依旧没什么表情,“反正我也不唱了。”

    “哎呀,又没人非要你唱,就是聚聚,真是的,这么久的交情了,你忍心拒绝吗?”

    “……行,去哪儿?”

    “老地方,热烈酒吧。”曹然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又说,“你哥有空吗?把他也带上呗。当时全凭了他的饭,咱们才没饿死,于情于理得好好感谢一下他。”

    钟时瑀顿了一下,才说:“……他高三,估计挺忙。”

    “我能不知道吗?我也在读高三啊钟学弟。”曹然笑道,“况且,你哥在楼下光荣榜上排第五,全校都能瞧见,该说不说真挺厉害。其实我老早就想请他吃饭了,但之前你在国外,就没好意思越过你找他,这不你回来了,正好有个由头,一起吃顿饭,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钟时瑀未置可否,目光凝聚在一个方向。

    曹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紧挨在一起向教学楼走去的两道身影,都穿着男式校服短袖。离得太远,看不出来是谁,或许根本就不认识。

    就在这时,偏矮一点的少年忽然伸长手臂,揉乱了高个少年的头发。

    校服短袖其实挺合身,但不知怎么的,随着少年的动作,竟然掀起了一点,露出一小截窄而薄的腰线,正午的艳阳下,白得几乎反光。

    “怎么了?”曹然拿不准钟时瑀的意思。

    “你觉得那两个人是什么关系?”钟时瑀问他。

    “啊?”话题跳得太快,曹然差点没接住,他下意识地眯起眼仔细观察。

    篮球场离教学楼有一段距离,那俩人几乎都成一小丛影子了。

    “呃……同学?朋友?”

    他恍然大悟,“钟时瑀,你不会以为他们是一对儿吧?”

    钟时瑀很认真地求证:“不是么?”

    “看起来不太像啊……”曹然回答,“不过也说不准,咱们学校gay挺多的。”

    “为什么?”钟时瑀竟然追问。

    曹然很无语地看着他,心说就算你是个好奇宝宝,我也不是百科全书啊——谁知道别人为什么是gay啊。

    但他还是很够意思地分析:“有的是真的。有的嘛,害,也许就是图个新鲜?”

    接着他引用事实论证,“我表哥不是在遍地飘0的X市嘛,他跟我说,有些直男故意找gay,就是因为他们特别开放,还不用负责,毕竟男孩方便嘛……”

    话没说完,他就发现钟时瑀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这怎么回事?”曹然很纳闷地想,“去国外三年,回来就变成正义使者蜻蜓裁判了?还是说那俩人里有他的老相好?不应该啊,没听说他喜欢男的。”

    就在这时,他听到身侧的少年开了口。

    “我觉得他们不是一对儿。”钟时瑀说,“否则就太恶心了。”

    原来是恐同啊。

    --

    刚出校门,钟时意就接到了秦如锦的电话,说她和宋钦要去外地出差一个月,让钟时意照顾好自己,顺便也照顾一下弟弟。

    听秦如锦的话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习惯。纵使有点抗拒和钟时瑀独处,他还是压下了想独自回阁楼住的念头,强迫自己回到了这里。

    也许钟时瑀不一定回家呢。他这么想,不知道是自我安慰还是某种变相的祈祷。

    1

    进家门的时候,屋里黑洞洞的一片,钟时意稍微松了口气,他一手拎着菜,另一只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墙壁,找到开关,开了灯。

    独自生活了很久,钟时意的生存技能直线上升。他很麻利地煮了晚餐,热气腾腾地吃完收拾好后,拎起随意放在客厅沙发上的书包,朝房间所在的那条室内走廊走去。

    虽然已经是秋天,但气温还有点高,忙碌了一天过后,身上出了层薄汗,钟时意此刻最想舒舒服服地泡个澡,然后背点单词睡觉。

    隔壁的那扇门关着,底下的门缝黑黢黢的,显然钟时瑀没回来。

    钟时意彻底放松了,他脚步很轻快地回了房间。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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