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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太子被两根C弄,双龙 (第1/1页)
周淮月还昏睡着,如同一位玉人。睡在撕烂的红绫中,微微蹙着眉。嘴唇被咬破,红艳艳的。 周晟跪坐在他身边,一言不发,手轻微的抚动着身边人如瀑的发丝。 “月儿心性不定,太过单纯。”周彻顿了顿,开口,“老大和老二虽说远在封地,但私底下一直小动作不断。” “我会一直帮着皇兄。”周晟闭上眼,握住周淮月的手。 “他是我最疼爱的孩子,”周彻难得的有些恼怒,“我事事为他打算,他却一心想要我的命,不惜跑到别的男人胯下。” 半晌,幽幽的声音响起,“只有让他痛了,他才会听话。” 周晟警戒的抬头,望向那个看着心思深沉的男人,“你要干什么?” “我要让你看看,你满心满眼的皇兄,被你cao过之后还会不会把你当你好弟弟了。”周彻冷哼一声,眯起眼睛,“只有让他狠狠地哭出来,知道惹怒我的后果,才不会想着逃跑。” 殿内的烛火跳动,风打在窗户上,发出呜呜声。火盆尽情的燃烧,木材选用的上好的松木,甚至能闻到凛冽的雪香。 周淮月似乎是被谈话声吵醒,眼皮动了动,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直至睁开眼,殿内光线暗淡,他看向跪坐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才想起来刚刚发生的荒唐事。 酸痛的身体在叫嚣着,自己视作亲弟弟的人,昨日肆无忌惮的在自己身上肆虐。 “周晟!”他撑着满地的绫罗,支起上身,眼眸中似乎一直含着一汪泪,“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知,”—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另一个男人从身后握住下巴。 “月儿不妨解释解释,你出入国师府,都和国师干了些什么?” 周淮月感觉身体颤抖了起来,却还是镇定回答,“不过是和昔日旧友叙个旧。” “啊—”一阵惊呼。 一眼看破他的把戏,周彻感觉妒火将他的心头焚尽。 他捧在手心上的人,背着他偷偷承欢别人胯下。光是想到周淮月那副在别的男人胯下扭腰摆臀的模样,周彻就恨不得把他锁进重重深宫,让他只能日日夜夜受自己疼爱,每日靠自己的精为生。 手臂被五指握住,狠狠地将他软绵的身体拖起来掼到床上。周淮月不敢反驳,缩在床脚,泪珠顺着脸颊滑下。 “哥哥就是用这副姿态去勾引别的男人吗?”周晟缓缓起身,心情复杂。他昨日还在为能拥有皇兄而欣喜,今日就受到打击。 他为了能够站在皇兄身边,站在太子身边,在战场出生入死。 回来时却得知自己心中的那个人早已被男人玩弄的熟了,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去勾引、去换取利益。 眼睛中渐渐漫起黑雾,那张与周彻肖似的面庞露出嘲讽的笑意。 看着周淮月瑟瑟发抖的模样,也只是一声冷笑,“哥哥不妨来勾引我好了,反正我握着半枚虎符,你把我和父皇伺候好了,这江山还怕不稳吗。” 将缩在床脚的周淮月拖了出来,冷声道,“我在塞外,那么的思念你,为了你吃怎样的苦都可以。” 脚踝被带着老茧的手握住,周淮月挣脱不得。 “皇弟…” 这才是那个真正的周晟,阴狠冷淡,锱铢必较,完全不同于幼年时那副小可怜的模样。 周淮月仰着头看着陌生的周晟,令他感到一丝熟悉的畏惧。 “看来父皇说的没错,只有让你感到痛了,痛的哭出来。”周晟轻声笑了笑,眼中仿佛漫出黑色的雾气,“你才不会乱跑,乱勾引人。” 周淮月被吓到了,身体歪斜着向后倒去,看着周晟这副阴鸷的模样,和父皇那气定神闲的样子,只觉得一阵寒气涌上身体。 