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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六:用我墨锭,磨你砚台  (第1/1页)
    东yAn擎海由柜子取出一方崭新墨锭,“旧墨锭短了,不好拿,还要脏手,你用新的。”    裴花朝接过那长方墨锭,柔荑按定它,在砚堂慢条斯理推磨。    东yAn擎海瞧她纤手素腕来回轻挪,动作分明单调反复,却自成一GU优雅,能教人观之不尽。他津津有味凝注一阵子,却又疑道:“你怎地不磨快些?”    “快不得,yu速则不……”裴花朝见他闻言木愣,便轻声改换浅易说法:“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墨磨快了,墨sE无光,且要生沫。”    “岂难道越慢越好?”    “慢了,墨sE又浮了,得不急不徐,墨汁方才均匀油亮。”    “磨墨还有这些讲究?”    “嗯,用新墨锭尤其要仔细,新墨锭棱角y直,须得轻缓推磨,以免划伤砚肤。——这砚台还是端州石砚。”语间对那石砚颇有Ai惜之意。    “你如何得知这是端砚?——莫非跟河东g和葡萄一样,皇帝老儿也赐给你家过?”    裴花朝柔声应是。    其实无须御赐,裴家累代搜罗文房名品,她从小浸y其间,是以一见一触东yAn擎海那砚台,以其石质、纹理与sE泽便知它来历。    东yAn擎海端详裴花朝,她低眸研墨,神态沉静,长睫轻掩水眸,线条秀美的侧脸在日光映照下,光润如玉,浑身大雅。    他心头生出几丝软涩,他和裴花朝相好时日短暂,她已然懂得自己心怀大志,自己却不知道她吃了苦但不敢言。    他倾身,吻在她粉腮。    “寨主?”裴花朝疑问时,又挨了一记轻啄。    东yAn擎海醇厚的嗓音微哑,“我们磨墨。”    “……我正在磨。”    “不是这等磨墨,”他摩挲她颈间,“用我墨锭,磨你砚台。”    裴花朝便不明白他墨锭与砚台的b喻,由他从自己颈间渐次下滑的手势,亦猜中他意yu何为。    唉,白昼宣y,怎么好呢?    可是这汉子自行其是惯了,必定不听她的。    她搁下墨锭,按住东yAn擎海的手,“寨主,先放下窗户……”拦不住,好歹掩人耳目吧。    “不必,我就Ai天光打在你光身子上,”东yAn擎海坏笑,“越发像只小白羊。”    裴花朝再度按牢他的手,“万一院里有人经过,要瞧见的……”    东yAn擎海刹那眸光狠利,“那确实不行,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瞧。”    裴花朝松口气,这下可以关窗了。    说时迟,那时快,东yAn擎海朝院内大喊:“所有人等,撤出院子。”转头问裴花朝:“行了吧?——怎地脸这般红?”    裴花朝何止脸红,而且晕眩yu哭无泪。    她弱声道:“这下满院子人都猜到我们要……”    东yAn擎海笑道:“咱们一个被窝里睡多久了,在被子底下合伙g哪些坏事,他们早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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