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人力车夫_《自私鬼的命运》一 贵气心眼多美攻X自私自利壮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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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私鬼的命运》一 贵气心眼多美攻X自私自利壮受 (第2/6页)

不会因为这个伤心的,错的是继母又不是他。

    但那天父亲眼神中的情绪随着继母的挑拨离间越来越浓厚时,王茂知道自己不该对这个家再多些挂念了,他不能再放多余的期望在父亲身上了,一丝期望反馈给他的已然是不耐与嫌弃,就不需要浪费更多的情绪在这种事情上面。

    虽然他记得小时候父亲会给他买好吃的,会哄他睡觉,会让他骑在脖子上溜大马,还会逗得他嗝嗝笑,但当美好的回忆出现了裂缝,需要的不是弥补,应该是及时斩断这份感情,自此他再也没和父亲说过一句真心话。

    第三次是最伤心的一次,是滑梯被换掉的那天。他不仅在滑梯后面刻了自己的名字,其实他还偷偷亲过滑梯,因为王茂从小到大没有一件东西陪在他身边这么久,滑梯是他的庇护所,是他的童年,也是他认为的这世界上唯一的净土。

    发觉颜色不那么明亮的时候,他从家里偷了一点食用油涂在上面,涂完再仔细的抚摸一遍,天真的祈祷滑梯能快点好起来,变得漂亮些就不会被人嫌弃了。

    上面出现裂痕时,王茂会及时清理掉里面积攒的灰尘,再钻进对他来说已经十分狭窄的空间里说些勉励的话,他希望滑梯能坚持住,最好坚持到他老了也能安安稳稳的待在这。

    他没想到许下这个愿望的几天后,这个老朋友就已经被当成废弃物处理掉了,偏偏王茂是在现场的,他的心被揪成一团,许久未有的勇气积蓄在胸前,催促着他对工作人员说一句别拆,但直到滑梯被拆卸、被分解、被碾碎,他都没喊出那句话。

    哭泣便成了唯一可以宣泄的方式,他不是宣泄自己的伤心,他想表达的是对老朋友的歉疚,他对活生生的人没有感情,却对这种死气沉沉的物件有着浓郁的爱意,这天他又拿了那件小毯子,睡在滑梯原先待着的空地上,进行着最后的哀悼。

    他把自认为的滑梯留给他的爱封存在禁锢的灵魂里,有了这些,王茂认为自己不需要更多的东西了,这几年他唯一学会的就是减少自己的欲望,减少对别人的期待,像条即将窒息而死的鱼靠着浅滩上最后一捧浑浊的水活着,只要有这捧水,就无须期待救世主的降临。

    就这样活着,很多事情倒也出乎了王茂的意料,比如他靠弟弟剩下来的不喝的那些奶,个子又多长了几厘米,但也因为这些奶,他的身体出现了窘迫又怪异的变化。

    又圆又大奶白色的rufang突兀的长在他的胸前,像秤砣把他直起来的腰往下坠,它们长得极好看,好看到王茂对着镜子看自己的时候,弥补了长不高带给他的那些欠缺,他终于不会在别人肆意嘲笑他身高后偷偷诅咒了,他只会在心里骂那个人傻逼,再因为自己优越的胸乳形状沾沾自喜,这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确幸。

    除了这些,王茂的屁股也发育的极好,他晚上睡觉从不平躺着睡,因为丰满的屁股rou会堆起来,腰部和床板中间出现的空隙很大,这会让王茂不舒服。

    夏天的时候也是,汗水流进深深的屁股沟,如果不及时把汗液擦去,盐分会把里面的嫩rou沁到发红,以至于王茂在清洗的时候只敢轻轻的,怕一个不小心就能把里头的rou搓烂,为此夏天的时候他总是常备着擦屁股沟的小汗巾,材质十分柔软,是从小时候穿的棉布衣服上裁下来的,擦上去不会觉得痛。

    这些隐秘的欣喜和发育被王茂拿来当作建立自信的筹码,偶尔被人瞧见拿着小汗巾去上厕所,被耻笑的时候他还有些快乐,同龄人的屁股大多是干瘪的,一点都比不上他,不知哪来的自信来嘲笑他。

    他不去管别人是如何看待他的身体,白天穿校服把身体捂得严严实实的,晚上在独属于自己的阁楼里穿着紧身的衣服去观察那些美好的弧度,偶尔学着广告里的女郎做些挺胸撅臀的动作,连小腹下面小yinjing凸起来的形状他也喜欢。

    王茂偶尔看过几眼他人的yinjing,小便池面前腥臊的气味和丑陋的颜色,一切都让他反胃,有的人包皮长出来一节,看起来就脏脏的,不像他的,粉嫩可爱,大小也正好,不需要担心它硬起来会撑坏裤子,平常的三角内裤他穿起来也没什么紧绷感。

    或许别人要是知道王茂私底下是这样的人,给出的第一反馈是恶心,毕竟他模样一般还长得矮,偏偏因为贪吃身材也不瘦,肩有些宽,再加上穿的是不合尺码的校服以至于看起来很壮,怎么看都觉得不起眼。

    而王茂在当时只想拥有一台相机,把他眼里的自己记录下来,为的是让以后的自己记住现在的美好感受,他爱着自己身体上的每一个地方,包括那个大小yinchun长得极为匀称的rou逼,他对着镜子观察过,那里很漂亮,小巧的阴蒂,浅色的阴毛长在两边,xue口时不时流出一些晶亮的液体,和钻石的颜色一样美。

    王茂自顾自骄傲着,靠着不愿输给别人的意念,上了一所很好的大学,毕业后也找了一份体面的工作,至少保证他不会像幼时那样饥一顿饱一顿,几年后首付了一个套内不到三十平的一居室,狭窄但明亮,墙壁被他刷成了明黄色,阳光照进来,王茂便成了幼时安稳的躺在滑梯里的小孩。

    算幸运,也不怎么幸运,这一切是他自己争取来的,但少不了的还是别人的看不起和低声议论,大学的时候王茂住在宿舍里,他喜欢照镜子,频繁的带着自我欣赏意味的去照,室友发现后觉得十分违和,问王茂为什么喜欢照镜子。

    他们认为,长得一般的人与爱照镜子是不该挂钩的,即便王茂含糊地回答脸上有些过敏所以才照的,但他们依旧觉得不舒服,加上王茂因为身体原因会在上厕所的时候特意避开他们,洗澡也是,永远把门反锁,即使有室友要尿裤子了也不松口让他们进去。

    时间久了,他们觉得王茂怪异,排挤和忽略便成了寝室里的常态,开口说要一起去做什么事,其中的人员永远没有王茂,只有以寝室为单位做些活动的时候才愿意捎带着他。

    王茂自己倒没觉得有什么,一直以来都没什么人喜欢他,反倒是室友偶尔的尴尬和愧疚让他有些嗤之以鼻,他只默默的做自己的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到每学期拿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奖学金,其他的都不需要担心。

    他心里有着独属于自己的那束光,所以在毕业后走进公司依然逃不掉被排挤的命运时,王茂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写下所有人的名字后接着用红笔画叉了,他很清楚这些讨厌他的人有的还没他过得好,他乐于拿别人的缺陷和不幸来做比较,优越感这种东西不一定是天生才能拥有的,比较也可以。

    受欺负严重的夜晚,被王茂用来反复咀嚼周围人的不幸,大到某个同事家里出了灾祸,小到旁边的人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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