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合(骨科1V1)_21 答应你的,哥做到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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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答应你的,哥做到了。 (第1/2页)

    考完试后,钟时意照着网上公布的考卷内容对了一下答案,理科的分数相对好估,他仔细地算了一遍,心中有了数。

    短暂休息了几天之后,他回了趟学校,把志愿表取回家,当着弟弟的面,他只填了H大这一个志愿。

    这本来是钟时瑀的要求,但此刻他反倒是有些犹豫,蹲在哥哥身边,他不确定地给出建议:“哥,要么你再报几个学校,万一……”

    剩下的话没说出口,但他们都很清楚,如果滑档的话,钟时意就只能复读。

    钟时意垂下视线,对上弟弟仰视自己的脸,心底浮现出一种很安宁的情绪,他忽然感慨,十八年岁月如斯流逝,只有弟弟永远待在原地,和他互为依靠。

    即使中间有过分别和误会,双生子的默契让他们能够很快摒弃前嫌,修复如初,甚至因为见过彼此的难堪和脆弱,而愈发亲密。

    一种无可比拟的幸福感盈满心脏,他朝弟弟露出了一个很浅的笑容,说:“这是哥答应小瑀的。”

    钟时瑀听了半天没说话,然后很缓慢地向他靠近,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头挨在他的腿窝处。

    白皙纤长的手抬了抬,钟时意下意识地慢慢磨蹭弟弟裸露在外的后颈,年轻细腻的皮肤带了生机勃勃的热度,将微凉的指尖蒸得温暖。

    在这个姿势中,他又一次感受到了最真实的幸福。

    他又保证似的说:“只要是哥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

    等待成绩和调档的这段时间里,钟时意难得无事可做,于是他把大部分的时间精力都投入到了弟弟身上。因为他发现,在他每天强制性的补习下,弟弟的成绩虽然有所提高,但距离考上重点大学,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当他很严肃地同钟时瑀谈这个话题时,弟弟显得很漫不经心,觉得自己也不必非要读重点大学,家里有哥哥当国家栋梁就够了。

    说得多了,弟弟就耍赖似的质问他,说难道哥是嫌我以后跟着你累赘吗?

    钟时意被怼得哑口无言。面对青春期逆反心理的熊孩子,他冥思苦想,转变策略。

    某天,他拿着提前准备好的一叠大学资料递给钟时瑀,讲明本市现有的三所大学中,除了H大,剩下的两所都是一流高校,高考分数线平均超一本线20分。

    弟弟头一次显得有些慌乱,面上又浮现出那种很乖巧依赖的表情,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钟时意趁热打铁,又说如果小瑀不好好学习,那就只能去外地上学。也就意味着,未来的五年里,有四年都要同哥哥分别。

    这话发挥了作用,第二周的测验,弟弟的名次果然进步了一点。

    钟时意食髓知味,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偶尔就会故意说一些如果小瑀没考上本市的学校,那自己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之类的话。

    效果显而易见。

    时间进入七月,一个很平常的日子里,钟时意早上送了弟弟去上学,本想按照最近的惯例去图书馆看书,看到中午再去找弟弟吃午饭。但路过rou店时,他发现店里的排骨很新鲜,于是买了一些净排,准备上午炖一些排骨给弟弟送去吃。

    所以他提前回了家。

    在门口换过鞋,输入指纹。指纹锁发出了很轻的一声“嘀”,厚重的木包门应声而开,一股沉闷难言的味道扑面而来。

    家中光线暗沉,客厅里,早上明明拉开的落地帘全部阖着,沉闷的味道愈发明显,其中隐约夹杂着一点腥甜的气味,沙发上是稀稀拉拉的西装西裤和衬衫,乱糟糟的。

    一开始钟时意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后来他反应过来,是宋钦回家了。

    宋钦很少在这个时候回家,钟时意虽然有点惊讶,却不至于过分好奇,他拿着排骨去厨房,先焯了水,同时手脚很利落地切了葱段和姜片,和排骨一起放进高压锅里,设定了一个小时。

    然后他回到客厅,打算收拾一下乱成一锅粥的沙发。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像是小声的猫叫。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发着懵去找声音的来源,但紧接着又是一声从另一条走廊尽头的卧室传来,更加清晰而不容错认。

    那是变了调的,高潮时才会发出的呻吟。

    一瞬间他脸颊红透,明白了为什么客厅里拉了窗帘,衣服也都褪在沙发上。无意间撞破大人的床事让他很是尴尬,只得放轻脚步,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关上房门,上衣口袋里就传来“嗡嗡”的震动声。他拿出一看,却又呆住了。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是“mama”。

    如同窥见某个不可及的恐怖事实,钟时意慌乱地去按接听键,没发觉自己指尖颤抖得厉害。

    按了好几次,终于成功地命中绿色按钮。

    话筒中声音传来。

    “小意,这几天太忙,忘了问你,”秦如锦的声音干脆爽利,“考得怎么样?”

    钟时意觉得自己的头脑发木,嘴唇发麻,他勉强保持平静:“……还好。”到底是不死心,他问,“mama,你在哪里?”

    “我在X市。”秦如锦回答,击碎了他最后的幻想。

    背景音乱哄哄的,然后她又说了点什么,可钟时意已经听不见了,他胡乱地回答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

    膝盖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软身跌落在柔软的床上,大脑深处传来阵阵抽动的锐痛,仿佛有一把尖锐的锥子持续不断地向脆弱的脑神经发出重击。

    略显单薄的胸膛不住起伏,勾勒出肋骨的轮廓。他用力深呼吸,试图让自己混乱的头脑冷静下来。

    即使不想承认,但他却无法欺骗自己,他明白这个刚维持了不到一年的家庭,已经走上了分崩离析的末路。

    他曾经形单影只过,是最不想失去稳定家庭的人,可他更不想秦如锦被所爱的人蒙骗。

    他想自己应该马上告诉mama这件事。

    号码回拨,漫长的“嘟——嘟——”声似乎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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