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安全屋中的告白 (第2/2页)

安静地坐在那儿，想着什麽事情，白亦然虽然很想知道这些年的前因後果，可凌承望的态度已摆着一副「你就算问了，我也不会回答」的态度，便把所有话都吞回腹中，什麽话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可经历了生离Si别，他对凌承望的感情，已快到了一个无法自拔的地步，特别在凌承望替自己疗伤以後，yAn物便时刻残留着他口中的触感，只要稍稍想一想，脑中便会看见凌承望眼梢泛红的模样。

    他想看更多，想要更多，想把这个人的一切到吞进去，想让这个人一辈子只属於他。

    可那是凌承望，是他一辈子都不能沾W的人，又如何奢望得到更多？

    「阿然。」

    凌承望的话很轻，却把白亦然有些淩乱的心思召了回来。

    「你告诉我，自我离开实验室以後，在你身上发生了什麽事，如实地，告诉我。」

    白亦然把嘴唇抿得更紧。

    他要如何实告诉凌承望，自他少年时，这具身T已被玷W，从此踏上了不归路？他是肮脏的，凌承望是洁白的，只是把那些事情都说出来，白亦然也感觉W了他哥哥的耳朵。

    「如常每天做着高强度的实验，然後经过考核，做了神使，每天执行不同的任务，然後看见你，来到了这里。」

    他并没有说谎，只是把所有事情都轻描淡写，没有详叙，凌承望冷笑一声：「你的概括能力不错，把你整整二十年的事情，用一句话便说完了，白亦然，我是瞎，不是傻，别以为这样便能糊弄我。」

    白亦然没有说话，他大可以编造一个谎言告诉凌承望，可对着他，就连说谎的勇气也消失殆尽。

    凌承望双手撑在床上，稍稍把身子向後弯去，「看」着顶上的天花，淡淡道：「你不好奇，我为什麽Si不了吗？」

    「不是因为曾为实验T？」

    凌承望笑着，笑得有些惨然：「算是吧，他们在我的身上放了一些东西，让我的身T有了自癒能力，所以我才说，我Si不了，只不过要些时间去修复罢了。」

    彷佛想到了昨夜的事，有些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一层薄红：「这也是我不知道神使得以这种方式治疗的原因。」

    他顿了顿，又低下了头来，「看」着白亦然：「阿然，你第一次受伤，是什麽时候？」

    白亦然别过了头，没有看向凌承望，也没有的算回答凌承望的话题，凌承望感受到了白亦然身上的气息，不禁捉紧了拳头，咬牙道：「你是自愿的吗？」

    白亦然没有说话。

    忽然头部便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着，明明对方b自己矮，可还是把他的头压了下来抱紧，温热的气息在他的耳边流动：「我不应该把你丢下的。」

    白亦然搂着凌承望的双臂，被揭开的伤疤虽然很痛，却感觉很平静，很温暖。

    他嗅着来自凌承望身上的味道，抬头看着凌承望的脸，映进眼眸的，是一双Sh润的眼睛。

    白亦然苦笑，用指腹轻轻擦过他眼角快要溢出的泪水，抚着他的嘴唇，压制已久的心此刻平静得让他感到释怀。

    他的哥哥仍然Ai着他，他并不是孤身一人，至少此刻的哥哥已经在他的身边，他又顾虑些什麽。

    不，他这具肮脏的身T已被世间侵食得只剩下W浊的灵魂，尽使他如何把自己的外表包装得完美，把自己装得与正常人无异，但他毕竟是低下的，低贱的，甚至连身穿褴褛的人也b他矜贵。

    他是孤儿，是没有人要的废品，被丢进了废品回收站，又做成了对世人有用的物品，可他并不属於任何地方，那早已腐朽的魂魄也早便随着少年时Si去。

    这样的身T，这样的灵魂，这样的人，根本匹不上他的哥哥。

    捉着凌承望的手松开，眼底之下是极深的悲痛。

    他是自私的，宁愿为他的哥哥而Si，让他的哥哥为他的Si亡而伤心，而不愿自己去面对凌承望的Si亡。

    「哥哥的身上没有追踪器，大可安心在这里休养。」

    不舍地摩挲着那轻触之下的指骨，最终是缓缓放下，脸上浮着一丝释然的微笑，站起了身T，没有再向凌承望多看一眼，转身离去。

    手腕被人捉紧，冰凉的感觉像是重遇时那般自皮肤传至他的身T。

    凌承望捉得很紧，白亦然不明白，明明是这麽纤瘦的人，明明是刚刚才恢复力气的人，为何握着自己的力可以这般大，而且，还轻轻地颤抖着。

    「阿然。」

    声音带着沙哑，白亦然没有转身。

    「哥哥，只要我在这里，他们迟早会找到我们，但你不同，你是，不一样的，无论是对於他们，对於我来说，都是不同的。」

    身後的人没有说话，捉着自己手变得更紧了些，他似乎站了起来，握指的角度变得不一样。

    背後传来了紧贴上来的温暖，一双明明冰凉却带着微温的手环在他的腰上。

    「阿然，对不起。」

    白亦然发出一声极轻的哼笑，没有说话，却彷佛在这极轻的笑声中，给出了一个答案。

    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他才对。

    「阿然，你转过来，再让我m0m0你的样子。」

    白亦然终是缓缓把身T转过来，低头看着跟前这抿紧了嘴唇，把自己的情绪极力压下的人。

    凌承望的双手扶着他的脸颊，m0着他的双眼，m0过他的鼻子，m0着他的嘴唇，甘笑道：「我的弟弟，长得很俊俏。」

    白亦然笑着，由着他m0索着自己的脸容，却没有再把手覆上那双手。

    凌承望从他的嘴唇m0到了下巴微微扎手的须渣，再往下m0到他的口结，至锁骨，至x膛，落至x前的突点，停留在那，微张的嘴唇合上了，抿紧了好一会儿，那指腹仍然没有移动过。

    他抬起头，混浊的眼睛对上了那双失去了光彩的双眼，抿紧的嘴唇彷佛微微张开，手腕环至那修长的脖子，垫高了脚尖，把自己的嘴唇轻轻贴上了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