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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室杀人魔【牵着绳子出去走走???】 (第1/1页)

    随着系统的升级,你解锁了越来越多的技能,现实生活慢慢变得像游戏那般虚无,一切都可以用数值衡量。

    回承彦是你应该要“攻略”的最后一个对象,按照时间线的发展,他还没有变成后世那个入室杀人狂,还来得及得到你的拯救。现在的他现在还处在读书的阶段,善于伪装,但骨子里嗜血的基因早已按耐不住,他计划将你作为第一个猎物,开启完美的杀局。

    钢铁森林本就是一个巨大的狩猎场,有人吃人不吐骨头,自然也有人杀人要见血。回承彦自诩为“猎人”,热衷于制造悲剧,将一切幸福都抹杀在房间这口小小的笼子里。他毫不掩饰性格的恶劣,对于杀人艺术有着独到的美学见解,像无数杀人狂的强迫症一样,回承彦对于“入室”有着近乎偏执的追求。

    当保护你的房间变成绝路时,最后的救命稻草都断掉的那种绝望和后悔一定很美丽。

    你对于他的想法只感觉到恶心。那么喜欢别人的“家”,你决定给他一个最合适的结局。没有什么比成为家庭宠物更适合他的了,希望回承彦可以安分地做条狗来创造自己最后的价值。

    你主动变成饵料来等待他的上钩,按照回承彦设想的那样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居住,直到某一天迎接你的再也不是温馨的家…而是杀人狂,他就是这样制造了无数起惨案。晃过去的黑影,被窥视的恶心感,家中偶尔有不熟悉的气息,柜子与角落窸窸窣窣,不敢伸手试探的床底,墙壁上多出来的孔洞,门后、桌下、被子里,猜一猜他究竟在哪里?

    你没有心思与他玩这场心理游戏角逐出“胜利者”,只想要快点结束这一切,你选择了最粗暴的方式。点开手机,象征着回承彦的红点停留在卧室里一动不动,你沉默地握住门把手,吱呀一声推开了门。脚步声沉静而轻松,猎人与猎物的位置颠倒,无论体验过多少次狩猎的滋味都很美妙。

    想必他也很心急,你似乎都已经听见了他的喘息。

    你慢慢地走,愉悦的哼歌,毫无灾难即将到来的知觉,手里拿着电击枪在门外组装起来。在回承彦听来你只是一直迟疑着不肯推开门,他鼻尖渗出细微的汗水,在埋伏之中愈发狂热。回承彦丝毫没有即将要杀人的心慌,他脑海里只有不断重复的,妄想的,刀刃割开你脖颈溅血的模样…他想要沐浴着你的鲜血迎来蜕变。

    没让他等太久,你满足了他。

    你手持电击枪行走在卧室里,脚步慢悠悠。你的房子很大,大到一种空虚的地步,毕竟本来也不是给一个人住的,人多的时候这里才会热闹起来。手机里的红点精确地显示他的位置,你同样感受到血在变热,大脑充斥着愉悦的紧张感,你故意走在他视线的盲区,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然打开柜子,电击枪击中裸露的皮肤,他的眼神很快就从错愕变成了痛苦,你成功收获了一条狼狈且失禁的狗。

    在宴云清看来,回承彦无论是做人还是做狗都不合格,他甚至没办法升起太多的兴趣。如果需要释放压力,宴云清可以选择姜销,他会讨好地接受一切来自宴云清的虐待,并且说服自己这是爱,这种扭曲的认知玩弄起来倒也有点意思。如果需要一件听话的物品,可以选择秦禹,他已经从身到心都彻底地认为自己是宴云清的私有物,无论怎样对待都不会有怨言,秦禹是宴云清遇见的第一位需要“拯救”的对象,尽管玩得太狠现在已经无法作为正常人回到社会了,但毕竟是第一个人,总是特殊的。况且宴云清被他照顾的很好。郑敛安是最特殊的一个,宴云清对他的改造基本都是身体,而非精神,所以当郑敛安逃跑的时候宴云清首先想到的是怎么杀死他……宴云清并没有对他的逃跑感到生气,他只是讨厌不受控的事情。他成功找到了对方,在要杀掉对方的时候,郑敛安却亲吻着宴云清的刀尖颤抖着跪下,当他看见宴云清的那瞬间就明白自己这辈子也无法逃离对方的掌控,那段日子的监禁已经变成了精神烙印。

