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宦_不应期里求饶反被狠C以前不是也睡过,怎么如今这般不乐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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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应期里求饶反被狠C以前不是也睡过,怎么如今这般不乐意? (第1/2页)

    痛意持续了很久才逐渐消退,等到他思绪回笼后抬头看向小畏,而眼前一片模糊,他几乎看不清人脸。

    等到小畏用衣袖哭着擦向他的脸时,燕述玉才后知后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流了满脸的泪。

    “......小畏。”他听到自己问:“今年的殿试题目,你还记得吗?”

    小畏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只是下意识回想了半天,犹豫开口:

    “今......士习不断,什么速小,然后......要正士习,复古路,何术可为?”

    小畏挠了挠头:“我没读过几年书,只记得这些了......”

    燕述玉将字句听在耳里,心中复述:今士习不端,欲速见小,兹欲正士习,复古道,何术而可。

    这是五年前的夏天,崇王府的先生给霍无尤和他出的一篇策论题。

    那时霍无尤只是个闲散世子,抱着他在崇王府那棵梨树下一字一句的写出策论。

    他那时年纪小,不爱做这些枯燥的事,霍无尤才写不过几句,他就扛不住睡在了霍无尤怀里,梦里都是梨花香。

    燕述玉深深喘息几下,攥紧了身下的被子。

    当夜太极宫并未召幸君侍,而是传了燕述玉侍奉。

    他被按在临窗的罗汉床上,青瓷杯因为二人的动作碎裂在地,太极宫外面有守夜的宫人,所以他连出声都不敢,只徒劳的分出一只手捂住嘴。

    他浑身不着寸缕,偏霍无尤穿戴整齐,甚至连发冠都没摘,只一只手随意的按住他的胸膛,身下的巨物毫不怜惜的捅入紧窄的xue口,随即狠狠撞到了顶。

    “呜!”

    燕述玉受不了这样yin靡的刑罚,几乎浑身都在抖,他徒劳的不断向后退却撞到了床边。

    像是惩罚他的逃离,接下来的抽插愈发凶狠,他两手被绑缚着环在霍无尤的脖颈上,绝望的听到交合处竟然逐渐传来水声。

    霍无尤动作一顿,随即半笑着摸到含着阳物无法合拢的xue口,再将湿淋淋的两指抹在他的侧脸:

    “好多水,阿玉就这么情难自禁吗?”

    燕述玉羞的几欲去死,狠狠的别过头抗拒他的触碰,眼里还含着水光。可就在霍无尤以为他要哭出来时,他却强行忍住了。

    燕述玉以前是很爱哭的。

    先生的话重了些要哭,自家养的狸奴和别人家的打架输了也要哭。

    可自从北国国破他被押送入京后,即使受人磋磨或受斥罚跪,霍无尤也再也没见他哭过一声。

    罗汉床旁边就是一盏昏灯,能将燕述玉此刻屈辱的表情照得清清楚楚,牙齿紧咬着淡色的唇瓣,不论霍无尤怎么cao都不肯叫出声。

    霍无尤捉过他的脚腕放在肩膀上,这个姿势能cao的极深,燕述玉呜咽一声扬高了脖颈,细密的舒爽从小腹蔓延至心口,刺激的他头顶发麻。

    又一记深顶,霍无尤缓缓抽出一半慢慢地cao着:“以前不是也睡过,怎么如今这般不乐意?”

    原本神思恍惚的燕述玉听了这话眸光一怔,他抬头愣愣的看向霍无尤,又像是在看着旁人。

    他愣得太久,就在霍无尤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却忽然断断续续道:

    “从前......是两情缱绻,可如今......鞭笞,辱骂,日日承受折辱.......陛下既然要我顺从,又何必管我愿不愿意。”

    霍无尤动作停住,下一刻掌心攥住了他的脖颈硬生生将人提起。

    身下xiaoxue里还咬着yinjing,动作间燕述玉呜咽一声绞紧,窒息的恐惧与快感充斥了他所有思绪。

    脖颈间的手掌还在缓缓缩紧,燕述玉整个坐在粗硬的阳物上,xue口被撑得大开无法合拢,每一次从下至上的顶撞都叫他承受不住。

    太......太深了

    在他即将窒息之际,手掌终于松开,燕述玉闷闷的咳嗽,眼眶通红地颤抖喘息,听到霍无尤冷淡的口吻:

    “顺从是你应做的,朕如今手里握着你的命,你合该绷紧了皮侍奉,再说出这样的话,就拖出去赏板子。”

    yinjing几乎没抽出多少就又重重地顶回去,cao的xue口又软又乖,每次都会听话的含吮讨好,即使快被撑破了都默默承受。

    燕述玉连连闷咳,额头无力地抵在霍无尤肩窝处,在一次狠cao后绷紧小腹要逃走,刚抬起腰肢就被重新摁坐回去。

    “啊!”

    这下太重,连抽插间都带出了几缕血丝,可霍无尤仍然没有施舍半分怜惜,甚至随意拿过了一旁矮桌上的戒尺,“啪”一声抽在了印着霍字的臀瓣上。

    骤然吃痛,燕述玉下意识的缩紧肠xue,埋在xuerou里的yinjing被这下伺候爽了,连连cao在最敏感的xue心处,他哆哆嗦嗦的又喷出一股水来,彻底无力的趴在了霍无尤肩头。

    戒尺接二连三的落下,将圆挺的臀rou抽起一条条凛子,每挨一下xiaoxue都会跟着缩紧,他彻底失去了理智,沉沦在这场粗暴地性爱中。

    薄薄的一层窗纸根本无法阻挡声音,廊下守夜的一对内官早已听得面红耳赤,却仍然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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