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层间的绯闻_不知道是夸赞还是说他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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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夸赞还是说他s (第1/1页)

    陆泽一觉从早上八点睡到晚上八点,脑子都还没清醒人就先睁眼了。他习惯性伸手在床上四处摸手机,摸到后先看了眼企业微信,很好,工作上没问题。

    等眼睛稍稍适应黑暗中的白光后,他才转眼去看微信提醒,因为时间接近的缘故,王八蛋的消息排在第一条。

    他实在累得厉害,恨不得丢了手机世界爆炸都不要吵他继续睡,然而被薄毯覆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开始想念。

    ……甚至光只是脑子里怀念着闪回几个片段而已,他前面的东西却好像都要挺起来了。

    真变态,陆泽在心里骂自己。

    可是真的好爽。

    灵魂好像都被顶出了躯壳,他在楼道上颤抖着翻白眼时似乎才明白什么叫做真的忘我高潮。

    吃了这么多年的代餐确实贫穷且可怜,刚开荤是这样的,这叫报复性zuoai,陆泽想,所以放纵一下也没关系,而且明天又要上班,除了今晚再被王八蛋带走一次灵魂,他想不到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纾解方式。

    所以他再度打开手机:一次就来,两次免谈。

    一次是疏解,两次是要命,这很合理。

    滕渊洗完澡后直接拿起手机,看到了陆泽的回复。

    这种谈判显得他怪没良心的,滕渊想对方昨天貌似是被他cao得够呛后又被工作很cao了一顿,忽然觉得做人应该道德一点,一次还有下次,下次总比这次把人弄晕过去要好,于是顺势就转移话题:刚醒?

    他没心心念念等在手机前,转头去吹头发,扒拉到一半时敲门声响起,滕渊便套了个短袖去开门。

    然后他就看到了穿着一身宽松睡衣、睡眼惺忪,且还顶着一副“懒得废话爱做不做”的表情的陆泽。

    搁在他刚搬来的那段时间,他是死都不会想到会有这幕。然而事实就是如此,滕渊好笑地把人拉进自己家里,关上门后问:“你很急啊?”

    陆泽不答话,眼皮似乎随时都要垂下去,这样滕渊更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只得问:“我用手帮你?”

    他没开口前无事发生,开口后陆泽的神色终于有所变化,他微微抬起眼,神色微妙:“你不行?”

    他还以为男大学生都很精力旺盛,而且昨天某人爬了十一层楼后竟然还能立马起立进入他也加深了他的刻板印象,但现在看来,无论是社畜还是男大学生都会有被透支的时候。陆泽就想要真枪实弹,没了这些他的兴致就下去了一半,已经转身:“那我走了。”

    滕渊:??

    滕渊:……

    他懂了,人不混蛋,天诛地灭。

    陆泽被按在玄关上,柔软的睡衣被撩到最上方,衣角塞进他嘴里叼着,睡裤则被滕渊抓着收紧,以此束缚住他。紧闭的双腿中,一根昂扬的性器不紧不慢地出入其中,狠狠地撞过会阴,顶到他的睾丸下和性器根部。

    而滕渊本人则附到他背上,时不时咬咬他的耳朵或颈侧,另一只手偶尔揉捏两边rutou,偶尔顺着小腹滑下敷衍地帮他taonong性器。这样亲密的厮磨已经让人几近痴迷,滕渊却迟迟不肯进到他身体里面。

    好想要他插进去。

    陆泽松口不再咬睡衣,主动向对方的耻骨磨蹭:“进来吧。”

    他一开口睡裤明显被抓得更紧了,两腿根本没有挪动的空间,只能并着承受cao弄。陆泽痒得厉害,心似乎都被揪着吊到半空中,沉不到实处,他只好去抓滕渊捧着自己小腹的手往胸口带,一面将腿并得更紧,主动用大腿内侧的软rou去夹蹭讨好那根性器。

    滕渊的手已经被带到他胸口,便打蛇随棍上,顺手掌扇了那两粒可怜兮兮挺立着的rou珠两巴掌。

    陆泽又疼又痒,抑制不住地叫一声,身体讨好得更加卖力,腰下的两团圆丘自行生涩地晃动起来,腿心也死死含住yinjing,像求欢的动物,尾巴绷直却又软软弯着末端挺起臀的猫。

    “给我……”陆泽没什么力气,晃动两下后就摊趴在玄关上,腰也软软塌下去,竭力将屁股抬得更高:“求你,插进……啊!”

