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业_杂车之白念筝篇:肮脏即他所怀抱纯粹之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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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杂车之白念筝篇:肮脏即他所怀抱纯粹之爱 (第2/3页)

亲是不会爱他的。

    他的父亲是一家之主,是家族的主心骨,心里装着亡妻,装着家族,已经不会再装下他了。

    不论他做了什么,在父亲眼里,他都是他的继承人,他都只是他的继承人。

    父亲养的不是他,是一个接任并继承整个家族的工具。

    所以他不应该乖巧,更不应该听话,最不应该的,就是试图把自己变成母亲的模样。

    他应该变强,然后直接占有他。

    于是他做了这辈子最叛逆最疯狂的一件事,往父亲的茶里下药。

    他知道他在走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可这条路的奖励太过甘美,他无法放弃,他不会回头。

    父亲,他的父亲,冷傲而尊贵,高高坐在斗兽场的观众席上,无动于衷地看着血腥猎奇的厮杀,嘴角的一抹微笑都令无数人为之胆寒。

    那是位顶级cao盘手应有的平静,淡漠地看着事情发生,仅仅拨动两下提线,就能影响整件事的发展走向。

    他的父亲强大到完美,让人无法遏止的想破坏这份完美。

    “父亲,什么是白家?”

    “家庭。”

    “什么是强大?”

    “家主。”

    “那……什么是你?”

    “……”

    他没能得到答案。

    家庭?他不在乎,他只要他。

    家主?够强就能得到父亲的话,他一定会当上的。

    那么,什么是你呢,父亲。

    “想什么呢。”

    白念筝回过神,白秦正躺在他身下,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注视着他,似乎能透析一切他此刻所想。

    他笑着俯下身,舔吻雕塑一样完美的身体上刺眼的道道伤痕,抱着白秦的腿往里又顶了顶,收获了一声低沉的浅吟。

    “没什么,只是在想,您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这小崽子zuoai用敬称的时候,不是想玩花样就是心情不好。

    白秦扣住他的后脑吻上去,双腿主动环上他的后腰,从上到下熟练地接纳他,白念筝这张脸长得嫩生生的,看着还是个孩子,不过性能力就完全跟孩子不沾边了,白秦对此深有感触。

    “唔……嗯……”亲吻难舍难分,两人的交合处也难舍难分,白念筝含糊又黏糊地叫他,“父亲……爸……为什么不回答我?”

    “你先换个叫法。”白秦有些尴尬地扭开脸,他那点伦理观还没有白念筝吃的胡萝卜多,平时白念筝叫他爸也没觉得有什么,可在床上他一口一个爸爸父亲的,不知为何,实在是感觉怪怪的。

    相似的怪异感还有上次两个人zuoai做上兴头的时候,白念筝突然咬住他耳朵,说想他给他生个孩子。

    白秦脑子停止运行了一秒,接着快速思考一遍此事可行性,哪国有这科技没有产道是不是只能剖腹以及自己算不算高龄孕夫,最后一想到自己的二儿子叫大儿子爸爸,然后两个儿子一起叫他爸爸,那个诡异的画面,把他鸡皮疙瘩都叫起来了,立即发出了坚定且认真的拒绝,还详细列出了他认为不可行的原因,差点给白念筝说萎了,气得白念筝把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半个晚上。

    “不要,”白念筝皱了皱眉,退出大半,重重的撞进去,咬住他的下唇,再舔过齿龈,勾住舌尖,像只小动物一样黏在他身上索取温暖,“我有很多揣测,很多观察,但更想听您说说。”

    白秦喘息着,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白念筝愣住了,白秦从来没对他做过这样温柔的动作。

    他轻声说,“你觉得我什么样,我就是什么样。”

    白念筝慢慢的低下头,埋进白秦饱满的胸肌里。

    “我觉得……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差劲的父亲。”

    “嗯。”

    白秦一辈子,自认没对不起过任何家人半分,唯有白念筝,他的亲生儿子,是他最对不起的。他因此愧疚,进而纵容。

    “但是,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白秦。”

    “嗯?”

    白念筝的roubang锲进白秦后xue里,严丝合缝,同时深深的吻住他,将彼此胸腔中的心意尽数交换。

    “我曾经很迷茫,为什么我越是想要得到你,越是抓不住你,最后把你推得更远?”

    “……”

    “我想,是因为我太自以为是了,所以始终看不清父亲的心。”

    “……”

    “可是,时至今日,”他面带没有温度的微笑,满怀眷恋地亲吻白秦的脸,“我仍然无法自控地以最坏的方式揣测您,猜您什么时候会厌倦我、放弃我、丢下我。假如您真的爱着我,我会幸福,还是会无比惶恐这份爱意的消散,继而变成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样子呢?”

    “为什么?”白秦问他。

    “没有为什么。”

    1

    如果非要有,那么,因为你是白秦。

    小时候,你是我的憧憬。

    少年时,你是我的渴求。

    最后,你成为我的梦魇。

    “所以,不要爱我,父亲,不要爱我,您应该憎恨我,厌弃我,我才是世界上最肮脏的怪物,我想对您做尽一切最肮脏的事,让您永无翻身之日。”

    白秦推开他的脸,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面色平静,“那为什么不做?”

    “……”

    “我问你为什么?”白秦平淡地说,眸光深邃锐利,直直刺入人心,“要我厌弃你,简单,打断我的腿,药哑嗓子,毒瞎眼睛,扔进狗窝里,让我做过最下贱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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