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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榨G精力的一夜;他怕利爪扯破飞鸟翅膀 (第1/2页)
白秦身上很难留下什么。 他像一条长河,时间流淌过,无痕无迹,需要足够沉重才能沉淀河底,在他身上形成深深浅浅的沟壑。 他骑在他身上,下半身连在一起,面对面地抚摸,接吻。 纪凌是足以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人。 纪凌已经几次被高潮拒之门外了,yinjing敏感得不行,夹着他的xuerou稍一收紧,便一抽一抽的想射出些什么,然而每每行至路口,便被外部无情地掐住通道,只得打道回府。 可白秦不是次次都这么好心的,有时候偏偏掐着他欲高潮又止的那点儿时间发狠地往下坐,快感发了疯的从下半身涌上来,又无处可泄地四处狂奔。 纪凌觉得自己快失控了,想一把打开控制欲望的阀门,掐着白秦的腰不顾一切地挺进最深处,把积蓄的炽热全部喷洒进去—— 每到这时,白秦就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手上要么以发痛的力道掐捏胸rou,要么移到三天前被他打折骨头的地方——白秦下手狠得很,他在床上躺了两天,现在再被提醒禁止违背的事项,即便手铐解开了,纪凌还是腰都不敢动一下,眼睁睁看着白秦骑在他身上不断起伏,全然不在乎他感受,只顾自己爽,完全把他当成人形按摩棒,老实呆着才免得灾祸。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前提是情况允许他用下半身思考。 纪凌看着呆,小心思一串串的,绝不是唯白秦马首是瞻,一旦下了决心,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好在白秦讲不通道理就不跟他讲了,直接打趴。 打趴也不管用就罚,罚不管用就打残,关到事情结束,多简单的事。 但纪凌用那双温良驯顺的眼睛注视着他时,白秦还是把他口中的内裤团拔出来,随手投篮正中垃圾桶,端起剩下的半个蛋糕,把外层的蜂蜜涂在他胸口。 偏麦色的皮肤不曾保养,又在常年奔波里风吹日晒,十分粗糙,淋上蜂蜜,叉子跟抹小麦三明治一样慢悠悠涂匀,让两边饱满的胸肌都覆上甜蜜的色泽,褐色rutou包裹在金黄的涂装下,令人食指大动。 白秦俯身,顺着胸rou轮廓舔过去,听他一声声闷哼,上半身肌rou随着呜咽颤抖,咬住蜜裹的果实,含在嘴里吸吮,纪凌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红着眼尾轻声叫他,“秦哥……别弄了……” 纪凌的身材是很典型的武人款,不注意仪态就容易显得虎背熊腰,从侧面看着比白秦要厚实,似乎没什么头脑,然而当初还是在白秦资助下把大学念完了的,作为秘书跟在白秦身边也完全称职,比看上去要精明得多,对外的形象温和又玲珑。 一些人只把他当跟班,然而完全配得上跟在白秦身边的人物,不是旁人可以小觑的。 有的事的确是很少有人知道。譬如低调和善的白钟启年轻时曾在生意上让白秦狠狠栽进阴沟;美艳得只适合侧卧贵妃榻供人赏玩似的闵无诗是能跟白秦过招最久的几人之一;浑身写着“我很能打”的纪凌最擅长的并不是格斗拳击,而是玩枪,玩的还是千米之外精准爆头的重枪,重要的刺杀任务,白秦有时会派给他。 纪凌不介意别人说他是白秦养的狗。他本来就是。 直到白秦自己舒服透了,玩够了,也听满意了他的央求,才肯挪挪手指头,将小小的环状机关从憋得紫红的根部上解放——得到允许的纪凌立马翻身将他掀倒,抓着他一条腿狠cao进去,积贮良久的浓厚jingye喷涌而出。 纪凌倒是很想注意安全措施,但只要不是在外面做,白秦是不爱戴套的,反正纪凌下手下rou都有数,弄到里面难清理?那就谁弄的谁清理。 白秦眯起眼,享受体内敏感点被尽数碾过的快意,微凉液体以灌水的架势汹涌奔向肠道深处,很显然,某人现在没空去想一会儿去浴室要面对的灾难,脑子里满满当当被射精的快感占满。 从高潮短暂的眩晕感里恢复,突然彻底放松下来,纪凌顿时手脚都飘软,白秦似乎还意犹未尽,但他实在一滴都不剩了。 他想拔出来,白秦还用腿压着他的后腰,“还能硬,继续。” 纪凌欲哭无泪,底下吊着的两个袋子空空如也萎靡不振,射空的yinjing隐隐作痛,白秦肯定不是想废了他,那就是还想听他求饶,软下去的rou块经由xuerou一夹,确实又有些起立了,但好像不对劲,不是那种被欲望捋直的感觉,想要抒发什么,加上膀胱逐渐明显的涨感——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磨磨蹭蹭干什么。”白秦见他一瞬间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不耐地又压了一下他的腰,cao到艳红的xuerou含着jingye裹住rou柱狠狠收紧。 “别……”猝不及防一下刺激,纪凌差点就此射在里面,或者说,尿在里面,他竭力想挣开,可白秦的腿跟钳子似的,对付脱力的他轻而易举。玩法之类的,他虽说不是什么都不懂,但像小孩一样管不住下半身在厕所以外的地方撒尿,对他这个在可能被人发现的地方zuoai都豁不下脸皮的人来说,实在太超出了。 眼看着不解释的话,白秦是不会放他走的,纪凌低下声音,红着脸委婉地请求,“让我去厕所……可以吗?”这下总能放了他吧? 白秦恍然大悟,然后腿勾紧了他。 “秦哥……!”纪凌眼眶通红。 “就这样解决,”白秦无谓地说,偏着脑袋瞅他,眼底似有笑意,“还是你觉得,让我看到你在奔去厕所的路上滴滴答答地弄脏一路的地毯,比较有意思?” “那也不能……放开我……”纪凌在床上从没跟白秦急眼过,就算被对方的恶趣味折腾到极限,也不会如此崩溃,声音颤抖得明显,一心想挣开他,却无能为力。 “不想在这儿尿,还是不想弄脏我。”白秦还有闲心看他挣扎,饶有兴趣。 “都……不想……”纪凌拼命控制自己,连说话时吐气的力度都会刺激下半身,看向白秦的目光充满祈求。 白秦眼里没了笑意,修长没有一丝赘rou的腿牢牢锢住纪凌,任由他如何讨饶都不为所动。 最后纪凌毫无悬念地败了,阀门一打开便无可闭合,他彻底放弃,倒在白秦胸口,液体充盈射得发痛的尿道,温热细流持续冲刷了一会儿肠道,结合处浊白jingye混合淡黄的尿液一块流出来,弄得二人下半身泥泞一片。 床单算是彻底废了。 “纪凌,”他听见白秦在他头顶说话,语气平淡如常,“如果你觉得这样就算是弄脏我,那我得告诉你,我从来就是脏的,没有干净过。” 纪凌埋在他的胸肌上,舔去流在沟壑里白秦自己的jingye,那些白液像牛奶一样分布在胸前,好像这人成了会哺乳的母亲,而他是为雌兽分去涨奶之忧的雄兽。 “我跟女人做过,跟男人上过床,养过送来的奴隶,闵无诗曾经是我的女人。” 他知道。 “我允许白念筝cao我,在本家我们几乎没哪天不在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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