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章墨灰柏（3） (第5/5页)

力去召唤任何二阶生物。墨灰柏同样也没有进行二阶召唤，这意味着两人不止起手，连展开都是完全镜像化。

    「不可能……」

    二阶空语者无法进行三阶召唤是常识，因此戴蒙德根本没有提防到这一手。然而墨灰柏打开召唤门後没有希格斯生物显现，反而降下黑白两道光芒将墨灰柏包裹，同时周遭因为希格斯粒子量上升而产生了明显的力场扭曲。

    戴蒙德下意识地起脚蹬地，一拳向光芒之中打去。拳头还没打中戴蒙德就後悔了，因为这次攻击根本没有手下留情。和三阶空语者交手没有留力的余地，稍有大意就是生Si之别。若是误判了墨灰柏的召唤阶级很可能就酿成了无法挽回的後果。

    可随後发生的事情更让戴蒙德惊讶。以力量自傲的三阶化身伊刹全力的一击就如同打在了棉花之上，连扩散的余波都没出现，力量被尽数卸去。

    这样类型的防御方式戴蒙德曾经见过一次。

    「不可能……」

    戴蒙德第二次呢喃出「不可能」三个字。然而黑白双sE的光芒褪去，召唤门关闭，墨灰柏化身成的希格斯生物一手接住了戴蒙德的右拳，显现出了真正的身姿。

    银白sE的铠甲与黑sE皮革状的关节包覆物为标志，相同的身高和T格，戴蒙德和墨灰柏现在就像镜子中映照出的两者。区别仅仅只有几处。墨灰柏的化身为纯净的黑白双sE构成，没有掺杂任何杂sE，双肩的肩甲部没有野兽型的纹路，突起的形状也更加夸张，看起来仿佛多长了两只手，全覆式面甲额头处第三只眼睛也完全睁开，绽放金sE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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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他者的伤害只会作为磨刀石使这个希格斯生物变得更加强大，矗立在冲突风暴之眼的荆棘之三叉戟，其名为特舒拉。曾经有一个举世闻名的空语者化身过这个希格斯生物。

    「老、老师？不，不，这不可能……」

    第三次喊出不可能，戴蒙德跄踉着向後倒退数步。特舒拉站在眼前这个事实冲击着戴蒙德，因为JiNg神涣散，伊刹绽放出的光芒也微微减弱。戴蒙德甚至还没有重新站定，墨灰柏化身成的特舒拉已经闪现到他身前，左掌轻轻拍上戴蒙德腹部。「嚓啦」的声音响起，光芒构成的锁链疯狂生长，一眨眼就将戴蒙德牢牢捆住。

    脸贴着脸，墨灰柏在戴蒙德耳畔低语。

    「战象冲锋。」

    一GU怪力将戴蒙德连根拔起，而後重重将其砸落在地上。戴蒙德只看见墨灰柏骑着一头白光化作的巨象，手上拉着锁链的另一端，随後就只能看见火花……那是戴蒙德的身T和地面高速磨蹭激出的闪烁。仅仅两秒不到，一声猛烈的冲击後无数瓦砾砸在戴蒙德身上，让他失去了意识。

    墨灰柏召唤出的巨象拖拽着戴蒙德前行，直直地撞上了天湖大学理科图书馆，将这栋三层楼高的建筑y生生撞出半径五米的窟窿。

    粉碎的钢筋混凝土形成的硝烟渐渐散去。

    「刚才还说戴蒙德破坏文物，我这下也闯祸了……算了，赔偿让空管司想办法。」

    解除了化身，墨灰柏无视自己造成的破坏，走到同样解除化身瘫在地上的戴蒙德身前，简单清理了埋在戴蒙德身上的书本。周遭的书架就好像遭遇了地震一样倾倒破碎，墙壁上是巨象撞出的大洞，一楼的天花板，也就是二楼的地板部分破碎，不断有碎屑从头顶掉落。承重墙也出现裂缝，这栋图书馆已经成为危楼，恐怕要迎来一场大修才能重新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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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蒙德，你知道你为什麽会输吗？」

    看到戴蒙德的意识逐渐回复，墨灰柏将戴蒙德的希格斯之剑踢远……这样解除化身的戴蒙德等於暂时失去了作为空语者的战斗力，一边向戴蒙德搭话。

    「特舒拉……为、为什麽你能化身成特舒拉？」

    面对戴蒙德声音颤抖的质问，墨灰柏只是笑了笑。

    「戴蒙德，你对阿卡的执念太深了。这就是你败北的原因。我来猜测一下吧，戴蒙德，你一定每天都在做噩梦吧。阿卡Si在你的面前，你一定每天都在懊悔当时为什麽如此弱小，为什麽没能救下阿卡吧。」

    戴蒙德不甘的咂嘴声间接印证了墨灰柏的说法，墨灰柏坐到侧倒的书架之上。

    「戴蒙德啊，只想着去追赶某人，就永远不可能超越他，甚至永远没法和他b肩。就算你实力足够、sE系相符，并且深深受阿卡的影响，你也永远不可能化身成特舒拉，最多只能化身成几那那、寇里亚和伊刹。昨天在天湖畔，你看见衍S相消时，本来依靠寇里亚的超快速度，不是完全不可能避开吧？但你连像样的反击都没做到就被我反召唤了。因为能做到衍S相消的这个世界上只有阿卡，你下意识地这麽判断了，所以才轻易放弃了抵抗被我擒获。」

    「咕……那又如何！回答我！你到底是怎样化身成特舒拉……」

    「戴蒙德，我真的化身成特舒拉了吗？」

    墨灰柏轻描淡写的一句呛住了戴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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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想想吧，戴蒙德，我只是二阶空语者，怎麽可能化身成三阶的特舒拉。前天我和你共鸣了一瞬间，看到了你所在乎的战友，也看到了特舒拉真正的身姿。就sE系来说，我也是黑白双sE，一样可以开启特舒拉的召唤门，不过想化身成本尊是不可能的。就化身成刚才那样的强度，我也最多只能维持三秒……不过就是这三秒，要打败心中已经认定自己战败的戴蒙德还是绰绰有余的，不是吗？」

    这就是仅限一次，必定能战胜戴蒙德的办法。阿卡是戴蒙德的老师，是戴蒙德的理念，同样也是他最大的弱点。

    「回过来说，戴蒙德，你一个华人用印度神作为自己最强的王牌不觉得很有问题吗？从舞台脚本的角度说，这和你的形象不符，早点从阿卡那里毕业吧。」

    「唯独化身成特舒拉的你没资格说我！」

    能吐槽了说明戴蒙德已经从战败的惊愕中回过神来。墨灰柏提起自己的长剑指向戴蒙德的x口。

    「结束了，戴蒙德。最後有什麽想说的吗？」

    两个长着一模一样清秀脸庞的少年对视着，连黑白对错的头发都每一根能互相对应上。面对指向自己的长剑，戴蒙德如同嘲笑一般开口了。

    「你己获胜，我投降。而自此以往，你也Si去——从世上，从天堂与希望中Si去！你在於我之中——而在你所见我Si之影中，也是你自身之Si，看你把自己残杀得多麽彻底呀。」

    长剑应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