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合(骨科1V1)_36 自己人不算L茭吧,叔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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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自己人不算L茭吧,叔叔? (第2/2页)

意狠下心肠,不再去看八角笼中的打斗。

    他转过身,与兰度对视,面色还是苍白,但神色却恢复了平静,仿若之前的脆弱和不堪一击都只是错觉。

    “你想要什么。”他轻声问。

    看到钟时意的变化,兰度猫似的眯起眼睛,柔软粉嫩的舌尖探出唇腔,在小巧的下唇上轻划了一下,留下清澈的水色。

    他感兴趣地打量了钟时意几秒,按响了一旁的服务铃。

    很快有服务生敲门进来,手中托盘上是一瓶红酒,一个酒杯,一杯冰块,一颗包在透明袋子里的白色药片。

    放下托盘后,服务生无声退去。

    兰度慢条斯理地加冰块,倒酒,再当着钟时意的面,把那颗药扔进酒里。

    药片接触液体的那一刹那,发出了很轻微的一声,然后缓缓沉底,冒出一点透明的气泡。

    少年薄薄的鼻翼扇动几下,白皙的脸蛋上出现不正常的晕红:“喝了,然后把衣服脱掉。”

    “我想要的东西嘛……其实很简单。”他盯着钟时意的下身,目光如有实质,似乎穿过了那层薄薄的黑色布料看进里面,“学长,我还没有玩过双性人呢。”

    大脑宕机,钟时意一时间竟然没有明白兰度话里的意思,但紧接着,他就像是突然跌进冰窖里,从头顶凉到了脚尖。

    他不敢相信自己辛苦隐藏的秘密竟然就这样被眼前的少年知道了,还被以这种无比yin靡的语气说了出来。

    没等他做出反应,衣摆就被掀起,微凉的手探了进来,玩弄似的揉捏腰两侧薄软的皮肤。

    “怎么惊讶成这样……调查你很难吗?”兰度的语气竟然有些痴迷,“双性人,好神奇啊,真想试试……”

    钟时意彻底懵了,傻了。

    惊慌之下,他用力扯开兰度的手。

    那只手离开腰侧,但转而向上,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掐住了他的后颈。

    “不愿意吗?”兰度轻笑,软声告诉他,“啊,忘了告诉你——身为金主的我,也可以让那个蠢熊一样的68号,把钟时瑀活活打死在擂台上喔。这样,也没关系吗?”

    他很满意地察觉到钟时意顿住动作。

    “这是什么药。”钟时意垂下眼,看着黑色茶几上的酒杯。

    “让你舒服的药。”兰度笑吟吟地回答,“听说双性人的东西很小呢,我不喜欢zuoai的对象在床上流血。”

    一双杏眸深看着钟时意,说出的话情意绵绵,“真期待把学长cao到高潮啊……”

    玻璃外的声音越发嘈杂,钟时意不由得转头。

    场上,钟时意已然是强弩之末。他和68号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选手,此时就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他被68号压在身下,对方瞄着他的小臂连续重击,似乎非要他彻底残疾不可。

    冷汗混合着头部伤口淌出的血滴到地上,颈部青筋暴凸,少年表情是难以形容的痛苦,但依旧没有开口认输。

    就在瞬息之间,似乎找到了反制的机会,腰部以常人难以想见的角度一扭一提,68号被一双结实的长腿夹住颈部,重重地摔在地上。

    钟时瑀骑在了他的身上,举起左拳反击。

    但是——

    钟时意睁大眼睛。

    ——弟弟的整条右臂以极其不自然的姿势扭曲地垂着。

    68号也马上察觉了钟时瑀的右手臂出了问题,他在雨点般的拳头中狠狠地捏住钟时瑀的右臂,整条胳膊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起来。

    这样下去,即使赢了比赛,胳膊也必然会废掉。

    “……不!”还未反应过来,哀求的话已然脱口,钟时意急切地看向兰度,双手也不自觉地拽住他的袖口,“拜托让他停下,不要……”

    兰度甩开手,微笑着看他,又抬着下巴示意那杯加了料的酒,意思很明显,是要他先喝了当投名状。

    钟时意毫不犹豫地拿起酒杯,都到了这个份儿上,相比自己的身体,显然是弟弟更加重要。哪怕是被骗,他也得喝。

    正当唇接触到深红色液体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兰度,我同你讲过多少次,你爸爸严禁你在外面滥交——”

    声音戛然而止。

    跟这位不速之客对上视线,钟时意愣了,对方也愣了。

    然后他快步走进来,挥手打落钟时意手里的酒杯,深红色的酒水洇进深灰色的地毯里,很突兀的一块痕迹。

    他问:“时意,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瞬间的发怔后,钟时意终于意识到作为投名状的东西没有了,他慌张地去看目光阴沉的兰度,又看回进门的人,不抱希望地哽咽:“郑总,我弟弟在下面,他要被打死了……”

    郑轶几乎是瞬间就懂了。

    没说一句话,他立刻转身出门。

    然后在钟时意的视野范围内,几个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飞快地冲进了八角笼,七手八脚地把68号从钟时瑀身上扯开。场馆内传出不满的叫嚷声,但很快被响彻场馆的广播压了下去。

    广播中说,今晚没有输赢,所有下注资金按照1:1.5赔付。

    虽然不如赌赢后赚的钱多,但好歹是一笔坐享其成的进账,不满声渐渐止息,一众看客陆续退了场。

    一系列变化之下,钟时意头脑发懵,经历过再多,他如今也只是个不到20岁的大学生而已,又惊又怕,他是真的没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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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哆哆嗦嗦地往玻璃那边走,走了几步又反应过来,改了方向,快步往房间门口去。

    兰度在他背后阴沉沉地开口:“不许走!”

    钟时意还没说话,就听到门外传来冷冰冰的喝声:“他走不走,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随即,郑轶出现在门口。

    他对钟时意安抚一笑:“没事的,俱乐部的医生看过了,你弟弟没有生命危险,我马上陪你去医院。”

    他单手拉过钟时意,往门口轻轻一推,同时低声说:“不用理他。”

    兰度气到极致,反而不气了。在两人出门的时候,他好整以暇地开口问:“把我的人抢走了,你要怎么补偿我?我可是早就吃过药了呢,现在硬得好难受呀。”

    在郑轶回头与他对视的那一刻,他弯着眼睛,笑了:“爸爸不让我滥交,好啊……那找自己人总不算滥交吧。”

    唇齿间刻意咬着重音:“……小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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