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依恋_伏法 易感期 可 不能 乱do 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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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法 易感期 可 不能 乱do 啊! (第2/3页)

   与下面这张的情形反了过来,赵逸亭的舌尖强势闯入姜宥的口腔,被男孩儿吮住,含在嘴里戏弄,缠着他裹满自己的津液。

    彼此的体液和气息,就像是荼毒对方的毒品,摧噬麻痹着意志,让他们都想将对方吮进腹中,溶噬成自己无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爱你。”姜宥妄图靠解释抽身,他怕自己会顺着舌尖儿将赵逸亭整个儿吃掉。

    他们两个人紧拥在一起,赵逸亭的心脏跳得飞快,鲜明得像已经跳进了自己的胸腔,和他的融成了一个。

    姜宥更加卖力地往上抽弄,竭尽全力地把自己和他结合成无隙的一个,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像是要把两人的灵魂都顶出去,粘合成一个,再重新分割。

    这他妈的才叫zuoai吧,和其他人的跟这比,顶多算是性交。赵逸亭的灵魂如同游离在外,痴痴地望着姜宥汗湿的绯红俏脸。他从来没有感觉这样好过,更没设想过被别人上会是件如此幸福满足的事情。赵逸亭微张着唇,双手捧着男孩儿俊美的脸蛋,满眼迷蒙只有爱意。

    或许是因为自己不可救药的爱着他吧。赵逸亭如同惊梦又如同入梦的一抖,急乱的吻便如同六月雨水一般,从姜宥浓密的发顶一路糊杂落下,砸在他脸上各处。

    自己的每一滴汗水、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嚣着爱他,开口却只能靠激吻和呻吟带出。

    爱意如同大雨天的小池,经久盈满,无口发泄,只能伴着雨滴一起溅落在对方的池中,渐渐汇积,构成两人交织交缠的汪洋爱河,无边欲海。

    姜宥又一次cao干到最深处,坐着的姿势让姜宥进的比昨夜更深。赵逸亭只觉得那个本就不该承受任何东西的生殖腔像型号不合适的安全套一样被强行撑大,痛麻伴着快感,让他即使上半身离不开姜宥,下半身也拼命的想跑。

    姜宥温柔地舔吻着他的唇舌,手却强硬的把赵逸亭托压回来。

    “标记我吧。”姜宥轻声道,顺从的低下头,朝alpha露出脆弱的后颈。

    “我没办法永久标记你,”赵逸亭疼得倒吸气,一个alpha是没办法完全标记另一个alpha的,即使是永久标记,最多也就留存三四个月,“你为什么非要疼那一下儿啊?”

    姜宥抬起头,他的眼睛平和而坚定,他说:

    “现在很疼吧,逸哥,你现在有多疼,就让我也有多疼。”

    说着他又低下头。

    “标记我吧,赵逸亭,如果不能一劳永逸,那就变得像接吻一样吧。”

    股间的东西继续涨大,赵逸亭痛到眼睛发白,却还是舍不得撒开姜宥。

    一片白色间,他的理智忽然游离,他想,为什么爱在西方神话里是箭,而在东方却是缠绵的红线,它们好像毫不相关。

    可爱就是这样啊,他猝不及防地被缠紧,又经年累月地被刺痛。

    线绕在箭上,不用再与其他混做成一团杂乱的无序,它忘我的盲目缠绕,让箭镞无意割裂。

    悬在弓上的箭只无可避免的割破了初相接时紧缠它的那极小部分,并无攻击意图。任由其他绵长继续将它包裹,轻绵得在箭镞上缠满愁思,让它变得柔软又沉重,笨拙又刓钝,再也不能如惊鸟般骤离,却也免得再割裂那纤弱的红线。

    二者病态的依恋在一起,无分无合。

    赵逸亭的鼻腔中发出如垂死般的呜咽,但姜宥只是将他抱得更紧。

    我是多么爱他啊,赵逸亭悲哀又幸福的想,即使他破开我的身体,不理会我的挣扎,我还是舍不得放他离开。

    但这不是爱,这只是爱的一部分。

    他加害于我,又臣服于我。

    我摧毁着他,却又浸润着他。

    舌间传来锈味,信息素的涩甜顺着口腔洄游。

    原来我早就衔住了姜宥后颈的那块儿软rou。

    赵逸亭松开嘴,就立刻被姜宥吻住。他唇舌间还氤氲着姜宥的血丝,他想说“我爱你”,可这三个人造的音节是多么的单薄。

    赵逸亭幡然醒悟,他的重口难开,和姜宥的絮絮叨叨,都是对爱的无能臣服。

    自己不知从何说起,姜宥也只能一遍遍如愚公移山般罗嗦反复。

    他们谁都说不清楚,却又谁都很清楚。

    “我是你的了。”姜宥如同坠雨的菡萏,脖颈柔顺的低垂,落在赵逸亭的肩上,“我永远都只能是你的了。”

    我爱你爱的多卑鄙啊,为了能属于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我想要你属于我,但我更想要我永远的属于你,至少这样你剖除我的时候会痛,而我永远抛不下你。

    姜宥清楚地明白,自己爱着他的时候,是病态的。被自己爱着的赵逸亭就像是脆弱的泡沫水球,不可以露出任何一点儿缺口。一旦他露出,那就会立刻被自己所侵染,甚至吸干。

    可他却无知无邪的允纳自己的触碰,他不是自己的母亲,却甘心和母亲一样包容,一次又一次地为他袒露出柔软的怀抱。

    “你不从来都只是我的吗?”赵逸亭手臂缠住他的肩,在他额头落下了一个礼颂般的轻吻。

    无知的欧罗巴踩上了牡牛的脊背,如同得到暗允,姜宥跨入了那条通往天国的谧径,日落之地也铸起白浪勒出的大道。

    “sao死了,又勾引我。”

    姜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醒了,从赵逸亭背后抱住他,不老实的手顺着赵逸亭光裸的大腿外侧滑游,插进软腻紧闭的大腿内侧抓捏。

    alpha带着鼻音呜咽的哀求道:“哼恩,我就起来喝口水。”

    “回床上喝。”

    姜宥连人带壶扛回了屋。

    赵逸亭才刚下床五分钟,又被压了上去。

    自从进了那间屋子,他这还是头一次出来。两个人一直都在做,到后来,赵逸亭整个人都是昏厥的,他只感觉姜宥好像一直在射精,又好像从来没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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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没有这么几乎一刻不停地做过爱,头一天还算得上是zuoai,第二天算上刑,再后头,他就几乎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不累吗?”赵逸亭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昨天,还是前天,又或者说是大前天就这样问过姜宥,今天已经第四天,他能维持一周的易感期,早就被这个混蛋吸干了。

    可这个混蛋却好像每次都是第一次,只是简单的亲吻,就能让他重振旗鼓,大肆征掠。

    果不其然,姜宥又低头亲了亲他,把他抱在了怀里。

    快感与疲惫都超出阈值,赵逸亭又一次如潜艇般在姜宥构成的欲海里沉睡了过去。

    在赵逸亭的睡梦外,姜宥的美梦让人破开门闯了进来。

    紧锁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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