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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蓄意  (第1/1页)
    江盈的举动来得莫名其妙且有些离谱变态,林青宜平日里要躲过江盈这一扑并不算难,然而昨夜才被沈宵河弄过,今日身子不够爽利,他躲闪的动作略慢了些,便被江盈扑了个瓷实。    两人双双倒地,林青宜还是做了rou垫的那一个。    这摄政王妃想必是身上珠钗宝饰配了不少,丁零当啷一阵乱响,人还怪沉重的,林青宜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眼前有些眩晕,耳朵也嗡嗡直响。    他想要推开江盈,江盈的手却在他身上乱摸,摸到一处时用力下压,嘴里奇道,“喔~这是什么?软的?你有胸么?”    林青宜眼前黑星子乱冒,连江盈的脸都是晃来晃去的,他抓住那只手便顺势旋身把江盈压在地上“自重。”    江盈却笑道,“我夫君摸得,我便摸不得?这是什么道理?”    “慎言!”    林青宜猛的丢开那只手,撑着一旁的桌脚想要起身,江盈却更快,手够到一旁的花瓶,用力一推。    “哗啦——”花瓶碎裂的声音。    “砰——”屏风被一脚踹开,江乘月脸色阴沉,看着屏风后一片凌乱的场景,他扶起泫然欲泣的江盈,看向已经站直了身的林青宜,黑眸盯着林青宜,“你,在做什么。”    江盈恰到好处的贴在江乘月怀里,小鸟依人,柔柔弱弱,泣涕涟涟道,“王爷,他,好生大力,妾身不过是与他说了几句话,他便要与臣妾动手……”    江乘月垂眸看着江盈,那张脸,虽不是顶顶漂亮,可眼泪欲落不落时,也很是让人怜爱。江盈说林青宜“好生大力”时,江乘月便有些出神,他记起从前演武场上连胜数十场毫发无损的林青宜,又忆起后来林青宜在床上时挠人极痛,他想,林青宜的确是很大力的。    “你动手了么?”江乘月问。    只问动没动手,却不问事由,林青宜怔了怔,道,“……动了。”他的确碰到了江盈。    那一直立于厅中不苟言笑的老嬷道,“冒犯王妃,是大不敬。”    江乘月看了眼,是府中老人,对规矩最为熟悉。他看向满脸冷淡的林青宜,后者没有再给他一个正眼。    江乘月声音便冷了下来,他睨着那老嬷,“那便由你说,冒犯王妃,当如何处置。”    老嬷闻言,恭敬道,“回王爷,当以姜藤抽打五十鞭。”    “那便带下去刑房——”林青宜冷眼看着江乘月给自己盖棺定论,江乘月却忽然顿了顿,“等等,你的脸……”    江乘月推开江盈便要来触林青宜的脸,“肿了点,被打了?”    林青宜躲了躲,江乘月的手落了个空。    “不劳王爷费心。”林青宜说完与江乘月黑漆的双眸对上。    “王爷关心你,怕你受了委屈,平白挨了谁的一记巴掌,若是有人欺你辱你,必然为你做主。你可不要不知好歹。”江盈如此道,仿佛真心为林青宜着想。    此处不过是一言堂,是对是错岂容他分辩。    林青宜只觉得可笑。    江盈未免用力过猛,cao之过急。    江乘月的目光幽深了些。    是了,王府里谁能给林青宜巴掌。    江乘月捉住林青宜的手,便去剥他的衣襟。衣襟才扯开一半就瞧见了红肿的乳首,和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这必然是一夜纵情才留下的。指尖拂过艳红的rutou,江乘月的呼吸骤然急促。    “下贱!”江乘月松开手,反复擦拭手指,好似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他哑声道,“来人,带下去……再加五十鞭!”    林青宜拢了拢衣襟,江乘月一贯如此,能做出什么事来都已经不奇怪了。    被带出门时,他轻飘飘落下句,“二位真是天作之合。”    江乘月面上闪过一丝他自己都未曾觉察的凶戾之色,江盈软绵绵道,“王爷不高兴么?”    江乘月盯着她看,江盈轻声道,“王爷,若是一个无名无分、名不正言不顺的贱奴便能踩到妾身头上来,外头该说您宠‘妾’灭妻了。”    江乘月想到林青宜冷淡如水的脸和那些yin靡的痕迹,不置可否,只是道,“这几日,你不要出上清苑了。”    这是变相禁足。    江盈垂下了头,“是,妾身领命。”    洪福走进六合殿时,摄政王半身置于阴影之中,肃杀摄人。    如今,摄政王把持朝堂,风头正好,一身龙纹玄服贵气非凡,端的是丰神俊朗,剑眉星目,烨然若神人。只是,摄政王面无表情的样子实在过于冰冷骇人。    不知谁又触了王爷的霉头,洪福恭声禀道,“王爷,大将军来了。”    “退下吧。不要让人来打扰。”    摄政王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嘶哑,洪福不敢多问,忙道,“是。”    “事情一切顺利?”    “顺利。安城流匪已除,只是他们身后人似乎与皇城颇有渊源。”    “那便继续查。查清为止。”    “自然。”    一阵沉默,沈宵河先道,“你……让他受百鞭之刑?”沈宵河才入摄政王府时,便听下人议论纷纷,说是寒园的那位与上清苑的主子起了争执,被摄政王罚了百鞭。    “他先招惹江盈,我自是不能偏袒他。”江乘月冷然道。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沈宵河道,“百鞭是要他的命。”    “死不了。”江乘月表情不变,手执茶盏,茶水晃起了丝丝涟漪,他抬眼望向沈宵河,“我是让人打了他。可你,不也亲手给了他一巴掌吗。”    “……”沈宵河凝噎,“我不会要他的命。”    “我亦如此。”    “我已命人传话到刑房,不会过于为难他。他这人……若不吃点教训,只怕还当自己是心高气傲的世子。”江乘月又道。    沈宵河摸着手腕上有些褪色的红绳,半晌才道,“别把人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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