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泽】李承泽重生后只想求死(续)_【闲泽】李承泽你想报仇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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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泽】李承泽你想报仇吗 (第1/2页)

    儋州临海,位置比京都还要靠南,虽是冬日,但气候依旧温和宜人。海风吹拂为空气送来淡淡咸湿的气息,哪怕到了正月的天气,正午日头,光着脚踩在海滩上,被海水冲着泡着,都不会感觉有一丝一毫的不适。

    范闲在这里度过了他在这个世界最轻松惬意的日子。

    李承泽因为谢必安与范无救的死,到了儋州一直郁郁寡欢,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范闲不忍见他沉沦,找了一个暖和的日子,强行带着他去了海边。

    除了上一世偷偷南下江南,李承泽两辈子都未真正离开过京都,因此儋州的海景对他来说本应算得上新鲜。受气候影响,儋州的树都比京都要高要壮许多,种类繁多,绿意盎然。

    范闲指着路上最常见的一种树,告诉李承泽,这叫榕树。

    李承泽看了看那树,树冠像是一张巨大的伞盖,树干虽长得粗壮,但又垂下了千万条像胡须一样的东西。范闲说,这叫气根。

    千条万条的气根像是一道道绳索,叫李承泽想起了往日的一些场景。

    他下意识地说了一句:“上吊树。”

    范闲:“……”

    于是范闲再也不敢带李承泽看榕树了,更不敢再带他出门。

    海棠朵朵是北齐人,用范闲的话来讲叫纯种北方人,放冬天可以在家中烤着暖气吃雪糕的那种,儋州的一切对她都充满了吸引力。

    她每日都强行拉着王启年陪自己到海滩去晒太阳,直言吹着海风练武可以领悟更高的境界。

    王启年想不明白她这套所谓的道理,这日正想拒绝,被她一脚踹在屁股上,“哎哟”叫了一声。

    海棠冲他使了个眼色,王启年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见躺在床上的李承泽怏怏不乐,一旁的范闲愁眉不展,立刻恍然大悟地“噢”了一声,屁股瞬间也不疼了,站起来说:“海棠姑娘,其实我觉得站在海水里好像更有效果。”

    二人很有眼力见地离开了屋子。没了外人,范闲缓缓向李承泽走去。

    他上了床轻轻搂住李承泽的身子,李承泽像个假人似的,除了眼珠子会转两下,流几行泪,就再也不动了。

    而后范闲又不知从哪里抱了一个陶罐进来,轻轻塞到李承泽怀中。

    李承泽看了一眼罐子,有气无力地问:“什么东西?”

    范闲沉沉地说:“谢必安与范无救的骨灰,大哥与陈院长帮忙收的尸,火化了托人送过来的。”

    李承泽愣了一下,当即发出了一声凄厉而尖锐的哭喊,抱着那个罐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中连连咳嗽。

    良久后,范闲问:“李承泽,想报仇吗?”

    李承泽停止了哭声,双眼透着一道仇恨的怒火,冲范闲说:“想。”

    于是范闲转身出了屋子,拿了一把火铳进来。他将屋门反锁防止任何人闯入,走到李承泽身边将他手中的骨灰罐拿开,示意他趴在床上,将火铳塞到了他手中。

    范闲指着李承泽面前五米开外的一个花瓶说:“看到那里了吗?瞄准它。”

    “你?你让我在屋内开枪?”李承泽有些难以置信。

    “不是现在。”范闲道了一句,上了床将右腿膝盖抵在了李承泽腰间。

    “范闲,你要干什么?”

    “一会不论发生什么,手都要稳,心都要静,懂了吗?”范闲一脸严肃。

    李承泽虽不明白范闲意欲何为,但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将火铳对准了花瓶。而后,范闲便将他的裤子缓缓解了下去。

    “范闲,你要什么!”李承泽意识到了什么。

    “我说过,无论发生什么,手都要稳,只有稳,才能报仇。”

    范闲像个严厉的教官,说出的话变得冷冰冰的。他亦将自己的利刃对准了李承泽,但却是更近的距离,毫不客气地挺进李承泽的身体。

    “唔……啊啊……范闲……”李承泽的手不可避免地抖了起来。

    “瞄准,只要你一会儿能将那个花瓶打中,就算成功了,懂吗?”

    范闲趴在李承泽身上,猛烈地挺动起了腰身。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感受过李承泽身体的气息,rou体交缠在一起的滋味令他沉醉。

    “范闲……范闲……唔……唔唔……”李承泽本就悲痛难当,被他这样一刺激更是受不住崩溃地痛哭,拿着火铳的双手不断抖动。

    不止是手,李承泽的整个身子都在颤。快感侵蚀着他的每一寸神经,每一寸肌rou,每一滴血液,都在跳动,都在沸腾。

    “瞄准。”范闲冷冷地道了一句。

    “范闲……不要……不要……你快停下……”激烈的快感令李承泽难以承受,空了许久的身子对爱人的爱抚作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想停就将那个花瓶打碎,什么时候打碎,什么时候停。只有五米的距离,若是连它都打不中,还谈什么报仇。”范闲毫不客气地泼着冷水。

    “我受不住……我受不住……”泪水断线似的从李承泽眼底滚落,他从未习过武,也没摸过什么兵器,他感觉自己的手都快要拿不稳这把枪了。

    范闲见他迟迟不动手,又扒开他的上衣,一口咬在他肩上。李承泽手臂吃痛,大喊一声想要将火铳放开,随即又被范闲紧紧抓住了胳膊。

    “唔唔……唔……范闲……范闲……”

    “别哭,李承泽,打中它。”范闲又指了指那个花瓶,“它就是你最恨的那个人,把你的怨恨,不甘,愤怒,全都发泄出来。”

    身体在剧烈地颤抖,枪口左摇右晃,李承泽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颠簸。

    “我不行的……我不行的……我打不中……”李承泽一脸颓丧,他怎么可能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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