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4,小惩大诫。/翻车的惩罚/蒙眼,指煎 (第1/1页)
约塞西没说话,季观山也不发一言,两人走这一段路各气各的。 小鱼快到目的地才迟钝的反应过来,扯男人的袖子扯不动,直接毫不留情隔着衬衫在胳膊上狠咬一口。季观山“嘶”的一声,枪往地上一丢去掰他的嘴:“闹什么?” 对上小鱼眼睛,那里面明晃晃两个大问号:你带我去哪里? 男人费点力气把鱼嘴撬开,火气正旺:“怎么,那个男的抱你你还乖乖让抱,他你就不问,我抱你你往死里咬我?” 他这一辈子没这么火气上头过,也没情绪激动地说这么一大通话。季观山冷静回来,想着自己真是见鬼一样胡乱栽跟头。 小鱼没听懂他这一段人称复杂的表述,但听明白了他话里的刺。被两根手指撑开的口腔没办法动弹,尾巴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腿。 季观山不再搭理他,这条走廊已经到了尽头。他松了钳制牙尖嘴利的鱼的那只手,从裤兜里翻出钥匙开了面前的房门,径直走进去把鱼丢在床上。 小鱼猝不及防又被摔个昏头,他缓过神来就听见门锁“咔哒”一声,季观山转身走到了床头。 鱼还在柔软的被子上挣扎,这种凹陷的感觉总让他想起会收束的渔网的触感,特制的混合金属纤维的网格撒下来圈禁住他和一堆不知名的鱼。如果无人解救,他们会被活生生剖开取出脏器,放置到菜市场售卖,直至买家的到来。 少许脱水和想象中的恐慌让小鱼陷入有些愣怔的状态,他没再试图挣扎,两眼发直,乖乖任季观山分开嘴巴喂进扁扁的“药片”。 不苦,有点奶香味。 化在口腔的一层糖衣随着小鱼吞咽口水的动作入腹,他开始感到眼前一片昏暗。 一切像是隔着磨砂玻璃,声音也弱化到只能察觉一点动静。 像是专为感知敏锐的人鱼准备的,用来为鱼水之欢助兴。 昏暗中隐隐传来一点模糊的声音。 “小惩大诫,小鱼要好好享受啊。” 体温升高,人鱼始终带着凉意的面颊开始泛起一点热度,透一点红,像红光漫射下的珍珠。 鲛人体态纤长,鱼尾柔韧有力。本可以游过远洋,征服深海的神秘霸主,现在赖以生存的部位软趴趴垂下,整条鱼被困在床上动弹不得。 季观山手指抚上小鱼的耳鳍,那里已经有一点干燥的凉意,手感很好,如同抚过一层顺滑的薄膜。 鱼瘫在床上,季观山手指灵活地解开胸前规规矩矩的领带,深蓝带银色条纹,不像之前的风格。 某个特殊的日子之前。 领带很快被曾经的主人抛弃,积极缠在新主人的漂亮小脸上。 季观山甚至饶有兴味地在人鱼脑后打了个对称的蝴蝶结。 约塞西被体内一点不知名的躁动折磨着,迷糊间被摆弄,也不再像精神小鱼一样伸爪子亮牙齿。他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乖觉识趣。 季观山的心跳快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季观山对美有点变态的追求,他自己一直都清楚。 为了掩盖解剖生物的爱好,他从前一直从事医药领域,第一联邦成立有百年之久的医药联合院曾是他的母校。对于这个无数人趋之若鹜的顶尖院校,联邦人们交口称赞它在日新月异的历史洪流间,坚守一百年实属不易。 不过母校被战争疯子轰成了碎片,这“百年”的旗号也断绝得轻轻松松。 恰巧他迷恋上出海航行,于是又镀一层“海洋生物研究员”的金。 