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文颜】短篇合集_上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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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篇 (第1/3页)

    梅雨季已持续了半旬有余,青苔见缝插针地长,叫那土地和石板地皆是湿漉漉的。

    就在这连绵细雨之中,一条青蟒于地面薄薄一层水迹中爬行,那湿滑的表面使它一身的鳞片都摩擦不出劲儿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攀上台阶。

    这几节台阶被屋檐遮挡着,还算干燥,青蟒那柔软的蛇身在月光下就曳出了一条水痕,透过那模糊的银光,隐隐约约还能窥见蟒身拖拽着一层薄而半透明的物质,好似屋檐之外的绵密雨幕化作了实体。

    这青蟒在台阶地迅疾滑动,很快就上到了最高处,舌头蹭着掩上的木门,轻轻松松便蹭开了一条缝,自那门缝整条滑进去时,尾尖轻轻勾住门边将其重新掩上,引得挂在门栓上的小铜铃发出几声碎响。

    待进到屋中,那条贴地爬行的青蟒不见了踪影,石砖地上却见一人影立于自纸窗透进的昏暗月光中,墨绿如林中藤蔓的长发披于肩头,因被雨丝淋了一番而显得塌软,湿漉漉的几缕发丝沾在皮肤之上,显出楚楚可怜之色。

    可在那月亮照不到的地方,这身形漂亮的人儿却有着一双闪着磷光的眸子,暖调的灿金与冷调的荧绿交杂,聚焦的瞳孔似一点浓黑的墨,使那双眼睛更显出几分诡异。

    这双眼睛虽看似聚焦于一点,实则茫然地环顾着屋内的景色,片刻后似是找到了所寻之物,在昏黑的屋内动作起来——不是用双腿走,却是用一条青色的蟒尾爬行。

    这青蟒变作的人儿眼中具是模糊的影子,他瞧不清静止的物什,只能凭着对热度的敏锐感觉去寻,寻到屋中那暖得似一团火的存在,磕磕绊绊地朝那儿滑去,摸索着攀上榻,蛇尾欲去卷榻上那人的身子,却叫半挂不挂在半身的蛇蜕阻碍了。

    这蜕皮中的青蟒在褥单上蹭了几个来回,那柔软的绸料子太顺滑,让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蛇蜕又往下扯去了些,蛇蜕挂在人身与蛇身的分界,好似一层朦胧的纱衣,叫那覆着冷色鳞片的蟒尾少了几分可怖。

    但他毕竟是条蛇,那原本伏在褥单上的身体灵活地滑动,贴上了榻上人的身子,一线红舌自口中“咝、咝”吐出几下,红信子点一点人类温热的皮肤,似又一条小蛇缠上了那人的手指。

    这青蛇姣好的一张人面亦贴了上去,倒像只猫儿似的,用脸颊蹭一蹭人类的手臂,顺滑的墨绿长发叫月光映出了几分莹润,缕缕发丝同那覆了鳞片的蟒尾有几分相似,如今散落在榻上人的胸口,叫他仿若被数十条蛇簇拥着,而下半身连带着一条薄被,俱叫粗青的蟒尾缠住,捆油纸包似的缠了好几圈儿,生怕这熟睡的人会逃掉。

    身子被这一条蟒缠得如此紧,颜良在梦中也觉不安稳,那蛇尾在梦中化作了一整根软软的触条,似藤蔓,表面却有硌人的纹路,又有几分黏腻湿润以及全然不似植物的湿冷。

    这湿藤缠了颜良的身,将他这天生体热的人冰得一颤,闷闷哑哑地哼了一声,要去推开已攀至他胯骨的触条,那物却十足强韧,不仅没被推开,反拧着柔软的身子,把颜良的双臂也缠进了湿冷当中。

    “别……”

    在颜良的梦里,数十条藤蔓盘亘蠕动,将他卷入了墨绿色的漩涡之中,只是耐不住发出了一声抗拒,都会被细长的蔓条乘虚而入,侵袭口腔将那余下的声音都堵了回去,又卷了他的舌头,以一副狎昵的做派缠玩。

    “唔唔、呜……”

