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彪】乡村情事_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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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第2/2页)

将那性器吞进体内,一会儿又挺起身子将xiaoxue抽离开来。

    伯邑考自然是看出了崇应彪那副勾人的做派,也不恼,一只手捏在男孩肥嫩的臀rou上,另一只顺势抚上那精壮的侧腰,他轻笑地看了看男孩,突然掐了掐他腰窝处敏感的软rou,崇应彪身子一紧,没有支撑好身体直直坐下。

    滑嫩的xue口再度被那guitou撑开,直直将那窄致而温热的甬道捅成了一个红嫩的roudong,伴随着湿乎乎的yin水,伯邑考再度挺腰,索性将那yinjing送到逼xue的更深处,xue口处的褶皱被完全捋平,guitou死死地捣在敏感的花心处,yinjing与糜烂熟热的内壁相互摩擦发出噗呲噗呲的色情声音,cao在深处就仿佛是在cao着一块儿软烂的蜜桃那般舒服。

    “……啊!……哥哥……”

    崇应彪抖着腿叫着,嗓尖含着模糊的哽咽声,整个人就像在热气里蒸过那般泛起了潮红,他眼神迷离地望着伯邑考,微微垂下的眼尾挂着几欲掉落的泪,身体已经完全地瘫软了下来,无力地依靠在男人的身子上,脑袋里早已混沌成了一片,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就是正在cao弄他的yinjing。

    就在此时,男人的亲吻轻轻落下。

    北边的冬日,看起来总归是有一些寂寥的,远处的落雪卷起山的轮廓,近处的冰将玻璃窗冻得花白,室内的暖气开的足,蒸得人脑袋晕乎乎的一片………这或许才是这世间最亲密的接触了,亲吻,而且只是亲吻,两瓣嘴唇紧紧相贴着,甚至连舌头都没有伸进对方的口腔里。

    即使没有说话,崇应彪依旧可以从伯邑考那深邃的眼神之中读出一些东西。

    恍惚之间,他似乎听见伯邑考在说着他的名字。

    应彪……应彪……小应……如此温柔的叫着,就仿佛他真正地为自己着迷那般。

    伯邑考嘴上温柔地去吮吸着男孩的嘴唇,可身上cao干的动作却是越来越用力。

    硬挺着的yinjing被那炽热甬道紧紧吸允着,坏心眼地伸出一只手去揉弄xue前的那颗圆鼓敏感的朱蒂,趁着崇应彪爽到仰头尖叫之际,埋头用舌尖去舔舐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的奶孔,他cao干得又快又用力,肥软的小逼连着整个阴蒂伴随着顶弄的动作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身上,由原来的充血之状而被压得扁平,胯部拍打在肥嫩的rou臀之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逼xue里仿佛漏尿一般流出来的yin水随着抽插的动作溅得四处都是。

    “啊啊啊………哥……唔呜呜……慢……慢点……”

    可是伯邑考却没有一点要放过他的意思,玩弄阴蒂的动作也不再温柔,从轻轻揉搓挑逗变成用粗糙的指腹捏掐,yinjing越往深处顶,逼rou就越变得又湿又烫,直到最后guitou顶到了一块儿略硬的rou口,骑在伯邑考身上的男孩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

    一大股儿yin水瞬间从甬道的深处喷溅开来,几乎将床单浸了个半湿,哭得红肿的双眼翻了白,几乎是痴傻地露出了湿漉漉的仿佛小狗一般的嫩红舌尖,浪荡的潮红爬满了他的脸颊,原本虽然漂亮但总是显得凶巴巴的五官现在可怜得让人心软,水汪汪的黑色眼眸透过挂着泪珠的细密睫毛迷离地望着男人。

    男孩的嘴里已经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只是黏黏糊糊地嘟囔着伯邑考的名字,抓在男人肩膀上的手却越来越紧,在上面留下一道一掉血痕出来。

    “哈……哥哥……不行了……唔……”

