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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娘亲花芯 (第1/1页)
叶寒垂下头,看不清眼底风暴,他道: “娘亲若不肯唤我夫君,我便四处张贴告示,让左邻右舍皆知我残疾不能人道。” 妇人哭道: “寒儿怎可如此自毁…” 叶寒逼问: “从前那废物你都唤得夫君,唤我不得?” 妇人双唇发颤,半晌後才极小声吐出夫君二字。 叶寒不饶她,握着粗长的yinjing拍打她脸,道: “好好侍候夫君。” 妇人跪在床上,靠过去要舔弄龟首,平日母子二人情热,这般亲昵也是有的。 可叶寒一把扯住她头发,问: “娘亲可是想吃夫君的jiba?” 妇人胀红了脸,嗫嚅道: “奴家想…想吃夫君的jiba…” 叶寒掐着她下巴迫使她张嘴,阳物往妇人口中捣弄数下拔出,问: “如何?” 妇人心知若不顺从叶寒,叶寒必定不会教她好过,她亦不忍叶寒自苦,便又细声道: “奴家喜…喜爱吃夫君大jiba…” 叶寒把她推倒在床,神情不辨喜怒,道: “求夫君cao你。” 妇人羞耻至极,说不出口,叶寒俯视妇人,他本就生得清俊,此刻更是冷峻如刀,妇人仰望他,只觉他早已不是幼时弱小无依的叶寒,恍惚间像是能掌控天地的神。 妇人颤抖道: “求…求夫君cao一cao奴家…” 叶寒挺胯抵住她腿心,慢慢cao了进去,冷声问: “xue儿倒湿得很,可是方才夫君jibacao你的嘴儿时便发sao了?” 妇人难堪地转过头,惯於被男根滋润的媚xue,却是不住收缩着吞咽阳物。 叶寒重重顶向花芯,逼迫妇人: “回答!” 酸麻快意与羞耻一同袭来,妇人拱起身子,含泪呜咽: “寒儿!别…” 叶寒倾身,在妇人耳畔一字一顿道: “娘亲的身子分明贪恋孩儿,为何不肯承认?又为何吝惜唤孩儿一声夫君?孩儿万般努力,只为在娘亲面前顶天立地做个良人,到头来在娘亲心中,竟比不得那两个畜牲!” 叶寒插得极深,妇人xue里饱胀酥快,泪水却从眼角滑落,她哭道: “不是的…寒儿…” 叶寒嘶哑道: “听清楚了,今後哪怕娘亲这声夫君喊不出口,心中也要将孩儿视作丈夫,以夫为天,若娘亲再敢将孩儿推给他人,抛下孩儿,孩儿便杀了娘亲,再抱着娘亲屍身殉情!” 妇人带泪的眼惊愕望向叶寒,只见他眼中是浓烈的深情与玉石俱焚的决心,她想都没想,两条藕臂急急抱紧叶寒脖子,道: “寒儿,不可!娘亲什麽都依你!都依你!” 叶寒见她应承,便抱着她翻身,让妇人在上位,并不动作,目光灼烫地盯着她。 妇人抹去眼泪,狠下心咬唇道: “奴…奴家这便侍候夫君!” 她双手撑着叶寒胸膛,扭腰taonong,然而身下人毕竟是亲生儿子,岂能真视作夫君,每动一下,她便羞耻万分,双颊红得如要滴血,唇也几乎咬破。 叶寒大掌一捞,将妇人揽过,狠狠吻她,往上不停cao弄,rou茎顶入了宫腔,妇人瘫软在叶寒身上。 叶寒又cao了百来下,将精水全射入妇人体内,堵着不动,才道: “娘亲既说全依孩儿,便为孩儿生个孩子罢。” 妇人浑身哆嗦一下,却并未出声。 叶寒抚摸她背脊,微哑道: “孩儿并不想教娘亲难受,只娘亲始终不明白,我爱娘亲至深,已非孺慕之情,若不做到此地步,我总害怕娘亲再弃我而去。” 妇人在这羞惭交杂中疲累地睡去,醒来时,叶寒衣着端正,捧着一碗汤药,对她道: “喝罢。” 那药气味熟悉,是她喝过几回的避子汤。 叶寒舀起一勺药汤,喂到妇人嘴边,道: “郎中说,妇人高龄产子,易有生命之危。” 妇人没将药喝下,垂眸道: “若…若是能解了寒儿心病…娘…” 她虽说不出口,意思却很明显,为了叶寒,她甘愿冒luanlun之罪,产下母子二人的後代。 叶寒并不领情,他低声道: “娘亲是想将孩儿连同你我亲骨rou再抛下,一了百了,自由自在做鬼去?” 妇人叹了口气,接过汤碗,将药一饮而尽。 叶寒取过碗放下,爬上了床,依偎在妇人怀里,妇人搂住他,轻抚他头发,道: “娘不会再离开寒儿。” 叶寒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抱紧妇人。 妇人慢慢唱起儿时哄叶寒的儿歌,她手心抚着叶寒,长久而徐缓,好似将至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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