    忽如其来的入侵顿时将他抽空,好像真空袋失去氧气,几乎窒息。他死命抓住玄关上的平台,生怕被这样的撞击给弄得丢盔弃甲,连基本站立都无法做到。然而很快他的腰将被滕渊托住了,同时双腿也被滕渊大力掰开,身后人快速挺动腰身,根本不需要试探就能又狠又准地撞到点上。

    在大脑彻底罢工之前,陆泽听到滕渊的低笑声,那种笑声不止一次在他屈指可数的性爱过程中出现了,是很恶劣的、是很下流的,但显然也是极度舒适才会触发的。这样的认知让他被舔吻过的耳尖迅速发红,他不知死活地哼哼着在对方抽离时往后迎送,下场就是被对方撞得神魂俱颤、哀叫连连。

    “你不行?”滕渊除了微微喘气皱眉之外,完全不像沉浸在性爱里的人,他还能笑着模仿着陆泽疑问的语调,重复着他的话,一边不停歇动作:“行不行?”

    陆泽低低嗯啊叫唤,全身心享受,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幼稚的问话还指望他幼稚地回答吗?他现在就指望着滕渊往死里cao他,最好能填满心痒展开的欲壑,让他脑子里不去想职场上的事,如果能像昨天那样爽到哭着挺不住抖的话更好。

    然后滕渊就抽身了。

    他握住自己的性器,自顾自地撸动起来,或者拿坚硬的茎身去拍拍陆泽的臀,却迟迟不进去。

    陆泽在巨大的空虚中察觉到报复的意味,好像对方掏走了他的灵魂却不还给他,前后都得不到慰藉,连亲吻都得不到,他好像只剩空空荡荡的躯壳,委屈得要哭出来,反手仓皇地去抓滕渊的手臂:“要,继续、继续给我……我要……”

    “你不行?”滕渊抓住一瓣臀rou向外揉捏,被cao得自顾自收缩的xue口同他的主人一样委屈,陆泽一秒也没有多犹豫,立刻敞着腿拿屁股来蹭他的手掌,疯狂点头,“行的、行的,给我好不好?”

    “哪里行了?”滕渊低着头,拿手指去蹭磨那道xue口:“不是要走吗?”

    “不走,不走。”陆泽忙答,他是真的一刻也挨不住了,空虚要把他完全吞噬,他急得摇着身体哭求,“给我啊,cao进来好不好?好行、好厉害的、真的……啊嗯!”

    “这才对吧。做得好就要夸。”滕渊抓住他的肩膀将他带起,就他刚刚cao弄进来的这两下,陆泽已经禁不住射了一次,前头的性器软垂下来,可怜巴巴地摇晃。

    而陆泽本人宛如一个娃娃一样被拥着进入,水雾雾的眼睛没有任何神采,只晓得点头哼叫:“嗯、夸的,要顶死了……还要、还要……”

    “你也好乖。”滕渊将头埋在他的发间,喘息声相较之前更重,没有之前那么四平八稳、游刃有余。他大力地往里顶弄,混着几句陆泽听不太明白的话,不知道是夸赞还是说他sao:“咬好紧、好叻。”

    只是也不需要听懂后半句,他的前半句话似乎已经同空虚时的忽然进入一样极具杀伤力,陆泽被身后人的体温感染,脸颊guntang,前面很快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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