    宴云清放过了他,看在攻略点数100%的份上。

    他们五个人——算上西斯顿这个奇怪的住客,达成了微妙的平衡,几乎每个人都在宴云清的身上索取着什么,被打碎的人格只能靠他人来站立,在这种微妙的平衡里,回承彦怎么处置就成了一个难题。

    在宴云清把他不管不顾丢在小黑屋里好几天,折磨到他精神快要崩溃的时候,宴云清终于发现了,这个关系扭曲的家庭里还缺少一只宠物。一只优秀的宠物可以做到充当抚慰犬的效果,缓解主人的焦虑,陪伴他们。宴云清不需要陪伴,但他想要一只狗,一只听话的狗,仅此而已。

    前期调教里宴云清直接把“它是狗”的观念强行输入进去,让回承彦产生认知障碍,在这种痛苦里宴云清又怀柔地承认他身为狗,然后一项项剥夺他的权利。

    第一项是打断他的脚踝,强迫他跪地行走,愈合后扭曲无法伸直的腿渐渐地就无法站立了。

    后来是不准说话,只要发出人的声音就会被扇脸,打得很重,脸都扇成脸猪头。

    然后一遍遍地用“汪声”回答问题,只要认知试卷没有满分就会被强行关进小黑屋,回承彦因此患上了分离焦虑,只要看不见宴云清就会呜咽和失禁。又被打扫卫生的秦禹强迫着舔干净,然后被宴云清踩烂狗rou。

    养狗需要负责,狗是不可以在家里上厕所的,每次需要撒尿都是宴云清牵着他去外面,让他的羞耻心脱敏。抬起腿尿在树下。后来因为太麻烦了就干脆把他的狗rou锁起来塞住,在小腹部开一个口子,膀胱中的尿液可以从肚脐里喷溅出来,每次发情回承彦都会趴在地上摩擦肚脐,这里已经被调教成小yinjing了。

    前期排尿被催眠暗示了,只能大声汪汪叫才能尿出来,只要停下叫声尿就会被锁住。

    再到后来连正常的身体也无法保留,手脚变成了骨质的爪子,只能爬行,无法使用工具,脊椎的末尾外接上尾巴,帮助他保持平衡,脸上也刻下了刺青,再也无法回去了。

    这样,才是合格的狗。

    宴云清在调教的前期偶尔会牵着赤身裸体的回承彦去宠物公园,在散步途中毫不留情打压他的自信心。他想要知道回承彦为了逃出去可以做到什么地步,并且毫不掩饰自己的恶趣味,将西斯顿提供的项圈套在回承彦脖子上,相当贴心地提示着注意事项:“放心……只要你也把自己当成狗了,就不会有人看出你是一个喜欢裸着身体汪汪叫的变态。”

    他拍了拍回承彦的头,催促他快点出门,在对方呜咽着求饶的时候,被失去耐心的宴云清提着项圈扯出了门,在窒息当中不断干呕着流出眼泪。

    “你是不是在想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今天的阳光很好,宴云清站在阳光下眯着眼睛,风吹在他的皮肤上激起一层寒凉的错觉。回承彦不自在的瑟缩也很快被他发现,宴云清用脚抵住他不断翘起流水的狗rou上,光滑的鞋面刺激着回承彦想要往后退,却被扯住项圈接受在室外的调教。

    宴云清的心情很好,不光是因为今天的天气让身心愉悦,更多的是手上的项圈告诉着他自己有了一条狗的事实,尽管不太听话,但这毕竟是条狗。

    他弯下腰,在回承彦耳边说了最后一句话:“如果做不到,那就不断在心底默念‘我是狗’吧!”

    回承彦的眼里还含着屈辱的泪水,牙齿紧紧咬在一起,趔趄着爬行跟上宴云清的脚步,他在心底记恨着对方,并且不断盘算着怎样才能逃离出去。

    当然永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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