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山雀_礼物(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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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物(微) (第1/1页)

    被冷风一吹,江雀酒瞬间醒了几分,一路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屋子。

    江雀不由自主地轻抚嘴唇,温软甜蜜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唇间。

    下身已然挺立,只不过一个吻,就叫他有了反应。回忆起亲吻时温热的吐息,口中搅动的舌,下腹愈发涨得厉害。

    还好自己跑得快,不然这幅丑态就要被师父发现了。

    江雀坐在冰冷的水中,想要压抑身下难以言说的燥热,胸中烦闷,不断回想让他如此难耐的吻。

    师父他,一定是醉了。

    江雀,你在期待什么?

    他闭眼慢慢下滑,将整个人浸泡在水里。

    水,是冷的。唇,是热的。

    沉闷的无力感席卷全身,空气从身体中一点点挤出,快要窒息。

    记忆深处,他的头被女人留着尖利指甲的手按进水中,他挣扎,哭叫,却换来更加无法反抗的压制。

    后来他学会了沉默和顺从,眼泪融入水中,慢慢感受生命的流逝,等待和往常一样,只剩一口气时被一把拎出,女人将他死死抱进怀里,大声嚎哭。

    再后来,他连眼泪都不再流了。

    江雀破水而出,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又屏气沉入水中。

    周而复始地自虐。

    每当他梦见林衔月后,就会在冷水中下潜,被水包裹直到快要窒息。

    何尝没有想过不再浮上来,就这样溺死在水中。但他太贪心,总想再多看师父一天。

    燥热消退了些,酒意也消散的差不多了。江雀起身擦干水,换上寝衣往外走,见到屋内熟悉的人,不禁一愣。

    “师父……何时来的?”

    林衔月披着件白色斗篷,将他浑身裹紧,不透出一丝风来,斗篷上修了几枝雅致的梅花。他坐于桌前,手执玉壶,正在喝酒,烛光很亮,映出他昳丽容颜。

    桌上放了一个精致的檀木盒,不知道装了什么。

    林衔月饮下一口酒,答道:“没多久。”

    “师父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林衔月没作答,站起身从架上取了沐巾,来到江雀面前,动作轻柔地给他擦拭头发。

    “水也不擦干些,明朝要病了。”

    江雀想到不久前与师父的吻,不知道该看哪里该说什么,只盯着林衔月衣角的梅花看,乖巧站在原地任师父摆布。

    师父身上的清香混着桂花酒的香气在鼻尖萦绕,他喉头微动,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唾液。

    待头发擦拭的差不多,林衔月将沐巾挂起,道:“新年礼物,不是很想要吗?”

    江雀惊喜抬头,开口道:“师父,是……唔……”话音被堵在口中,化为缠绵的深吻。

    与之前不同,此时江雀已然酒醒,他睁大眼睛,清醒地意识到师父在亲吻自己。

    师父,还醉着吗?

    江雀被动地接受师父绵密的亲吻,比先前少了几分掠夺,多了一丝情意。他闭眼感受这个温柔的吻,就当是梦吧,哪怕现在就死去,也是无憾了。他贪心地想要这个梦再久一点。

    林衔月伸手将斗篷解开,衣衫滑落,原来藏在宽大斗篷下的是这样一副美景,面色清冷,却身着半透纱衣,轻纱内诱人身躯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发簪抽出随手丢在地上,墨发如瀑倾泻而下,遮住光洁的脊背。

    他双手捧着江雀的脸,如同品尝珍馐一般,细细品尝他的唇。

    唇上温热离开,江雀仍紧闭双眼,不敢睁开。

    “睁眼。”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听从命令缓缓睁眼,江雀看见师父深邃的眼睛此时蒙上了一层水雾,湿湿润润的,叫人心痒。他双唇微张,呼吸有些急促。被亲吻的水润的唇如娇艳的花瓣,不经意间流露一抹艳色,叫人忍不住再疼爱一番。

    视线往下,是精致的锁骨。

    锁骨!纱衣!

    江雀脑中如雷击,有什么东西轰地炸开。眼神不自觉地往下游走,胸前两抹红若隐若现,纱衣仿佛没遮住,又好像遮住了。他呼吸粗重,不敢往下看,却又控制不住眼睛。

    林衔月的手划过江雀喉结,胸口,小腹,顺势而下,抚上他guntang硬挺的部位。

    热气喷洒在耳垂,和往常一样的声音此时却说着恶劣的话语:“只是亲一下,就硬成这样了吗。”

    江雀僵在原地,手脚和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里,眼眶微红,可怜地小声哀求:“师父……”

    面前的人又欺身吻上来,舌与舌相互追逐,同时手下动作不停。

    林衔月隔着亵裤用手掌揉搓自家徒弟的下体,徒弟的yinjing在师父的手上愈发硬挺肿胀,将亵裤高高撑起。他握住那物件儿,顺着柱身上下摩擦玩弄,铃口渗出的液体将亵裤打湿,勾勒出柱身形状。徒弟一副呼吸不上来的样子,被迫张开嘴小口小口急促呼吸,口中轻喘难以抑制地溢出。

    江雀涨得难受,反手环住林衔月,埋在他脖颈中汲取他身上香气,吻他脖颈,胸膛不住地上下起伏,轻轻喘息着,两人身躯更加紧贴。

    亵裤骤然被拉下,突如其来的冷意让江雀微微战栗。布满青筋的性器弹出,被林衔月修长纤细的手指握住,上下撸动。林衔月的手有些凉,在不停的与rou柱摩擦中,也沾了些温度。

    “好大,一只手都握不住。”

    明明是这么露骨的话语,他却说的漫不经心,声音清冷,仿佛诵读佛经教义。江雀在他脖颈间胡乱蹭着,身下又胀大几分。

    guitou被整个包裹在掌心,修剪整齐的圆润指甲摩挲guitou,铃口颤巍巍地吐出透明液体,指腹在铃口打转按压,发出黏腻水声。

    快感一波波地从小腹涌上江雀整个人感到阵阵酥麻爽快。

    清晰的意识到握着自己性器的是师父,师父好会摸,比自己摸时更加舒爽。江雀心里被巨大的满足感充斥着,感觉仿佛踩在云端,轻飘飘的。

    林衔月加快手上动作,江雀猛的抱紧林衔月,身子一僵,性器在师父手中大力地跳动了几下,随后射了师父一手浓精。

    林衔月将在江雀亵衣上擦净,与他交换了一个浅吻。亵衣褪下,露出满是各种疤痕的身躯,林衔月抚过疤痕,在江雀胸前轻轻摩挲。

    江雀有些神情恍惚,身子仍在高潮后的快感余韵中。他看见林衔月面色微醺,眼中水雾更甚,脸上露出一抹笑,眼角勾起,那颗小痣艳丽的过分。手被师父牵起,勾在纱衣衣带上,

    “小雀儿,新年快乐。”

    “新年礼物,你自己来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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