会引起小鱼恐惧的手术刀夹在修长的指骨间,新装上的刀片锋利无比,有技巧的使用可以轻易划破表层勾出血管。 钝边的刀背轻轻扫过人鱼喉间的一个小小凸起,稍微用点力气,这里会下陷一条微小弧度,刀锋对准这里,会流血,血会像喷泉一样洒出来。 季观山左手插进小鱼湿润长发间,一点点往下安抚,温柔似情人在床上的手段。 黏在胸前的发尾被撩开到两侧,两颗小小的粉嫩果实点缀在有点微鼓的雪白胸脯前。可能是发育缺陷的原因,这种有点诱人的弧度也出现在一个人鱼少年身上。 刀背下移,带着点消毒酒精降温后的凉意按压在左边粉色的一点上,激起鱼无意识的轻颤,他奇异的觉得好凉,但是像在做梦一样醒不过来。小鱼迷迷糊糊思考,鱼真的会做梦吗。 cao作着手术刀调戏够了微鼓柔软的小奶子,季观山的注意被粉嫩的肚皮吸引,他将脸埋进去变态一样吸舔了口肚脐,鱼突然就叫了一声,尾音带着委屈的小勾子,他被压得难受了。 季观山抬起脸,白玉般的面皮上有一点不明显的红意。 他衣冠还算整洁,不过宽松的西裤在腿间隆起一团。季观山丝毫不理会自己勃起的地方,专心致志玩弄眼前漂亮小鱼的身体。 他在品尝二十余年里鲜有的快感。 不管是用只会落在死物上的刀片玩弄,还是平常最厌恶的皮肤接触,他的神经兴奋没有停止过。 真是令人痴迷的小鱼。 他握住昏昏欲睡小鱼的手,低头在手心亲吻了下,瞳孔里溢着势在必得的光。 大概没有人会在床头摆放一堆医用器械,大多还是尖锐物品,除了神经病。 季神经病用镊子夹了一块棉球,放在准备好的凉水里浸了浸,开始对可怜睡美人新一轮的折磨。 棉球蘸饱了水,还在往下有一滴没一滴的滚落水珠,掉进微张开的软唇,陷进唇缝里。 小鱼被唤起干渴的感觉,伸出舌尖追逐那一点湿润的气息,可惜那点凉意似是要维护绝对公平一样,再也没落到吐出的沾着晶亮细丝的艳红舌尖上。 小鱼的两只小rutou,肚脐,甚至鱼尾巴前面那道小缝都遭了殃。 他被圈进一个结实的怀抱,脊背上的蝴蝶骨被一只温热的手一寸寸抚摸过,一直到腰迹与鱼尾相连的地方,薄到透明的鳞片传来阵阵痒意,那只手上带茧子,瘙痒的感觉更加清晰。 比这个更加过分的是,臀部下面有个无法忽视的坚硬热源。 鱼可能真的做梦了,梦到尾巴被架到火炉上严刑拷打。 他额头上出了点细小的汗。 季观山吻上去,将汗液舔走了。 棉球被榨干了水分,被毫不犹豫抛到垃圾桶里,季观山手上又多了支棉签。 蘸了点润滑的棉签头在小缝表面反复逗弄,rou缝变得湿亮亮的,两侧稍大些的鳞片轻轻扇动呼吸着。 季观山这次也没戴手套,指头在外围揉弄几下就插了进去。 他皱眉,太窄了。随即往里抠弄几下,确认了小腔没被插过男人的性器。 他垂首在小人鱼唇上印下一个奖励似的吻:“乖孩子。” 小鱼梦到他被奇怪的黑影盯上了,他跑啊跑,被前面的墙截断了去路。 惊恐地转身观察,黑影无踪无迹。 蔓延上来的迷雾一点又一点舔舐,他才发现自己的尾巴变成了奇怪的,细白的,像人类一样孱弱不堪的两条腿。 他没有鞋子,下身也没有任何遮蔽私处的布料,只有勉强遮住屁股的一件白衬衫套在身上,原本白皙的脖子和身体上满是yin乱不堪的痕迹,像最放荡的妓子,刚从某个大人物的床上,或者谈判桌上爬下来那样。 迷雾一圈圈地围绕着他,四周的景色消失不见,他却将自己的身体看得更加清晰。 小鱼不再像是海中所有鱼都捧着的高贵小鱼,他变成了一个陌生的脆弱人类,庇护所荡然无存。 谁来救救我呀? 好难过。 眼泪把混色的领带打湿了。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