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的奴妾_跪迎,漏尿、鞭打、进孢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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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迎,漏尿、鞭打、进孢宫 (第2/2页)

>    “是,是,谢谢夫君不嫌弃贱奴,贱奴一定会为夫君生出儿女来。”笙怜抹干净脸上泪水,兴奋地答应着,接着调动xiaoxue用心伺候起夫君的大roubang来。

    感受到身下套着他jiba的yinxue规律的律动,裴靖拍了拍笙怜的头以做奖赏,roubang被舒服地夹着,裴靖舒爽地呼出一口气。

    “腿分开,爷要cao开你的宫口。”裴靖命道。

    笙怜听后乖顺地抱着腿,开心地将腿分开到最大,以便夫君cao进去,他出嫁前嬷嬷就跟他说,男人光caoyindao可不会得趣,如果想要抓住丈夫的心,一定要将自己最深,最柔软的地方捧到夫君跟前,让夫君体会开发自己的乐趣。

    坚硬似铁一样的roubang一下下的往最深处的xue心捣,每一下都猛烈刺激,他的宫口从未有人进入过,如今要被强行捣开,自然是没有那么容易。

    裴靖很满意笙怜的温顺,可身下力道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意,guitou每撞击在xue心那个小壶口上还要用力狠碾一下才罢休。

    笙怜被cao得神智不清,口水流得满脸,嘴里咿呀乱叫着,可双手却还是使劲抱着腿,身子被撞得一下下往后挪去。

    “夫君,cao死了,好疼,啊啊啊~~~撞进去了,夫君的roubang要撞进去了,别磨那儿,呜呜呜~~~夫君,求求你别磨磨那,奴受不住了。”

    笙怜不知道自己在乱叫什么,他只感觉到身下像是要被巨物顶穿了,又疼又爽。

    身下人细小的宫口在裴靖不断的大力挞伐下,竟然真的被其cao开来一个拇指大小口儿,裴靖一喜,他没想到如此容易,看了看身下快晕过去的奴儿,他不满地一个挺腰,狠插进去,果然如他所想,奴儿像是被电击中般,颤抖不已。

    “清醒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伺候夫君时晕倒?嗯?!”裴靖虽是斥责,不过声音倒没多少责备。

    笙怜连忙请罪道:“是奴错了。”

    裴靖又一个深顶,撞在那被cao开了些的壶口上,这一顶进,guitou竟然被cao进了那软嫩嫣红的壶口,壶口像张小嘴儿似的的包裹着紫红的guitou。

    “啊啊啊!”笙怜疼得大叫,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夫君,别cao了好不好,cao坏了,要cao坏了,不要了,求求您,夫君!”

    这叫声并不如何好听,裴靖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他知道对于雏儿来说,第一次cao进宫口是有些难度,何况他的jiba还那样粗大,但这不是一只贱奴跟他喊不的理由。

    “爷还没射,你敢喊不?”裴靖照着笙怜底下那圆滚滚的肚子就是一巴掌,打得笙怜抱着肚子嗷嗷哭。

    “还敢遮?手给爷抱着腿,今儿个非要教训你一顿。”

    裴靖的巴掌又急又快,那圆滚的肚皮被打得皮浪翻滚,最终还是笙怜受不住的求饶:“奴错了,夫君奴错了,奴不该叫夫君不要cao的,夫君想怎么cao,想cao到什么时候,都由夫君做主,是奴越界了,奴该死,求夫君不要打了,太疼了。”

    见笙怜意识到错误,裴靖才停了手,jiba又一下下往那壶嘴里钻,直到彻底将那孢宫顶开,能将整个guitou完完整整塞进去,裴靖才爽得射了出来。

    guntang的jingye抵住孢宫浇在了rou壁上,烫得笙怜直抽抽。

    “夫君,奴伺候您舒服?”笙怜怯怯地问,他知道自己晚上犯了不止一样错误,怕他的夫君因此嫌恶他。

    裴靖抽出jiba,冷冷反问:“你自己认为呢?”

    听见反问,笙怜的心一凉,红着眼睛,不说话。

    红烛尚未燃尽,良夜慢慢,裴靖的jiba才射了,可依旧还未满足,撤出jiba,从床尾拿出一根同他jiba等长的玉势插进笙怜花xue,抵住孢宫不让射进的jingye流出来。

    裴靖将底下人翻了个面,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从菊xue又开始cao弄起来,直至cao到笙怜两只xue口都合不拢,堵上玉势才堪堪满意。

    在笙怜白净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令他含住自己的jiba,在温暖黏湿嘴里,裴靖沉沉睡去。

    可含着jiba,肚里鼓鼓囊囊的笙怜又累又困,可被蒙在被中的他呼吸不畅,肚子又翻江倒海,尿意如潮,偏生又被堵住尿口,想尿尿不得,这如何能睡得着。

    第二日,天光破晓,阳光透过纱窗,照进屋里,红烛燃尽,屋内笙怜已经在吃裴靖的jiba了。裴靖一个将军自然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更何况他昨日cao得身心舒畅,睡眠质量极佳,天色还未亮他就清醒了。

    本以为笙怜这个贱奴会将jiba一直含进嘴里,却不曾想,他吐了jiba,弓着身子沉沉睡在他的胯下,一张清隽小脸埋在他的卵蛋之下,呼吸温热地洒在他的yinjing上,时不时还砸吧两下嘴,粉嫩的红唇在卵蛋下磨蹭。

    看见这可爱一幕,裴靖失笑,不过该立的规矩还是不能弃,他一巴掌将人扇醒,看着迷迷糊糊起来的贱奴,故意冷着脸问:“让你含个jiba都含不好,规矩怎么学的?”

    笙怜脸上受痛,挣扎坐起,知道自己又犯下大错,不仅立即叩首请罪,可这一跪不要紧,积压在肚子里、膀胱里的尿液差点从嘴里喷出,还有两只xue里塞的玉势也不动声色的折磨着他。

    裴靖并不想为难他,只令他将自己口出来,他一会还有要事处理。

    再替裴靖深喉过后,裴靖舒服地抓着笙怜的头发抵住喉口射进去。

    待舒爽过后,裴靖就起床更衣,作为侍奴,更衣的职责自然落在了笙怜头上,他一丝不挂,挺着个大肚子从床上下来,去到衣柜拿出干净衣服,一件件替裴靖穿上,玉佩扣子一件不落。

    看着穿戴整齐,微风凛凛的裴靖,笙怜心跳不由加快,在裴靖看向他时,脸不禁微微泛红,低下了脑袋。

    裴靖心下了然的笑笑,拍了拍笙怜的肚子,嘱咐道:“我出门去了,等下晨昏定省之后,乖乖跟着嬷嬷学规矩,晚上回来要检查。对了,给嬷嬷说,爷允许你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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