几乎是带着哭腔,“我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他一辈子都逃不过承欢床榻的命运吗? “哥哥,你不给我的,我会自己来取。” 若不是被周晟困在床榻上,他早就跑出去了。周淮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晟向自己伸出双手,狭住他的手臂,将他从床脚拖到床榻边上。 周淮月挣扎起来,就被周晟随手扯出一段红绫捆缚住双腿。 周彻悄无声息的走近了,那总是看起来威严无比的帝王,为了将皇宫中这个惑人的精怪留下来,也是不择手段。 周淮月低着头想要解开脚腕上捆着的红绫,看到周彻过来,惊慌失措,着实是怎么解都解不开。 不知道是谁的手,一寸寸抚摸上细软的皮rou,从耳垂、颈窝、再顺着脊骨滑下挺翘的臀。 “不要这样…”周淮月几乎是声音都在颤抖,却不知道他这副弱小可怜的模样,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今日月儿要吃点苦头了。” 周淮月脸色苍白,一种不好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中。 刚刚还解不开的红绫轻而易举的就被男人的手撕开。 双腿被强制打开,腰肢也在男人的托举下悬空。 挥舞的双臂被牵制住,泪花打湿了锦被。自从他成年,已数不清哭过多少次了,基本全在床榻上。 “哥哥哭的真好看。”周晟露出痴迷的神色,舔上了不断滚落下来的泪珠。 舌头在脸上来回的舔舐,留下了yin靡的水光。 周淮月腿挣扎不得,只能转脖子离他远一点。 不要亲,不要亲我— 还没说出的话,被男人掐住下巴封在唇齿间,细细弱弱的哭声被水泽声取代。 周彻取来脂膏,挖了很大一块,对着幽秘的小口塞了进去。感受到后xue里的异物感,周淮月一下子绷紧了身子。 那手指却没有抽出去,反而不停地在甬道中抽插,手指和内壁的摩擦把刚塞进去的脂膏画开。 化开后脂膏是透明的,顺着股缝流出来了。 “月儿要多吃些,不然待会儿受伤了,我们会心疼的。”周彻说着,又塞了一块脂膏进去。 周淮月此刻已被周晟亲吻的喘不过气来了,脸颊通红,一双眸子因眼泪而显得楚楚动人。 看着,就让人忍不住狠狠欺负他。 周彻捉住他的脚踝,将周淮月的双腿环在腰上,怒气勃勃的巨物对着那不断吐出脂膏的小嘴一下子就贯穿了进去。 啊-好深—— 喘息声几乎都消失了,猛烈的撞击让周淮月的嘴唇不断的贴向周晟的薄唇。 仿佛主动献吻一般。 这荒唐的念头给了他当头一棒。 被自己的亲身父亲和亲弟弟玩弄,他一个男人,现在估计比春华阁的花娘还会吞吐男人的阳具。 周晟放弃了嘴巴,随着逐渐变缓的顶撞,刚刚几乎哭不出来的泣音从双唇中溢出。 周晟将火热的阳具放在那已经吃下去一根的小嘴旁,小心翼翼的蹭着。 似乎是怕伤到周淮月,又将粗长的阳物上涂抹了慢慢的脂膏,狠着心挤进了后xue。 好疼—— 周淮月夹在两个男人中间,面色发白,只能无力的靠在周彻的肩头。伸出手推着周彻的胸膛,想要阻止。 “不要…”,细微的喘息声,夹杂着哭泣,“好疼…拿出去。” 那一整根终于进去了。 周晟从背后抱着周淮月,怜爱的亲了亲他汗湿的脸颊。 “哥哥真厉害,竟然把我和父皇都吃进去了。” 随着周彻的一声粗喘,二人有节奏的开始律动。 只可怜周淮月,只能被夹在中间,感受着男人的cao干。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甜腻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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