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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3 只是个玩具 (第2/2页)
来。她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笑完了也有些莫名,摸出纸条又看了两眼,攥在手中闭上了眼。 徐甄第一次知道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是在母亲给她念的睡前童话故事书里。 那时她不明白怎么有人会死在万家灯火的夜里,死前还可怜到仅仅握着一根火柴。 那时她尚在宠爱里,不知道死亡的意义,也不知道无能为力的惶恐,只是疑惑,疑惑之后也不会再想起,因为母亲已经开始给她念下一个故事。 徐甄脑海里闪过过往十五年的一幕幕,平静地接受了即将到来的死亡和寂静。 然而幸运之神最终还是眷顾了她。 徐甄感觉到自己眼睛被强光照射,紧接着有道声音由远及近:“卧槽,这是人是鬼啊?!” “傻逼,没看见冻傻了么,先给人抬上车。” 塌陷的深渊在离她咫尺之远处停下了脚步,徐甄在剧痛之中失去了意识。 ...... “没找到人?”周俞礼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面前的司机。 司机在心里嘀咕有钱人都有点毛病,扔人的是他,要找人的也是他。但他不敢当面忤逆,老老实实地汇报:“到的时候只发现件外套,人已经不见了。” 周俞礼眼前闪过那张带着泪痕的脸,心里莫名烦躁,“外套呢?” 司机把装进无尘袋的外套递了过去,周俞礼挥了挥手。 司机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书房的门。 周俞礼把袋子打开,发现里面还有个蓝色卡尺和张纸条。 他把纸条展开,把上面的字粗略扫了一眼,才发现是张求救条。 他轻轻哂笑,想着她倒也不傻,只是不识抬举。 目光在某串数字上停留了几秒,周俞礼捞起手边的电话,把电话录入通讯录。 备注时他垂头想了几秒,把打好的婊子删掉,只留了个徐字。 手机嗡嗡振动,周俞礼划开看了两眼,是梁泽发过来的战队邀请,他点进去,又划出来单独私聊:帮我找个人。 梁泽回的迅速,一阵大惊小怪,“唉哟,我没睡醒吧,你说找我干嘛?” 周俞礼被揶揄得有点恼火,“弄丢了个人,帮我找找。” 游戏已经开始,梁泽不理会对面一阵输出,直接挂机给他打了电话:我猜猜,不会是那个贞子小姐吧? 周俞礼没说话,梁泽当他默认了,语气开始吊儿郎当:你说清楚,不说清楚我哪知道找谁? 周俞礼不吃他这套,曲起手指扣了扣桌面,有来有回:我的婊子小姐丢了,姓徐名甄,找到重谢。 梁泽散漫地应了,拨了个电话给在警署的叔叔,说明情况后接着八卦周俞礼:这么着急,上心了? 周俞礼磨了磨牙,冷笑一声,“不识抬举的小婊子,找回来先cao烂了再说。” 感情是没cao到人就给跑了,梁泽听懂了,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周俞礼拒绝了梁泽的组队邀请,去泳池游了会儿泳,擦着头发路过书房时才想起来什么。 “那件外套呢?” 保姆小心翼翼地说,“送去洗衣房了。” 周俞礼啧了一声,保姆以为做错了什么,正准备赔罪,就听见这位小主人问:衣服里的其他东西呢? “已经给您放在了书桌上。” 保姆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发怒,只看到面前被合上的书房门。 她嘀咕了几句,接着去拖地了。 保姆在他家做了几年,干活很细致,徐甄外套里的东西被小心整理了出来,一字摆开平放在桌面上。还贴心地在底下垫了张绸布。 周俞礼立在桌边,一眼便看到那张铭牌。他拿起来,把铭牌翻到正面,徐甄带笑的脸猝不及防撞入他的眼中。 这应该是她入学时拍的,校摄像馆的相机像素高清到离奇,又必须在短时间内拍摄好所有新生的相片,以备录入系统,仓促间拍出来的成果自然不算好看。 但徐甄硬生生扛住了这个死亡像素,因为是逆着光拍,周俞礼甚至能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周俞礼的指节在她带笑的脸上轻轻擦过去,忍不住回忆起在车上时,她腰间滑腻的触感。 周俞礼自认为不算重欲,生理需求起了便找个干净的人发泄一通,一切水到渠成。以他的身家,原本也不屑玩强迫的戏码。 为何会咬着徐甄不放,最开始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徐甄顶多算得上清秀,笑起来时还算看的过眼,跟程姝比起来更是黯淡无光。 周俞礼一向热衷明艳的长相,在他固有的审美标准里,徐甄顶多能在门槛边溜一圈。 可是眼下情况的发展脱离了他的预计,他在她身上花费了太多时间,反常到程姝都有所察觉。 周俞礼眼前又闪过那颗红痣,他闭了闭眼,把铭牌扔进了抽屉。 他决定加快进程,猎物已经逗的差不多,先吃进嘴里再说,至于吃腻了,扔掉就是了。 世界上右耳长红痣的,可不止徐甄一个。 一个用来逗趣的小玩意,不该再花费他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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