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神 (强势将军×清冷祭司)_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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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2/3页)

不清晕乎乎还咿咿呀呀呢喃着的人扔进了堆着锦被软枕的床上。

    真是奢侈啊,将军朝着卧室打量了一番,他国家虽也供奉神只,但无论是造像还是神官都是素朴且保守的。这个国家的信仰真的就同王室一样浮华奢靡,富饶的土地流出了令人迷醉的醴泉,让王都变成了天下闻名的yin奢之城。他的国家那时刚刚经历了政变,根基不稳,为求得助力,新王便派了使臣来到这个国家求联结。那个王殿全是腻香混着脂粉的味道,让他焦躁不已。一切都如此油俗愚钝,只有那人,像飞鸟一样轻盈,他那时觉着这样的城居然拥有如此的神灵,是何等的不公。而如今,他的念想落空了,所谓神明,终究是个心冷弃恩的俗人罢了。

    他想着想着就窜起一团火,他低头看向已经把自己团在棉绒之中的那人,说:

    够暖和了吧,醒醒,既然是你要求我,我还是要出条件的。

    那人从锦缎间钻了出来,抬头看向他,翠眼红红的显得有些疲累。

    告诉我,你的缘由,以及,他想起宫殿里那道白色的虚影,他说,作为交易,那日的舞,跳给我看。

    那人连瞪大眼睛的动作都是迟缓的,而后垂下眼像是怔住了一般一动不动,过了许久,他才抬手掩住嘴小声地笑了几下,将军好像看见他眼角洇上了泪花,那人说道:

    你不必如此戏弄我,那祝祭之舞是问言神灵的,岂可在内室里糟践?

    他说着说着发觉自己是委屈求人的那一方,又放软了话:

    我……能否做他事,不是卜祝之舞……

    将军摆摆手默许他的请求,站在床边双手握抱目光直直盯着那人的背影。他突然想起了有人吐着酒气跟他说,这里的王室荒yin无度,到了什么地步呢,那个被他们奉为神使的祭司,他们觉得神生万象,自然神使体内的玉醴也有同等的效用,一场只在王室与大贵族之间的秘密欲宴这么开始了,实话说,那个来历不明的祭司,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神使,但他的声音堪比极乐仙境深处的艳妖,啧啧啧……

    将军隐隐约约只记得这些了,醉鬼的话没人会信。可当他看见那人从妆台的匣子里拿出的物什时,他心里有些动摇了。

    那人向他靠近,眼睛羞涩地眨着,飞扬起的长睫让他的脸升起了一股媚态。他把手中的物事交给了将军,然后一边解开衣带一边张着腿躺了下去。

    帮我……把那东西……弄进去……

    将军这才回了神看着手里的东西,是一柄玉势,大概两指或者三指粗细,触感温润,是上品,但是,他低头看向陷进软被的祭司,那人的衣带解了,下裳堪堪搭在膝盖处,要掉不掉的,只能看见屈起张开的长腿,上面绘着金色的纹饰,左脚脚踝套着的金色碎铃,还有右脚叠着的几个刻着繁复纹路的镯子,而想顺着纹饰向上看时,却被套着纱的下衣盖住了看不分明。

    将军觉得后槽牙有些痒,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在那一点,他咬咬牙忍下扑过去的冲动,只是把手中的玉势扔到那人的手边,说:

    你自己来。

    他想知道真相到底有多糟糕。

    那人的神色明显滞住了,缓了一会儿抖着手握住那柄玉势,弓起腰来朝下身探去。

    他好像不太了解自己的身体,手臂收下去又展开,好像找不到那个要进去的地方,偶尔有一声短促的惊呼,好像哪里被刺激到了一般。

    将军忍不下去了,俯身将人压了下去,扒开半遮半掩的下衣,掰开腿去看。

    想不到那人居然生了个双的身子,小小的rou缝在刚刚不着调的触碰下流了些水,更令他惊讶的是,本应在里面的花豆居然被扯在了缝外,还扣着个细细小小的银环,似乎有些时日了,除了胀大了些并没有红肿的迹象。

    下身这么被一个男人直直地看着,还是第一次,升起的耻感让祭司呜呜咽咽地哭出了声。

    将军被这声拽回了神,起身对上祭司噙着泪的脸,对着被咬红的唇吻了上去。

    这个吻很温柔,蜻蜓点水一般的触碰,接着又碰上祭司的脸颊、眼皮、点着红的眉心。

    放松,放松一点,我来,我来好不好,没事……

    将军缓了声劝着他,呼出的气流吹得祭司的耳朵痒,他别过头好让自己舒坦些,然后,下身传来的一阵酥麻的刺痛让他止不住叫出了声,一阵潮涌袭来他脑袋有些晕。

    这就出水了……只是扯了一下那个银环,就这么大反应,将军被那人身上的焚香味熏得有些头脑发涨,直接往那嫣红的流着水的屄捅进两根手指,微微屈起来做着抽插的动作,空出来的手也不闲着,顺上腰腹在小小的乳rou上揉搓,照顾不到的一边便用唇覆上去,依着那人喘息的频率啃咬吮吸。

    可怀里的人身上颤抖得厉害,扯着身子想要逃开。将军见状,抚着胸口的手抬起掐住那人的下巴,逼得那双泛着水雾的翠眼对上他眼里的火,祭司害怕了,从未有过的侵犯的疼痛让他脑中一片混沌,呜呜咽咽地说着:

    别,好疼,好难受,不像瑶jiejie她们,从来没这么做过……

    祭司哪里能道清个中的因果呢,他只能记起他来事不久,他被殿里的侍女带到一个围着厚厚帷帘的高台,蒙着纱的眼不能视物,可那喧哗和腻香让他知道这是个宴庆的地方。最后只有瑶jiejie和璇jiejie——他只能私下这么称呼,入了帘在他身侧。瑶jiejie抚上他的脸,解下了蒙着眼的纱带。他与日夜相伴之人对上视线,他有些不解,为何瑶jiejie明明是笑着的,眼睛却是要哭出来一样。

    仪式开始——帘外站着的神侍喊道。随着清越的颂铃声响起,喧嚣渐渐散去。璇jiejie为他解下了裹袍和外衣,只堪堪留了最后一层里衣,然后从身后轻轻地将他抱在怀里。面前的瑶jiejie终于止不住流下了眼泪,她颤抖着手解开罩着下身的裘裤,望见那刚刚长成的、怪异却粉嫩的花xue,沾了脂膏的手指慢慢地向内里探去。但进得不深,只是在浅处微微搅动,奇异酥麻的感觉升上来,他止不住喊了一声,引起一阵小小的躁动,他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但是身体的反应却让他想要逃离。这时,璇jiejie环着他的手伸向前端的那物,轻轻抚慰起来。两处地方一齐升起的快感让他止不住喘了起来。

    瑶jiejie这边的手指不再浅浅戳弄,而是攫住内里小小的花核,将它拉出来轻轻揉搓,他惊喝一声,两处一并xiele身,xue里的脂膏几乎都随着潮水冲了出来,瑶jiejie见状,将旁边的匣子打开,一排从小大顺序的玉制品铺在锦缎中,她拿起最小那个,缓缓的探进去。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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