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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恒维纳斯 (第2/4页)

借口跑到他爸那边暂住。叶新秋到底是厉害,电话过去时他不稳的气息分明告知了他正在做什么。叶沛文扯了扯嘴角,自嘲地笑笑。而后挂了电话,动身前往那处童年蜗居多时的洞窟。

    按铃。

    开门的男人一丝不挂,沙发上的混乱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但叶新秋叼着烟,无所谓地朝这位比他高的儿子和与他有几分相似的脸笑笑,接着就转身去向淋浴间。

    叶沛文抿了抿唇,握着行李袋的手上青筋渐显,但也是转身走向他的卧室,不再多言。而后,又出来简单收拾了客厅,给自己腾出了个落脚处,兀自拿着本不知什么书,没有想法地坐在那,等待。

    叶新秋洗完后也依旧是没有穿衣,随意披了条浴巾边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这算是他们父子最为和谐的一次。

    “你还有多少钱”叶沛文率先打破了沉默。

    “怎,要给我打生活费啊”叶新秋还是闭着眼,随意地应答。而后又长叹一口气,挺着腰坐好,开口依然是没个正型“你老子我买避孕套的钱还是有的,哈哈”

    不难想,就他这粗俗的行为表现和数不清的风流史,如果没有外貌和金钱的加持很难有女人愿意跟他。

    叶沛文没有理会他的调侃,“赌场最近抓得严,你最好少去。进去了我没打算捞你”

    叶新秋闷闷哼了一声,不知是应了还是没应。再看过去时,他已经睡着了。

    在这里的日子,叶沛文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画画。他的内心有种情绪在滋长,却无法言喻。他试图在笔触中寻求答案,但也不过是徒劳无功。

    一日傍晚。

    叶沛文疲劳地沦陷在枕头里,早上的高强度创作榨干了他精力。脑中浑浑噩噩,现实与幻想交织,他觉得自己好像得病了,又好像这就是他原来的状态。

    不和谐的手机铃声打乱了他的思绪。他烦躁地接通了,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男人“你好,请问是不是叶新秋先生的家属?你父亲在我们这赌了两盘亏了些钱,以及他点的两瓶XX酒,麻烦你过来结账”

    他不耐地揉了揉眉头,随意地应了句“知道了”,而后暴躁地骂了句脏话,扯了件外衣便出了门。

    赌场里,叶沛文一路穿过熙熙攘攘的客人,耳畔是分不清谁的欢呼声和吼叫声。有些人在这里赚的盆满钵满,有的人在这赔的倾家荡产。解牌的那刻兴奋刺激着每一位赌徒的神经,赌桌上小巧的筹码轻轻一推便是抵上百万家财。

    他跟着侍者一路被引到包间,打开门一看,叶新秋醉得半死倒在几个女人怀中。对面是揽着一垒筹码的陌生男人,看到叶沛文的到来后便两眼放光,显然是看到了行走的钞票。

    叶沛文利落地结了账,而后转过身踹了那醉成烂泥的男人。对方吃痛的叫了起来,睁眼不见美女在怀,而是自己那死儿子,啧了一声就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后被半拎半推着离开了赌场。

    车门“砰”一响被用力关上,叶沛文插入钥匙,踩离合,挂挡,而后上路。

    他尽量地克制着自己的怒意,毕竟要是肇事后被曝来钱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了,最近不要去赌场”

    “嘿嘿......你算老几!管的着你老子!!”男人还处于醉酒状态,应着。

    “最后一次。下次我就把你杀了”叶沛文没有理会,看着眼前的红绿灯。

    “你少管我!真把自己当我儿子啦,我好得很”男人还在胡言乱语。

    叶沛文不语。他冷漠地开着车,直到车子平稳驶入车库后,他降下车库门,随后下了驾驶位,开了车门。

    “下来”

    “......别管我”男人半手挡眼,有些无赖道。

    他歪七扭八的衬衫随意摊开,露出了胸脯。常年放纵的生活到底是让他有些吃不消。面上留了些许皱纹,年轻时为了泡妞特意锻炼出来的肌rou因为疏于管理如今也只剩下薄薄一层。他急促地喘息着。下颌微抬,呼吸时胸部浮动。

    不知怎的,叶沛文想起了儿时看到的那些女人。

    他攥紧了拳头,忍着怒意,再次发令:“下车”

    男人依旧是不为所动。

    过去这些时日积压的情绪在此时被点燃,他失态地冲到后车位上,扯着叶新秋的领子,额头抵着额头,压着嗓音低吼,“别逼我在这上你”

    叶新秋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不由得大笑:“哈哈哈哈!你老子我混迹情场数十年,什么女人没碰过?男人倒是头一回”而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面带笑容,懒散地看着他,“有种你就上,也让我开开眼”

    叶沛文只觉脑子发昏。多年前男女交欢时的声音突然在脑中清晰明了起来。他眼前不是那个恼人的赌鬼父亲,而是她们,那些女人们。她们露出在性爱时失神的表情,喉咙里挤出几声破碎的哼叫。她们正在被屠宰,失神的双目被血液蒙蔽。叶沛文低了头,发觉自己正赤身裸体骑在她们之上——他是罪魁祸首,他是那个屠夫!

    恐惧中夹杂着几分兴奋,欲望同施虐的快感交融。暴力的因子在编码里作祟,他如何都不能抵御这种宣泄的诱惑。性爱等同于凌迟,等同于施虐,等同于悲伤。他失了神地笑出声来,越笑越品味出几分释怀。

    是的,是啊,就是这样。

    这就是一直以来我所寻找的,一次宣泄,一场暴力。

    叶新秋哪能知道他的想法。他不过是把那些语句当做玩笑话罢了,以为是这个吝啬带有些孤僻的所谓儿子舍不得钱在那里威胁他。

    正当他试图开门下车,却发现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抓着他的小臂。刚修剪过的指甲刺得他的皮肤发痛。

    “你个小兔崽子,怎么回事?!!”他吃痛叫道,“松手!”

    叶沛文没有说话。如今在他面前男人仿若是一个等待被救赎的罪人,而他就是耶稣,他要给他以神的教诲,以神的慈爱去渡过他的罪孽。

    思虑至此,他将男人拽回,三两下剥去了他本就松垮的衬衫,而后就这对方的斜方肌重重咬了一口,就如野兽在交欢到兴奋时那般。

    叶新秋终于觉察出些不对劲,他有些恐慌地叫喊着:“你他妈的干什么!!停下!!看清楚我是你老子——”

    叶沛文听不到这些话,他满脑都是儿时那些女人被凌虐时模样。他效仿父亲这位屠夫,娴熟地剥去对方最后的衣物,而后以利刃,贯穿对方,以最后的宣判。

    “啊!!——呃,cao你妈的叶沛文!!!你来真的啊!!啊——————”

    前几十年的风流带来的性体验在此刻被全盘推翻。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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