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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第3/3页)
言说文。    最最最不能忍受的是,穿成了文里被各种姿势各路渣攻轮番口口的主角受。    习砚菊花一紧。    ——no!!!    他仿佛听见自己脑袋里有一千只土拨鼠在尖叫。    每一声都控诉着命运的不公。    习砚兀自沉浸在震惊和难以置信之中,那边公鸭嗓却先一步回过神来,手忙脚乱藏起自己刚才的窝囊表情,冲着他嚷嚷。    “栾亦白你小子长能耐了啊,有种再骂一句试试?”    一句话说得鼻孔朝天吊气无边,还伸出一根手指朝习砚指指点点,一副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煞笔样。    习砚冷冷瞥他一眼。    煞笔被他眼中明晃晃的轻蔑鄙夷戳到痛处,一点就炸,“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敢看不起我?我,我……”    他气得满脸通红,我我我了半天,最后一拳砸在床板上,用难听的嗓音憋出一句:“看我怎么收拾你!”    习砚没被他无能狂怒的样子吓到,反而真诚发问:“你你你,你是结巴吗?”    只一句话,就让公鸭嗓化身被掐住喉咙的鸭子,憋得脸红脖子粗,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在习砚接二连三的挑衅下,公鸭嗓终于彻底发狂,愤然大叫一声,像只没头苍蝇,在床上翻箱倒柜四处寻摸。    就在习砚好奇他还有什么新花招时,便看见公鸭嗓用掏钢管斧头西瓜刀的架势——    从枕头底下被子里面床垫下边各种犄角旮旯,掏出了一堆穿过但没洗的臭袜子。    习砚:“……”    算我高估了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战得有来有回,可寝室里却没有一个人出声劝阻,似乎都在等着看好戏。    习砚拿眼睛略略一扫,就对上了各种或戏谑或窥探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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