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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上润滑的油脂,T瓣重重落下  (第5/8页)
……”    冯秦云不愧是校篮球队的主力,身手矫健,弹跳力佳,赤身裸体之下也临危不乱,一下子跳到了沙发后,只听“噗噗”两声,冯星的双刀结结实实的插进了沙发背。    来,来真的啊……冯秦风冷汗汩汩的朝外冒。    冯星用劲把刀拔出来,他虽然昨晚体力透支,尤其是下体还隐隐作痛。可怒火攻心之下,居然健步如飞,所谓精神力量强于rou体力量,此时就是一个最佳例证。    不像冯秦风那样东避西逃,冯秦云稳稳的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的喝着咖啡。    冯秦风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泰山压顶还面不改色,虽然着实佩服哥哥的勇气,冯秦风还是暗暗为冯秦云捏了把冷汗。    果然,冯星一看砍不着小儿子,大儿子居然还跷着二郎腿悠闲的喝咖啡,顿时双目喷火,两把大刀呼啦啦直劈下来……    天哪,眼看哥哥就要血溅五步,鞭长莫及的冯秦风不忍再看。    “唰”一声,一切就好像静止了。    冯秦风偷偷撬起一块眼皮,哇……    2    冯秦云用一张纸,仅仅用一张纸就把冯星冷森森的双刀挡在了面前。    莫非哥哥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武林高手,飞花摘叶皆可伤人,亦或是学了孙悟空的定身法?    啊!不,不对,是爸爸自己定住了。    呆了半响,冯星的双刀“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这是……”他双手颤抖,眼睛冒出泪光,显是激动不已“笔法是莼菜条描,线条恣肆流动,落笔磊落逸势,行笔有意,不露斧斫。这是……溪谷图,吴道子的溪谷图啊!据说流落到了日本,没想到,没想到……”    冯星双眼贪婪的盯着,双手临空摹画着,却小心翼翼的不敢真正触摸到,仿佛碰一下就会亵渎了似的。    “嗯,《溪谷图》?好像是叫这个名字。”无视冯星喷火的目光,冯秦云把手中的画卷从左手移到右手,再从右手移到左手。而冯星也毫无所觉地从左边扑到右边,从右边扑到左边。那双眼睛,好像粘在了画上似的。    冯秦云看他那毫无形象神魂颠倒的样子,皱了皱眉,好整以暇地把画卷起。    “等,等一下,让我再看一眼,就一眼”冯星急急哀求。    “刚才,是谁差点要拿刀杀了我的?”    2    刀?瞄瞄地下的刀,冯星这才想起和儿子还有帐要算,昨天晚上的耻辱又从九霄云外“嗖”的一声飞回来了。    可是,冯星看着大儿子手中的画卷,吞了吞口水。溪谷图啊,吴道子的传世之作,画中极品。对一个文物专家来说,这可是梦想中的梦想啊!就算只看上一眼,人生也会因此幸福千百倍。    怎么办?怎么办?    冯星在维护尊严和完成梦想之间挣扎。    “其实我拿着这个也没什么用……”    不错不错,冯星连连点头,你这不识货的家伙拿着的确没什么用处,不如给我吧……    “不如,拿去当厕纸吧……价值二千两百万美金的厕纸,我还没有用过呢……”    什么?厕纸……,吴道子的画居然有人想要拿着当厕纸,你暴殄天物,你你你你……    你侮辱我不要紧,你不能侮辱艺术啊。    “等一下……”    2    冯星抓住冯秦云的手,脸比苦瓜还苦:“我不计较昨天晚上的事了,你千万千万不要碰坏它。”    和自己的尊严比起来,还是这幅画的尊严比较重要。    “你计较?”冯秦云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你凭什么计较啊,打赌输了的是谁?承诺输了的话任何条件都答应的是谁?”    所谓得寸进丈就是如此,冯秦云的商人本色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    “是我”可是没想到你们会那么过分。    “我们有逼你吗?”    “……没有”明明就威胁了好几次。    “那就对了,昨天是你心甘情愿的吧”    冯星沉默。    冯秦云把画放在桌上,端起了咖啡,小酌了一口。    2    喂喂喂,你干嘛把咖啡杯举在画上面,还倾斜15度,咖啡都要倒出来了啊,小心小心。    冯星着急地瞪了冯秦云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承认:“是。”    冯秦云似笑非笑,身子探前,咬了咬冯星的耳垂,轻轻地问:“昨天,舒服吗?”    冯星唰的一下从脚尖红到了耳朵根,昨天虽然前头被这样那样摆布折磨,可后来在两个儿子怀里,自己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这是洗也洗不掉,刷也刷不脱,铁板钉钉的事实。    也是铁板钉钉的耻辱……    就是因为这样,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才……    瞟了眼那幅画,冯星深吸口气,一把把冯秦云推开:“舒……舒服,舒服的很,这样可以了吧。”    目的已经达到,冯秦云也见好就收:“想要这幅画可以,不过,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大儿子的笑容让冯星不寒而栗。这幅画的诱惑力是很大,可是诱惑力越大,冯秦云的条件就越刁钻啊。    想起以往冯秦云的条件,哪一条不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的欲仙欲死啊。    2    啊,不对,是快乐的欲仙欲死。呸呸呸,什么快乐,是痛苦的想要死才对。    “就是……”    冯星竖起耳朵,心中忐忑。    “今天晚上早点回来做饭,它就归你了。”冯秦云起身,微笑着吻了吻他的唇。    做饭?就这样?冯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着冯秦云穿好西装,拿起车钥匙,出门,冯星都没回过神来。    “小风,你过来掐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冯星呆呆的说。    “乐于效劳”    冯秦风把他抱住,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一个大热吻,直到把冯星吻得双颊殷红,喘不过气来才罢。    十分满意的看着这个吻在冯星身上造成的效果,冯秦风得意的笑:“老爸,怎样,不是在做梦吧。”    2    原本,冯星一个中年人,就算再没用,也不至于被自己儿子玩弄在股掌之间。可自从冯秦云掌握住了他的弱点之后,冯星就如千年的乌龟——没法翻身了。    虽然香车美人他也大爱,可一见到那些黄迹斑斑的画布纸经,那些沾满灰土的泥盆古物,所有一切都能抛诸脑后。有时宁可散尽千金,性命不要,也要求得一宝,真是入痴入魔不足以形容。有这种败家子,冯老先生当然不敢把家产传给他。而且对孙子们从小谆谆教导,千万不要步他们老爸的后尘。是以在冯秦云和冯秦风两兄弟眼中,那些东西就跟破砖烂瓦没什么区别。冯星这种痴迷,他们也是难以理解。    不过对冯秦云来说,他也不用理解,只要善加利用就行了。自从他当着冯星的面把一幅沈士充的名画用来点烟之后,冯星就再也不敢违逆儿子的意,每次被威胁都只有乖乖就范的份,比唐僧的紧箍咒还要好用。    俗话说“爱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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