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玉影(玉骨遥,all时影)_子占父妻(时雨x时影:B兄为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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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占父妻(时雨x时影:B兄为后) (第1/1页)

    再一次醒来,时影在模糊的视线中逐渐看清,自己被禁锢在嘉兰白塔的顶层。

    周围一片阴森,四下也空寂无人。他艰难起身,穿上仅有的一件近乎透明的白纱,一路向塔下奔逃。

    犹如监牢的白塔之中,绝色美人衣袂翻飞的奔跑着。

    时影打开一扇又一扇的石门,最终来到了塔底。

    当他满怀希冀的打开白塔最终的石门时,却迎面撞入了一个男子怀中,被对方紧紧箍住身体。

    此人不是北冕帝,而是承袭了帝位的时雨。

    只是此刻的时雨,仿佛是另一个北冕帝,凝视时影的眼神不再是虔诚的仰慕,而是虎狼一般的欲念。

    只听时雨如同走火入魔的诉说道:

    “哥哥,我好不容易等到父皇重病离世,方才有机会把你从父皇的后宫抢来,关在这高塔之中,独属我一人。”

    “你为什么要逃呢?”

    不待时影反抗,时雨便将时影拦腰抱起,一路走回白塔的顶层,甩在一片凌乱的榻上。

    时影的手脚重新被束缚起来,无可奈何的承受着时雨如痴如狂的侵入。

    背德的不伦情事,令时影再度陷入了昏厥。

    之后的时日里,他成为新任帝君的脔后。时雨每夜都会到白塔的囚笼之中,如痴如狂的临幸自己豢养的金丝雀。即使看到时影的神色心碎欲裂,他却着魔般的诉说着自己的痴狂情愫:

    “哥哥,是父皇亲自下旨让你做他和我的爱妻,你不肯认他为父,又从九嶷山还俗,如今我纳你为后名正言顺,你为何不肯接受我呢?”

    时影不再挣扎,似乎是认命一般的凄楚恳求道:

    “这里是白塔禁地,请不要将这里作为后宫行事。求你,让我离开这里……”

    时雨爱不释手的抚上脔妻的脸庞:

    “只要你听话,做我的爱妻,你的任何请求,我都会答应。”

    时雨将脔后带出白塔,毫不顾忌的带到朝堂众臣眼前。有了北冕帝纳子为后的先例,朝臣们倒也并不意外,只是审视时影的眼神,愈发变得轻薄。

    虽然时影每夜都要承受胞弟的索取,可比起将他禁足深宫的北冕帝来,截然不同的时雨将时影视为自己举案齐眉的空桑仁后。时雨并不强迫时影穿戴皇后的妇人装束,仍旧允许对方身着空桑皇室的男子服制;他对时影爱之入骨,连用膳都要时影揽入怀中交杯同饮、珍馐同食;时影的身体离开万劫地狱后尚未恢复,时雨无论到何处都要亲自抱着时影,不舍得让时影多走一步。有时时影因万劫地狱中的旧伤复发而昏迷,时雨便会克制自己,接连几日不强迫对方侍寝,亲自守在时影榻边为之服药,连一旁早已迷恋神官已久的宫人都对时雨的痴情自叹不如……

    时雨将心思都放在了挚爱的时影身上,本就厌恶朝堂的他更不愿去朝中处理政事,而是想方设法用美酒佳肴、奇珍异宝来取悦自己的爱妻。渐渐地,朝臣们的怨言逐渐传入了时雨耳中,说这新任的帝君与前朝国主一样,终日沉迷声色,是个昏庸无能之辈。

    时雨并不在意这些流言,可时影听到传言后却忧心如焚。他本就不愿看到空桑王朝岌岌可危,如今虽然朝臣们都说他是蓝颜惑主的妖后,可他只担心朝堂陷入混乱。于是,他恳求时雨代为批阅早已堆积如山的奏章,想要规劝时雨担负起帝君的重任。

    时雨虽厌烦这些奏折,可看到时影恳切的神色,终究心软下来。他不懂治国之术,于是便命令宫人将奏章都搬运到后宫的榻上,将时影揽入怀中,与对方一起批阅。

    繁琐的字迹令时雨失了耐心,他便让时影独自审阅奏折,而他自己随心所欲的享用着爱妻。

    每到入夜,将当日朝臣呈送的奏章送入寝宫的宫人便会看到一番yin靡的春宫:

    只见赤身裸体的帝君,用坐姿将同样一丝不挂的脔妻自后抱在怀中,自下而上的抽插贯穿着。即使两人结合的股间早已沾满了溢出的jingye,时雨仍旧欲仙欲死的撞击着让自己神魂颠倒的rouxue。时影潮红的面容上满是珍珠般的汗滴,纵然被身后的人索取到瘫软无力,却依然审阅着手中的奏章,在时雨快要高潮时恳求道:

    “陛下……赤族一地有了饥荒之事……请你下旨为难民送去救济的粮草……”

    时雨并未答话,而是喘息着扯去时影手中的奏章丢到一边,而后当着宫人的面将时影的双腿扒的更开,让宫人彻底看清自己的巨根在脔后rouxue中长驱直入激烈cao弄的情景。片刻之后,时雨加快了冲撞的速度,每一下都尽根没入直插到脔妻的蜜xue尽头,最终大吼一声,将积蓄已久的灼热爱液一鼓作气的射入了蜜xue深处。

    宫人看着时影被射到隆起的小腹和蜜xue中溢出的白浊,脸红心跳的递上新的奏折。

    时雨并未抽出yinjing,而是重新将时影摆成跪趴的姿势,后入撞击起来:

    “好哥哥,如何处理这些麻烦的政事,你比我清楚。你不必事无巨细的问我意见,直接告诉那些大臣便是了。”

    时影被撞到花枝乱颤,只能艰难的接过宫人递来的奏章,趴在榻上翻阅。时雨猛烈的抽插令他的纤腰晃动到无法看清字迹,只能勉强用双臂撑住上身,一行一行的审视着内容。

    或许是他太过专注于奏折,时雨竟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吃起奏折的醋来。他如同儿戏一般耍起了脾气,将满床的奏章都推到地上,又将时影压在榻上强势索吻,不许时影再批阅任何文字。

    几乎陷入窒息的时影在时雨抽出唇舌后,喘息着恳求道:

    “陛下……朝中的政事不可再耽误了……求你不要再沉溺在后宫之事上……”

    时雨不悦的加重了贯穿的力度:

    “你为何不肯叫我‘雨儿’了?你这样唤我陛下,分明就是在抵触我。我不想让你去管那些繁琐的国事了,我只想和你享受云雨之欢!”

    时影焦急的握住时雨的臂膀:

    “不!……国不可一日无君,你不要这样沉溺下去了!……”

    不曾动怒的时雨终于失去了耐心,将时影的双手死死按住,发狠般的cao弄起对方来:

    “时影!我这么爱你,让你做我的皇后,让你和我同享天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当初我不想继承皇位,宁可把江山都交给你!你却不肯回到皇宫,也不肯继承帝位!”

    “如今你又要我管那些国事!”

    “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当愠怒的时雨终于高潮时,身下的人已经被撞击到昏厥过去。

    时雨虽然有些后悔,却沉着脸色对宫人命令道:

    “以后不要将奏章送到这里了。”

    “后宫就是后宫,是帝君与皇后同寝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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