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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叔叔当按摩棒用的小废物 (阴蒂责,寸止,C入,疼痛行为)  (第2/4页)
    “嘘……乖孩子,这种时候别说扫兴的话。”    他睨了她一眼。随即,她被抵进床上,他利落地翻身,压了上来。    简直像签领养协议时被他按进沙发里一样。    脑袋陷进柔软的、满是他气息的抱枕,肌肤几乎可以感受他身体的每一块肌rou线条,被压制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被一股奇异的满足感侵蚀殆尽。    要被插入了吗?她想。    但是并没有。    他吻了她。    此时此刻,他的亲吻大概是比插进yindao还要深入心灵的交流方式。唇瓣摩挲,一起变得湿润,一起变得呼吸急促,一起双唇微启,然后在滑腻的水声中唇舌交缠。    整个人几乎要融化在这个吻里,心脏跳得很快,酸涩又欣喜,带着一股陌生的疼痛。全身都被这种感觉侵蚀,连指尖都变得奇异而酥麻。她的手指紧紧地攥紧床单——    好喜欢、好喜欢。    这也是zuoai的一部分吗?    如果他现在问她,她一定不会像刚才一样嘴硬。她会哭着对他坦言心迹,喜欢,喜欢叔叔,喜欢和叔叔接吻,喜欢和叔叔zuoai。    张辽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身体柔软下来。    温热的长指描摹过她的轮廓,在脸颊似乎有些流连,紧接着掠过她的下颌,还有略微后仰的颈。    像是在进行一项缓慢而坚决的仪式,他的指尖甚至没有在她的双乳间过多停留,而是从容不迫地向下一寸一寸蔓延。    简直就像被他沿着中心线剖开一样。    她有些病态地、幸灾乐祸地想,如果被张辽剖开的话,他就可以亲眼看一看爱上自己亲叔叔的心脏是什么样子的了。    ——会不会格外鲜妍?    这样想着,yin水简直不可抑制地顺着臀缝流到了尾骨。    于是她勾住张辽的脖颈,热情地回应他,湿漉漉地舔舐他。    张辽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对她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她的唇,舌尖更深入地与她缠绵,像是要把她溺毙在这个缱绻的深吻里。    同时,灵活的指尖划过小腹,抚过阴阜,挤入滑腻一片的花瓣之间。    咕唧、咕唧。    手指模仿性交的姿势,在rou缝间浅浅戳弄。亮晶晶的爱液在他手指间扯成线,勾成丝,又被服服帖帖地捣成乳白的泡沫。那口喂不饱的小rouxue被他的动作引诱得略微翕张,露出窄小的入口。    一边接吻一边被玩弄xiaoxue,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在他压下来的吻里无暇换气,脑袋都升起了窒息感。    身体在轻微缺氧之下反而更加敏感,刺激之下,她瑟缩的花蒂露了出来,像是蚌心的珍珠。    ——啧,这么小,揪都揪不住。    张辽不动声色地扯了个笑,像是没发现那颤颤巍巍的小玩意一样,放开她在热烈的吻中磨得红肿的唇。随即,他改指为掌,对着汩汩的xiaoxue不轻不重地扇了下去。    啪!    伴随着四溅的水液,丝丝缕缕的痛感从软嫩的花瓣向身体四处扩散。    “呜……!文远叔叔!”    她一下绷紧了身体。他的巴掌在收起时刻意用了巧劲,花核被指腹剐蹭而过,既不会像yinchun一样承受疼痛,又带来恰到好处的酥麻。    “啧,这会倒是懂得喊叔叔了。让我想想,你刚才怎么说的?”    张辽半笑不笑地垂眼看她,话语刻意拖长了语调。    “我说叔叔混蛋……啊!”    rou体的拍击声。    “谁让你重复了,小崽子。”    浅淡的薄唇抿起,张辽抬手,再次对着她张开的腿心扇了几巴掌。几乎每次下手的力度都比刚才一下更重,水声也愈来愈清晰。    水液四溅,她以为她会因为畏痛而感到晕眩,但是并没有,从未有过的陌生快感几乎把整个身体淹没,剧烈到比疼痛感还要令她恐惧。    “叔叔、文远叔叔——!”    即使她在他的注视下眼神开始失焦,像是濒死一样双唇微张,舌尖都无意识地吐出一小截,她依然固执地、断断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    抽几下就爽成这样?    1    张辽挑了挑眉,多少被她的反应引得有些失笑。    “叔叔就在这。”    俯下身,他用被她的体液浸湿的手拍了拍她失神的脸,循循善诱地问:“知道错了吗?乖乖认错就不用挨巴掌了。”    “知……知道了。”    “错在哪里了?”    “错在用了叔叔的roubang。”    张辽难得沉默了下,鸦睫颤了颤,不置可否,接着问道:    “然后呢?”    “然后……应该用别人的?”    “这是什么混账话?给我重说!”    1    他蹙起了眉,显然被激起了火气。    她也被他吼得吓了一跳,委屈和怒火一齐窜上心头。    怎么会有这种混蛋,不让她喜欢他,还不让她用别的roubang?!    “哈……我明白了。”    她垂下眼,身体仍在战栗,唇边却勾起一个自嘲的笑。不知是刻意模仿还是血缘使然,她拖着腔调说话的样子和张辽有几分相像。    “我错了——错在我是叔叔的亲侄女。”    话出口的一瞬间,不知道究竟刺痛了谁。    “重、说。”    她看到自己亲叔叔的眼瞳被怒火炙烧,浮现出缕缕血丝。张辽极力克制着自己捏疼她肩膀的冲动,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两个字来。    叔侄女一脉相承的倔强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1    谁的下面流着水,又是谁的心里滴着血。    她被伤了心,一时间也不管自己还向他敞着腿,露着xue,红着眼圈也要和他对峙。    张辽看着她这副模样,一时又爱又恨,恨不得挺身用硬得发痛的roubang堵她的嘴。但他看了一眼她仍然有些发颤的双腿,嗤笑一声:    “很好,嘴硬是吧。”    “比不了叔叔硬……唔!”    她毫不客气地回敬,但是很快被快感刺激得说不出话来了。    张辽一手捏着她的下颌骨,欣赏她因为过度刺激失神的表情,另一边则捏住了她因为刚才的刺激而露出的蒂珠,一点点地转圈揉弄,感受着她因为他产生不可抑制的身体反应。    “怎么不说话了,我的好侄女?”    他咬字的方式一向奇异,此刻有意要教训她,最后两个字简直是从唇齿间咬碎了磨出来的一样。    好恶劣!    1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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