    伯邑考见他哭成这样,自然也是心软,安抚性地放慢了cao弄的动作,改成用yinjing去慢慢地磨那甬道处的每一寸媚rou,而那guitou时不时顶到的地方大概就是男孩的宫腔,伯邑考借着最后的一丝理智收着力气,没有直冲冲地将那宫腔的给侵占,只是将那yin糜粘稠的逼xue捣得软烂不堪,压着宫口的那处rou旋着碾,他伸出舌头舔下崇应彪下垂发红的眼尾处的guntang眼泪,就好像是圣父去抚平信徒心口之上的疤痕那般。

    “我在,我在这里,一直都在。”

    月亮在荒芜的平原之上燃烧,赤裸交织的身体传递着两个人的体温,或是意外,或是真的命中注定,他莫名得想要靠近这本不属于他的温存,却不知那人更是心甘情愿地来燃烧。

    说是金钱与性爱的交易,崇应彪却感觉自己的心脏此时无比接近于伯邑考的灵魂,那些从未感觉过的些许美好,似乎都在此刻涌现了出来。

    崇应彪整个人就像是从春水里捞出来的那样,洒在伯邑考胯上的yin水越来越多,yinjing的每一次cao弄都像是在cao一软烂的蜜桃那般,又没过几下,男孩就又喘着粗气仰首高潮了,颤抖着的yinjing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只能耷拉着脑袋颤颤巍巍地吐着前列腺液,甬道却在同时收缩得更紧,就好像是一个贪吃的小嘴一般死死地吸着伯邑考的yinjing。

    “伯……伯邑考……射给我……”因为叫喊得厉害,此时嗓子也变得干哑,被cao干到了几乎失神,便是直接叫唤出了男人的大名来。

    伯邑考不再控制自己,狠狠地cao了几下就将guntang粘稠的jingye射进了甬道,原本平坦的小腹鼓出了一个小小弧度,两瓣软绵绵的屁股坐在伯邑考的胯上不停地抽筋着的动,结实的大腿也颤抖得好像一个筛子。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彼此,交换着炽热的体温,男人吐出的温暖又潮湿的气息轻柔地抚摸着崇应彪的脸颊,男孩实在是被欺负惨了,泪流了满脸,四肢仿佛变成了面条,身体也软绵绵的一团,就连抱怨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不过依旧是拼劲最后一丝力气,一口咬在了伯邑考的眉骨中央。

    男人没有多说一句,静静地等着崇应彪咬完后才缓慢抽出那半软着的yinjing。

    被cao得过于可怜的xiaoxue此时甚至都无法完全合拢,变成了一个两指宽的色情的小roudong,xue口边缘的红嫩媚rou微微外翻,从甬道深处不断流出的乳白色jingye混合着透明的yin水挂在xuerou之上一点一点滴下。

    伯邑考紧搂着崇应彪还在颤抖着的腰身,将他侧拥在怀里躺在床上,男孩哭得红肿的眼睛一个抬眸,映入眼帘的就是伯邑考高挺的鼻梁和浓密的眉毛,两人离得太近,近到甚至无法分清楚彼此砰砰的心跳声音,崇应彪用目光静静勾勒出男人去脸颊的轮廓,他想,如果给他足够的时间,他一定能够数清对方肌肤上有多少个毛孔。

    “今天下午,你去哪了?”伯邑考开口的声音沙哑,像是在老酒里泡过那般,倒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情绪。

    他话说完,就把崇应彪往自己的怀里搂得更深了些,男孩枕卧在伯邑考结实的手臂之上,看着那肩头上因刚才的情事过于激烈而被自己抓出来的一道道血印。

    “你就这么想知道我的事?”崇应彪反问道。

    他翻了个身,露出赤裸的脊背,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伯邑考就继续搓红自己的手去给他暖腰。

    “是我妈。”他回答道,似是有些哽咽,声音沉沉的,“我恨她,她也恨我,真好,扯平了。”

    崇应彪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又将他搂得更近了些,手臂紧紧地怀住了他的胸口,好像是要将自己融进骨头里那般,他的骨髓贴在伯邑考赤裸的胸膛上,仿佛从其中汲取到了奇妙的能量。

    于是乎,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或许他们说的没错,我死了才是最好。”

    男孩的身上的肌rou形状在月光之下显得更美,唯有眼角的那一滴guntang的泪水将他显得脆弱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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