    在那梦外头,青蟒的粗尾已将颜良全然捆好了,那长着人面的上半部分也似蛇,低低地贴着颜良烫热的皮肤,艳红信子自他胸口那一道浅浅奶沟舔过,直逼近了颈中怯怯滑颤的凸起。

    那颗象征着雄性气质喉结圆润似果,如今在颈间却怯懦地躲避着蛇的红信子,只是它的路径只有上下两个方向,笨拙地被青蟒舔舐逗弄了一会儿,便落入尖齿之中,叫那长着蛇尾的美艳人儿衔住,尝果子似的嘬吮那一颗。

    而蟒尾美人儿那纤长的手指也去摘果,采撷的是浅沟两边奶坡上的棕蜜枣,蜜色的两颗硕圆小巧,说是枣儿却更像是枣核,然又确实有枣rou般的肥软,掐一遭似是能流出蜜液来。

    青蟒的长信子卷了蜜枣儿,尖齿衔了去嚼,吮不出蜜汁也尝不出甜味儿,却吃出了些许的咸,原来是颜良被蛇尾缠着玩弄,发了一身虚汗,眼角还泌了湿漉漉的眼泪来。

    那泪迹被银白月光映成了模糊的一团,摇摇颤颤地挂在眼角欲掉未掉,似真又假,不停摇颤的水迹在青蟒的眼中却是清晰,只是他瞧着却仍觉不安,便放了被嚼红嚼肿的乳枣儿,转而去尝颜良眼角的湿。

    白皙得几乎透明的人身忽地攀过去,墨绿发丛灌入颜良颈窝中,蛇信子一舐,人身便收了回去,似一只未开智的动物,埋伏回人类温热绵软的胸膛上。

    蛇信子卷着那点儿湿迹,“吧嗒吧嗒”咂一咂,文丑尝出了同方才一样的咸涩,这才放下心来,只是眸中的墨色更深重几分,衬得那萤色也愈发亮,一黯一亮两相交掺,更是显得妖异骇人。

    那巨大的蟒尾亦在颜良的身子慢慢滑动,收缠得愈发紧,将胸口和手臂富余的软rou都勒出了痕迹,尾尖又钻进敞开了的里衣,卷成了一个小圆,把另一边未被弄过的乳尖儿圈了进去,湿黏鳞片在涨红的胸rou上慢条斯理地磨玩,生生将颜良磨得哼出几声近似泣的吟。

    颜良面上浮了一层潮红,贴身的裤儿也浮了一层湿迹,青蟒的犁鼻器好生灵敏,嗅到那泌出湿迹的xue儿的腥甜,长信子吐出一探,那腻甜便沾上了红信子,叫这青蟒好好地尝了一尝。

    那甜味儿勾人得很,蟒尾美人儿又砸了咂舌,粗尾还缠着颜良的胸rou磨玩,人身却反过去,低低贴伏于裤布的水迹上,剥开那湿黏在颜良皮肤上的裤儿,如剥了煮鸡蛋的外壳,将那白嫩圆鼓的一处rou馒剥了出来。

    这rou馒头分作两片,与男子的那物挤挤挨挨长在一处,又生在这还未完全长成熟的身体上,因而生得十分小巧,在这骨架大而壮实的少年人身上,更是被衬得叫人生怜。

    且这物虽比寻常的小了许多,却精致丰肥得很,挑开那淡色的rou馒中缝,便有一颗小蒂果乖乖地藏在唇瓣中,似一颗叫蚌rou含着的濂珠夺人目光。

    然那小果却不与馒蚌一般显得色浅,虽还未被玩弄,却已有超出颜良这年龄的丰腴yin色,如今被sao水儿淋湿了表面,真如那挂在枝头,叫朝露宠幸了一回的熟果。

    这青蟒人儿光是看着,舌尖便又泛出腥甜,身子泛出燥热,蟒尾不安分地收紧了,抵着颜良汗津津的皮肤剐蹭几下,叫腰间的蛇蜕又剥下去一些。

    长尾挣脱束缚的爽利叫这青蟒眸中磷火闪烁,兽性愈发强,文丑便也不忍耐对嘴边这yin物的欲念,细长信子一抻,便挑开了肥馒,往那甜水儿泛滥的地方钻。

    这xue儿虽还未被进入,但早先就已习惯了被舔玩,蛇信子一进去便卷出来好大一摊湿淋淋的水儿,那yin液泛着些甜腥,sao劲儿十足,于兽性上了脑的蟒人儿来说好似山中甘泉,文丑那一双薄唇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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